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余非晚用自身妖丹为阵眼，压制住了冰河镇的药人，不让他们突破结界，从而自身却因为妖丹缺失，昏死过去。

王月见拼劲全力，将二人带回了最近的清月圣殿疗伤！

“回归清月圣殿后，你从未来见过我一次，自然不知道我因为强开六识遭受了术法反噬，导致自身容颜衰退，活生生变成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

王月见的话明明是对李云然说的，可句句都像是在扎蓝诗凝的心。

“没想到，我老去的模样竟和你以前的妹妹这般相似，于是我稍微改了一下容貌，让自己变成真正的清乐来到你的身边，成为你贴身婢女！”

“哈哈哈~”李云然嘴角流血，却笑的阴沉，“灵怀夕！所以你从那时候便发现我其实并不是王慕清？”

“不是，更早，在诗凝死后，你没有任何动静时，我便有所怀疑！王慕清这人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天下生死攸关之时他断然不会袖手旁观，可这次他却不管不问，这可不像他。”

“哼~”李云然轻哼，“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当初那场祭祀，便是我与他的第一次合作！”

李云然看了一眼王月见，“你们遇到的药人，便是我与他的第二次合作，我们如第一次一样，我提供术法，他提供人，第三次合作，便是蓝诗凝的死，那次原本计划是让他按兵不动，待在清月圣殿，可惜，他就像你说的一样，最后还是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来到了岭南！”

“在他眼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天下黎明百姓，祭祀圣女是为了月芙蓉能更加有灵力的保护百姓，炼制药人是为了妖族进攻后能让他们保护百姓！他能为了百姓牺牲他人，也能为了百姓牺牲自己。”

李云然的话似乎在证实灵怀夕所说的话，这到让灵怀夕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要替王慕清说好话？

“王月见！”李云然喊了一声，“你的父亲，我还给你！”

说完，她将胸口上的匕首往里又插进许多，鲜红的鲜血顺着她的手往下滴落，“妹妹~原本以为我找到了你，结果却是姐姐认错了人！对不起啊~希望你不要怪姐姐！”

李云然小声朝天说道，没有人听清她的话语，就像没有人理解过她一样，以前清月真人不能理解，现在灵怀夕他们不能理解，想必以后也未必有人会理解。

随着李云然的魂魄散去，王慕清的尸身倒在地上，他的魂魄早已散去，现在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张俐身上的蛊虫也随之消失，恢复如初！那些追随王慕清的弟子如今个个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