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欢好时秦玉德格外乖巧，甚至主动献吻。

秦珩竟然真的心一动，在俯下了身的时候，他那聪明的兄长猛然将他纯金耳环咬下来妄想吞掉自尽。

“吐出来！”秦珩暴怒地掐住他的脖子，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兄长腹部，秦玉德发出痛苦的哀鸣，青色的血管如条虫般浮现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

金耳环沾着血痰，秦玉德双眼似蒙了层灰，痴痴地笑了，嘴唇动了动。

“大哥，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秦珩扔掉耳环，胸腔起伏，仿佛视线一秒不在眼前这人身上，他就会消失。

秦玉德已经被虐待得神志不清，秦珩在他视野中慢慢模糊成一个剪影，这个剪影越来越小，缩成了少年的身形。

“珩儿……你该长大了。”秦玉德嘴角还挂着血丝，瞳孔涣散。

秦珩一愣，揪着兄长的头发将人提到眼前，细细打量着兄长狼狈的模样。罢了，他眯起细长的眸子，问：“大哥真的想走吗？”

秦玉德恍然惊醒，如困兽般发疯道：“你说真的！你放吾走？”

“哈哈哈哈，那好啊！”秦珩眸子更深了，“那大哥，你拿什么来讨好我呢？”

秦玉德一愣，手上温度慢慢褪去。

秦珩抚上兄长胸口，眼中尽是狂色：“就如同我当年讨好大哥一样，大哥也来讨好我吧。”

秦玉德彻底绝望了，如同死尸般跌落回床褥，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再也不见。

……

…

秦先王病重，太子即将即位。

这年，秦玉德不过刚满20岁，而秦珩才过了15岁的生辰。

秦玉德说到做到，将这个从小就不招人待见、任人欺负的弟弟保护得极好。秦珩虽没了母亲，但从秦玉德那里获得的关爱早已使他畸形病态。

俗话说长兄如父。

秦珩虚了虚眼，偷偷打量着兄长挺拔的背影，舔了舔后牙，在心中偷偷勾勒了下兄长那纤细的腰肢，邪念四溢。

因为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