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晏愣住了，头上的温热好像离开了，言斯承又回到了窗边的位置，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沈晏晏品味了一下言斯承刚才的话，突然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红着脸嘟囔道：“我们两这也不算正常关系吧……”

“你想要正常关系吗？”

“嗯？”

言斯承很好脾气地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想要正常关系吗？”

沈晏晏愣住了。

要说她为什么同意言斯承“包养”她，她还真说不出一个具体原因。

当时她好像也就是用技术好和15亿说服了自己，但她知道，那只是一个幌子。

真实的答应原因，应该是内心的一丝奇妙的感觉。那感觉就像四月份的郁金香花海，像七月拂过少女脸庞的清风，像是冬日万千束光中最闪耀的那一束，直击心灵的光。

这是…喜欢吗？

沈晏晏想到这，删掉了打好的“没，我是他包养的金丝雀”，重新发了一段话过去。

何子骞看到收到的消息，很是震惊。

[可以这么说吧。]

所以，这俩真的是一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言斯承很平静地注视着沈晏晏，淡淡地说：“当然，如果你回答不出来，也可以暂时不回答。”

“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沈晏晏开玩笑是的说道：“如果我说是，你会觉得我是为了更长久的15亿吗？”

“不会。”

“那就不是正常的情感关系了。”

言斯承认为的正常的情感关系，是不以金钱、名利为目的，单纯的因为喜欢而喜欢，因为爱而爱。

他之所以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主要也是因为他没要找到那个感觉很对，能够和他彼此都为正常情感关系的人。

但沈晏晏不一样。

如果说那天晚上是冲动，那他放走沈晏晏后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几晚，绝对是因为“感觉”。

那张脸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最清楚的是那双澄澈的双眼，如同从树林的叶子缝隙中钻进的阳光，又如同月光下的积水。右眼下有一颗泪痣，仿佛是人鱼的眼泪一般。脸部线条平缓，鼻梁高挺。花瓣唇无论是涂上娇艳的大红色口红还是素颜都很好看，只不过是换了一种风味。

“我再想想。”

“好。”

……

回了家，里面没有人，灯也没开。沈晏晏刚想伸手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