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祝淮悲惨的一生
小女孩的声音重叠着回忆,祝淮抬头看向她,然后本能想伸手去抱小女孩。小女孩却本能的向后退,带着恐惧的模样把祝淮拉回现实。
“这个孩子是她从外面抱回来的,我买完菜回来发现她发病的抱着这个女孩在轻声的安慰,这孩子哭闹着很久,我赶紧把她拉到房间里面锁起来了。”大伯从里面出来解释现在的情况。
祝淮也不是小孩子了,没那么好忽悠。他知道自己母亲的问题。
“他还没走出去,淮崽你也不要太担心。”
祝淮点头,然后看向已经累的睡着的小女孩:“她父母找到了吗?有没有人来找她?”
大伯摇头,可能是还没发现丢了吧,不过他也想感觉把人送回去,不然人家找上门来要赔钱就麻烦了。
祝淮抬头看向眼前已经打光棍很久的大伯,从他记事起这个大伯就对他们特别好。
祝淮的父亲在祝淮八岁的时候因为施工事故离世,祝淮母亲那个时候刚生下一个妹妹给他,父亲的离世让她患上了产后抑郁。
后来,祝淮带着妹妹出去玩,妹妹不慎掉进井底里,被摔死了。祝淮母亲至此疯癫疯狂,她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祝淮身上。
只要她发病,就把祝淮拉近房间里打骂,久而久之祝淮不爱说话。
十三岁那年,大伯来看望他们母子,眼睁睁看着祝淮被推到墙壁上撞到头,他怒火中烧的把祝淮母亲拉开,抱着祝淮去医院。
祝淮至今还记得,明晃晃的灯光里,他躺在大伯怀里被送到医生的手里。此后大伯照顾他们到现在。
不同的人,也无法体会到这样悲惨的故事吧。
第二天,大伯在家里看祝淮母亲,由祝淮带着小女孩出去寻找她的父母。小女孩被祝淮牵着手,似乎很害怕他,走的十分吃力。
祝淮回头看向她,然后问道:“你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女孩缩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祝淮:“我…我不怕哥哥,哥哥…走错路了。”
祝淮:“……”
“你记得你来的路?”祝淮问道,她要是能记得,他倒是省了不少功夫,本来只想带着她去派出所立案的。
小女孩点头,然后牵着祝淮的手:“我记得……”
小女孩拉着祝淮走到了一个广场上,广场上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小女孩就在这里被祝淮母亲抱走的。
小女孩站着一个花店的面前,低头看向那些花骨朵儿,似乎对他们很有兴趣。
“兰花。”祝淮在花店兼职,这些品种的花他基本上都认识。
“哥哥…我想要。”小女孩指着那盆兰花,拉着祝淮的手走进花店。
祝淮下意识想挣脱,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店里的员工似乎认识小女孩,惊讶的跑了过来。
“楠楠!!”花店里的员工冲过来抱住了名字叫楠楠的小女孩,激动的泪水都要流出来。
祝淮站着楠楠身后,有点欣慰的笑了一下,能那么快找到人的确是他没想到的。找到了也好,他该回去了。
“等等!”楠楠忽然叫住了祝淮,她跟姐姐讲了祝淮的事情,然后就抱着那盆兰花叫住了祝淮。
“哥哥…送你!”楠楠递给祝淮,祝淮没打算接,但是楠楠执意要给祝淮。
祝淮无奈,只好接过那盆花,背着手,拿着盆兰花走出了花店。
而楠楠的身边,却站着一个男人,他和楠楠一样盯着眼前的人离开。
后来,公司组织了WHISPE男团的诞生,祝淮和司隶作为第一批,合并其他三人成立男团。
直到祝淮彻底摆脱现状后,他的母亲鹤大伯顺势就销声匿迹了,所以祝淮一直对外公开着自己是孤儿的身份。
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故事,祝淮却跟江义夏讲完了,江义夏似乎从他的话语里面听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存在。
“后来…你遇见了司隶?和司隶有什么关系?”江义夏抓住重点问道。
“司隶的梦想,于我而言就是无用。”祝淮喝了口水继续讲述故事。
司隶当年和他是舞台上的亮点,但是也因为这样,观众更多的注意力都在祝淮的身上。
因为祝淮长的好看,舞蹈天赋也是有的,在团队里即便是司隶作为队长,人气排名也没祝淮高。
“祝淮,恭喜你又拿下人气第一!”司隶揽过祝淮的肩膀,然后打趣的说到:“如果你这样的一个人单飞的话,指定比我们团热度还高呢!”
“别开玩笑了,司隶。”祝淮拍开他的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司隶总习惯性对祝淮动手动脚。
他已经开始发现司隶的不对劲了,只是祝淮一直没想戳穿罢了。
又是一场舞台演出下来,祝淮已经找到理由跟经理人要求单人假期,只是司隶却又站在了祝淮旁边。
“淮崽,你最近怎么有点,不开心?是因为我吗?”司隶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是祝淮一直沉默。
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祝淮被司隶拉进来的时候还是故作沉默,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绷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会做到什么程度。
“司隶,有事直说。”
“祝淮,你难道真觉得我不比你强?你凭什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司隶撕下伪装的面目,对祝淮说着。
这是他伪装了十几年的面目,偏执,病态。祝淮在和他做搭档不久后就发现了司隶这个人已经有点问题。
只是一直以为自己能够自身祈保的,没想到已经被盯上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往往以为自己能够自身祈保的时候,总能出现一些以外存在。
“祝淮,你凭什么用那种平淡的眼神看我?是觉得我很可笑吗?”司隶的每句话都无厘头,让祝淮有点窒息了。
他母亲曾经也是这样失控的面对他的,失控的砸碎任何东西,然后指着他呐喊:“你凭什么可以毫无感情,那是你的妹妹,你把你妹妹弄死了你难道连哭都不肯吗?”
祝淮长大后才能明白,危险的存在那就是根本无法解决,无法逃离,真的是不配了,真的是无奈了。
祝淮站起来把人往前推开,然后带着怒气的喊:“司隶,你不要固执下去了。”
“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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