那天晚上A.lpha喝得不省人事，B.eta扶他进房间，喂了他一杯温水，然后帮他盖好被子。B.eta做得很熟稔，因为这些动作他曾排演过许多遍。

但这次他没能走出房间。A.lpha拉着他，脸颊皱起来，低声嘟哝他的名字。

老婆……别走。

B.eta没力气挣开。他晚上也喝了酒，有些疲倦，于是就在A.lpha旁边躺下。婚后的那段日子，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觉，但每次都是两个人各据一头，背对着背。冬天的时候A.lpha会不由自主地抱他，冻得有些凉的脚贴在他裑上，B.eta无可奈何，也只能这样一直到天亮。

然后再在A.lpha醒来前，悄悄地拉开他的胳膊。

B.eta一觉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旁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只有枕头的褶皱证明他曾停留。

他走出房间，闻到面包炙烤的香气。A.lpha系着他的围裙，正在煎鸡蛋。发现他醒过来后，A.lpha立即笑道：早餐马上好了。你要喝豆浆还是玉米汁？

B.eta愣了一下，说：都可以。

A.lpha把两杯都端上了桌。一顿热腾腾的早饭，一起用餐的伴侣，还有早晨温度刚好的阳光。B.eta曾经幻想过的场景，现在变成了现实。

A.lpha似乎一直盯着他的脸看，B.eta奇怪地问了句怎么，A.lpha瞬间耳根通红。

没事……

B.eta碰了下自己的觜角，也许是上火，有点点疼。

A.lpha经常来找他，B.eta没有给联系方式，他就在门口等。有一次B.eta忙到半夜回家，发现A.lpha靠在墙上，缩起肩膀睡着了。

之前B.eta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他生气了。

他跪在沙发上，抓着A.lpha的领子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A.lpha的声音也是亚的：我想追你。

B.eta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