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危机
聂时肆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旁边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这时,聂时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人是李钠,便接了起来。
“喂?你们到家了吗?”聂时肆问。
手机里传来了李钠的声音:“到了,给你打个电话。你呢?”
“还没到呢,我们出来玩的那个地方离家里挺远的,不过快到了。”聂时肆说着走到了离她家附近的漆黑的小巷子里,小巷子黑洞洞的,时不时还有几只野猫蹿过,连个路灯都没有,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没办法那个小巷子是通往她家的唯一之路。想到这儿她扶了扶额叹气:早知道换个房子租了。哎~
“哦,对了,今天下午玩的匆忙,吃饭的时候都没来得及问,那个老头跟你说什么了?”李钠突然来了话题。
聂时肆有点哭笑不得:“也没什么,反正他跟我说很多乱七八糟的,就越说越离谱。”
李钠好奇道:“怎么个离谱法?”
聂时肆无奈道:“他说他是个道士,还莫名其妙跟我有缘。说我有大凶之兆,而且还送了我一个东西,说可以抵御这个大凶,还说是什么物归原主,搞得神神秘秘的。想打开他又不让。我就给他钱打发他,他说什么已经给过了反正有点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娜在电话那头停顿了片刻慢声说:“你这……这是遇到了什么?中二晚期患者???咋还咒人呢?”
“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知道我的过去,匪夷所思。那个老头儿真挺奇怪的,还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聂时肆思索着说着。
“我看他就是不知道从哪个ICU里逃出来的精神病,你不要多想,他给你的那玩意儿保不准是什么东西,如果是不好的东西的话你还是赶紧丢了,谨慎着点。
那个老头一看就是骗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这骗术还是一成不改。”李钠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吐槽道。
“来,钠钠,给你煮了一碗夜宵,你尝尝。”李娜的电话声里传出了许封的声音。
“哦,好,你放那吧,我跟时肆说话呢。”李娜敷衍着他。
许封稍微的轻叹了口气笑道:“那行,你们聊,不过钠钠,你们少聊会儿,别耽误着时肆姐回家,她那边挺黑的。”
“知道了,快走快走,我再跟他聊会儿。”李钠一边赶许封一边对聂时肆道:“时肆,今天下午的事就别放在心上,不过他知道你过去的事还是挺可疑的。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聂时肆本来听着许峰和李娜的对话有点想笑回答道:“应该不是,我那时候才不到6岁他也用不着在那时候就监视我吧?”
“那倒也是。那现在我是真的想不出了。”李钠有点emm。
聂时肆笑道:“没事,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安慰,而且我也本来就没放在心上。行了,你再陪我聊会儿吧,马上就到家了。前面那个小巷子怪黑的还没有灯,陪我说说话。”最重要的是帮我壮胆子,聂时肆腹诽道。
“谢啥,咱俩是啥关系啊。”李钠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筷子,吃着许峰刚刚端给她的夜宵。
天空黑蒙蒙的。路灯忽闪忽闪的发着亮光,天空中的鸦雀时不时的叫着,一切显得寂静又有点阴森。
聂时肆加快着胆子向前走去,心里不由得又想骂娘,又一次后悔当初在这租房了,当初就是听了房东说的1500枚沉商币。才心动租下。果然便宜没好货。幸好有李钠在跟她通电话,让她的心稍稍的放了
“救……救我!有没有人啊?救救我,救救我,滚开!你们这帮禽兽。”就在这时,小巷子里突然发出一声发出嘶哑的哭喊和求救声,听声音像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聂时肆惊恐的站在了原地,不由得骂了句脏话:“卧操!谁?”她本人平时不爱说脏话,毕竟是个女的,教养不允许这么做。但这时候是真的忍不住了。
“时肆,你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谁在叫?”李钠也明显在电话里听到了那种声音疑惑喊道。
“不……不知道啊,我……我好像也听到了。”聂时肆说着不由得想到了什么声音渐渐的有些颤抖。
“救……救我”随着那个崩溃的声音越来越大,聂时肆心里十分慌张,惊恐的准备跑出去报警。却不料跑着跑着脚下一不注意踩了什么东西顿时传出了响声。
这时胡同里走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个脸上有一个刀疤,一个长的凶神恶煞。刀疤男手里还提着一个女孩的,女孩衣衫不整,崩溃的晕了过去,看女孩的身貌应该才不到16岁,她身上大大的小小的吻痕,紫痕和血迹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看上去着实恐怖,也能想象到刚刚那个女孩经历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那两个人看着我猥琐的笑了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向我走了过来。手机里的李钠还在不不停的呼喊,但时肆来不及跟她说,那长着凶神恶煞的男人立刻上前夺走了她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顿时手机变得四分五裂。
另一边。
“许封不好了!”李钠急忙向门外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许封被李钠的脸色吓得一激灵,他从没见过李钠会出现这种神色。一定是出事了。
“该死,时肆出事了。我们快走。”说着一边拨打110的电话,一边赶紧换鞋。与许封一同快步出了门。
“喂,你好。安查局吗?……”李钠急切的说了一下地址与事情发生经过。
“时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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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时肆急忙的慌张向后退去,刀疤男呵呵的笑了起来:“哎呦,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对吧虎哥?”
“对啊,刚玩了一个小的,现在又来了一个,今天这好事都让咱哥俩赚到了,哈哈哈!”那个叫虎哥的说。
聂时肆惊恐的往后退去,直到退到墙边再无可退时用左手偷偷的往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刀藏在身后,那是她经常出门必带的小刀,而后用几乎惊恐的声音骂道:“滚,滚开我……我朋友已经给安查局打电话了,你们再上前一步,一会有你们受的。”
“哈哈,小妹妹,今儿晚上让爷俩舒坦了,日后的好处少不了你的。你就从了哥哥吧。今天就是万古真神来了,也得叫老子一声爷!”刀疤男猥琐的笑着。
“让爷来好好的疼疼你。”名叫虎哥的男人说着向我走了过来。
聂时肆忍着恶心与不适,在那双油腻的猪手摸到他的脸之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3~5厘米的银色的量石,转瞬间变成一把银色的小刀。闭上眼睛,狠狠的往他手臂一插,顿时那只手臂鲜血淋漓,虎哥顿时疼的大叫起来“我操!你他妈的敢捅我,你个贱人。”
聂时肆急忙从他喊的时候躲了过去,后面是冰凉的墙壁,前面的出口已经被堵死,不过李钠和许封应该已经报官了,现在只能将希望寄于快赶来的安查官身上。
但不等聂时肆想,那个叫虎哥的已经彻底激怒了:“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抬举你,别他妈不知好歹,敢捅老子,他妈的,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说着便直接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冰凉并冒着寒气的东西,那竟然是把枪。聂时肆看到那把枪的瞬间瞳孔猛然一缩。
要知道,她拿的小刀最多只能切个苹果。刚刚插在手臂上还要费些力气。这枪是直接能崩了她的程度啊。
“老二快跟我过来摁着她,妈的,老子非要砍断他一条手臂,到时候就算少了一条手臂也碍不着让老子操她。”虎哥并没有开枪而是把玩着。
另一个男的显然有一点慌:“虎……虎哥,咱们真要动手啊,有可能那个婊子的朋友已经报官了,安查官应该一会就来了。”
“怕什么?就算安查官真来了也有我担着,再说了,已经弄了一个女的了,就算弄不了这个女的,老子也要把她的胳膊废了,妈的,敢捅我必须要付出代价。”那个虎哥不以为意道。
那男的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拿出一把匕首向聂时肆走来。
聂时肆看了看一旁已经被丢在角落里的已经昏迷的女孩,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想着“那个老头居然说对了,这还真是大凶之兆。”然后她深呼一口气,又看了看拿着刀向她走来的人,和把玩着枪的虎哥觉得今天可能要栽到这儿了。不由得头痛不已。
就在这时脑子突然短路了一瞬,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记忆里也好像出现了一些从来没有过的画面,但又好像是她自己经历过的。不行,头更痛了
眼看他已经拿着匕首刺了过来,聂时肆想都没有想,用她这十几年来从来都没有过的速度冲了过去,现在的她好像没有思想,只凭借着身体的肌肉记忆开始攻防,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此时的她神态与身手已经全然不同,无论是招式还是手段,都比那些正规的打手还要标准。
路子也不像是现代的,每一下都狠辣强劲。拿着刀一划,一踢一踹就轻松废了他们的手,如果此时,李钠和许封站在这的话,绝对不可能相信这是她,她现在的气势和周身弥漫的杀意好似真成了一个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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