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死亡
聂时肆虽然像没有思想一样凭借肌肉记忆硬扛几秒,但还是因为自身的体弱,也只能撑这几秒。
几秒过后,突然回神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看着站在对面的两个人和自己沾血的那支小刀,颤抖着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这时那个男的将刀扔下拿起枪猛的射向她的腹部。
砰的一声!
鲜血顿时如流水一般从腹部流出,另一个男的握着被废了的手臂,怒气直冲云霄,抄起砖头就往聂时肆的头上用力猛砸。
刚才因为用力,包里的东西已经全部散落在地,场面一片狼藉。
砰咚!!!
聂时肆倒在了那个木槿盒子的旁边,盒子里的东西已经掉了出来,仔细一看是一把簪子。
看上去很美,却看不真切,血以经将它染红,聂时肆的鲜血与那柄托的墨红也好似融合在了一起。
那两个男人已经完全蒙了,他们只是想把这个女的给蹂躏碎了玩玩,但还真没有想杀她,毕竟杀人是要处刑的。
“妈的,蠢货,谁让你下这么重的手了?这下可好了玩不成就算了,还背了条人命,真他妈晦气。”那个虎哥骂道。
“你不是也动了吗,再说是他先废我胳膊的,我一时气急也就没个轻重。再说了我射她的时候你不还用砖头砸她了吗?”另一个男人努力辩驳道。
“闭嘴,现在不是争吵的…………”话还没说完,突然
“滴!滴!”
警笛声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他们两个顿时脸色剧变,虎哥喊道“妈的蠢货!快跑,官仔来了,现在不跑一会就真走不了。”说完之后也顾不上他,急忙起身走了,那个男人眼看虎哥走了,他大骂一声也跟着跑了。
“滴答,滴答”,鲜血还在往下流,嘴里和鼻腔里满是血腥味。被强奸的女孩已经昏迷了过去,四周一片狼藉,隐隐约约的伴随着警车的滴答声与人群的慌乱声。
“站住,不许动!!!”
“咦,那倒下的丫头,不就是前几天老何家的状元闺女吗?”
“哎呀,怎么会这样?那丫头我认识我是她的邻居。多么优秀的孩子啊,唉!”
“前几天星联成绩下来这孩子可得了s级呢!云城已经近三年没出s级了。怎么好好的就成……唉!”
“是啊是啊,上一个出s级的还是曾京都来到这儿的……咦?不就是那个倒在血泊里的闺女吗?快来人啊!怎么都流血了?”
巷子里的动静吵醒了正在家中或是熟睡的邻里。许多人下来之后,无不惊呼或是愤怒。
“冷静,请大家稍微冷静一下!”
那两个男人已经被安查官抓住,一些医护人员与安查官也正在向这边全力跑来,为首的还有许封和李钠。
聂时肆却已经顾不上了,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时肆用最后一丝力气拿起了那只簪子握在手里。鲜血已经全部染红了这只簪子,簪柄的墨红好似越来越深,她觉得这笔簪子十分的熟悉,想看清它的全容。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上面的血擦掉,却越来越红,到最后她彻底没有力气,却还是握着这柄簪子,因为碰它时好像十分的心安。
她想着:“还真被那个老头说对了,早知道就不骂他了,不过,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死早知道这样……那十五年前……我就是个……笑话。”她心里苦笑着。
终于,李钠和许封来到了聂时肆的身边,李钠看向聂时肆躺在血泊里,在路上焦急愧疚的心终于爆发了崩溃的对聂时肆道:“时肆,都是我的错我就不给不陪你,你忍耐一下,不要睡,医生来了,很快就没事了,求你不要睡,不要睡啊!!!”
许封用沙哑嗓音说“时……时肆姐,不……不会有事的,你……你稍微休息会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语气里尽是沉痛与悲凉。
聂时肆想冲他俩笑笑,她想安慰他们,但刚开口鲜血便从嘴角露了出来,怎样都止不住。李钠崩溃哭喊着,她却只想睡一觉,“太累了,好想睡觉。果然。天要亡我是怎么都拦不住啊。”她想。
医生这时候抬着担架赶来了,回首的那个医生检查了一下面色凝重向随行人员吩咐:“伤者腹部中弹,子弹卡在里面,头部也伤到了神经中枢……急需手术,快先将她送到营养仓里。”
他们将聂时肆小心的放在担架上。聂时肆的手里,却还握着那柄簪子,紧紧不放,时肆好像在闭眼之前看到了那柄簪子,好像发起了光,应该是错觉吧,她想。
被强奸的女孩也已经被送上担架,安查官正在试图联系着她的父母,外面的声音很是嘈杂,李娜许封的痛苦哭泣和周围人的惊呼和叫喊成了今夜的交响曲。
聂时肆轻轻的眨了眨眼,虚空之中好像有一个人影飘来,伏在她的耳垂边轻轻的说:“别怕,别怕。”
聂时肆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想努力的看清楚那人是谁,却无论怎样也看不真切只隐约看着那人穿着浅白的衣裳飘在半空中。
她颤抖着轻声问:梧桐?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抱了抱她,随后在空间散去,好像一场幻境,一场名为死亡的幻境。
随后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像当年她看到梧桐在床上闭上眼时那样,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不远处,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位穿着破烂袍子的老人正站在角落里,看着远处忙乱的身影叹了口气,喃喃道:“哎,因果循环,因果循环啊。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因已成,果……还是要看你自己啊。”他说着又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的那个被强奸了的少女,用手指算算轻说:“还有几天,时机快到了,且行……且看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时肆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坠入了的深渊,鲜血慢慢的不再流,身上好像也不再那么痛。“时肆,时肆”这时有一个听不清“的声音,在轻柔缓缓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聂时肆渐渐的清醒,却无法动弹,只能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问:“梧桐!”,她以为还是刚刚在虚空中的那个人,可一看却不是。虚空中的人穿着轻灵的白衣。而这个人却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铠甲。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他(她)的身影模糊,声音听不清是男是女,但聂时肆就是觉得很好听,渐渐的安了安心神。她竭尽全力的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人的模样,却只能看到一双手,来人的手很纤细,上面却有很多的细小伤疤和一些茧,但并不是不好看,手上戴着一个圆圈一样的东西,很像古代的扳指。
“他(她)很高挑,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应该是一个极为好看的人。”她想。
聂时肆轻轻的问:“你是……谁?”来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而后便将她向前推去。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好像是说“该回去了……”
聂时肆疑惑的问:“回哪去?”
那人继续说:“回到记忆之末,回到重逢之始……”那人说完,便向远处走去融入黑暗,无影无踪。
聂时肆还想再问什么,突然,聂时肆被什么拽到了光明之处,不等她茫然,一只手便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冷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鬼地方是不是你搞的鬼?”
随着那只双手随着那只双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聂时肆猛然清醒,看清了四周,四周虚无缥缈,但是眼前却站立着一个女孩,不,其实说女孩不合适,因为她的气质很独特,气势很强,声音冷烈。惊恐的是,竟然和聂时肆本人长的一模一样。不过却比聂时肆的相貌更加妖艳。
聂时肆顾不上被掐着的脖子,疑惑又惊恐的问“你……你是谁?”
“哼!这话应该是本殿问你才对。”那人一边冷笑一边又使上了劲。
“本……本殿?啊!”聂时肆正疑惑着,脖子上突然传来剧痛,她痛叫一声,艰难回答:“聂……时肆”
“时肆?”来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喃喃道:“你……也姓聂。”她仔细观察着聂时肆的样子,半想冷笑道:“身着异服从何而来?”
聂时肆现在人还懵着。头痛的回答“我……我不知道,我先是在小巷子里走,然后被……人追,接着我便中了刀伤,昏迷时候……好像看见了簪子在亮,之后昏迷了过去……,醒来时便在了这里,不过……能不能先……能不能先松开我!好……好疼,快……快喘不上气来了。”
聂明秋看着她的样子,看了好久,最后慢慢的松开了手,缓声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个名字是你的真名?”
“对,我从孤儿院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了。”聂时肆终于能被放下来,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然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新鲜的空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好点。聂明秋又道:“手伸出来。”
聂时肆这才想起来她刚刚说的话,不明所以将手藏到身后问:“啊?干嘛?”
她看着聂明秋摆出又要掐她的姿势立马乖乖的伸手:“咳咳!给你。”
聂明秋握着她的手看向她的手腕。手腕的边处有一丝浅红色的疤如果不仔细看,就根本看不出来。聂时肆看后疑惑起来:“诶?我这什么时候有个疤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聂明秋看了之后却瞳孔骤缩。半晌松开她的手说:“聂明秋。”
“啊?”聂时肆愣了一下,随后才知晓她在说她的名字。“哦。”而后又想到“聂明秋?博物馆!’惊奇道:“长公主聂明秋!!??”
“你……认得我?”聂明秋怔然。
聂时肆急忙道:“不,不认得。”心想我认得才有鬼了,不对,难道我穿越到了?这里难道是长公主聂明秋的灵魂深处??我穿成了一体双魂??还跟她长的一模一样?这剧情不对啊!!!聂时肆的心中有着无数的问题。和无数的草妮马。
“所以,我真的穿越了吗?”聂时肆绝望道。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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