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毒害目录

第10章毒害

金銮殿内,皇帝高作龙椅之上,大臣都站立在下,大家都在等着太子的到来。有些老臣见过江砚书幼时的模样,好奇心更甚。

“太子殿下到!”李中的声音传来,金銮殿走进来一个少年的身影,这个人正是江砚书。

“儿臣参加父皇。”江砚书行了礼,却没有站到太子该站的位置上,而是勾起唇角,直直看向江津年。

坐在龙椅上的江津年眉头皱了起来,直觉这个儿子干不出什么好事出来。

“抬上来吧。”江砚书的声音不再淡漠,而是染上了戏谑,似乎这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游戏。

“昨日本殿刚回宫,今日早膳便被人下了毒药。”江砚书的视线扫过德妃的母家,他昨日便收到了消息。

皇后给他送了许多东西,这些大臣、妃嫔和各位皇子公主的名册都被送到了他这里来。

这般急切地想要对他下手,只有还身怀有孕和在国公府时便生下庶子的侧室,如今的贤妃有可能。

“什么,是谁如此放肆?”江津年拍了拍龙椅扶手,十分愤怒。他虽然不说,但心中对这个嫡长子十分看重。

“来人,给朕彻查此事,一旦查出有他们好看!”

江津年十分愤怒,这七年里后宫没有孩子出生便是他做了手脚,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江砚书的太子地位!

德妃的父亲,当朝尚书,想到自己女儿的性子,不禁瑟缩了一下。江砚书和江津年都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

江砚书含笑看了过去,丝毫没有装的打算,众大臣也都顺着江砚书的动作看了过去。

但江砚书并没有为难尚书,因为这件事情压根就不是德妃做的,江砚书在药宗学习的是医理,顺带跟着掌门学习了卜卦。

说白了就是开外挂了,算一算就可以得到结果,闹这一出纯属好玩。

当朝太子被下毒可不是小事,皇帝震怒之下没人敢吱声,匆匆下了朝。

江砚书走到宫道上,不用看都知道身后跟了谁,他并没有回头,径直回了东宫。

还未踏进东宫的门,皇后身边的宫女走上前来,太子被下毒的事情皇后不可能不知道,看着这架势,应该是皇后已经抓到人了。

凤栖宫,肖文怡站在白嫔的面前,婢女将白嫔压在地上。白嫔的脸已经被打肿了,唇角甚至溢出了鲜血。

“母后。”江砚书缓缓走来,视线从没有放在白嫔身上。

“哥,你怎么样?”江韵锦第一个站了起来,眼中具是担忧,江砚书朝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真是好大的胆子!”肖文怡见到江砚书并无大碍之后才放在心里,对着白嫔冷哼了一声。

江砚书看着这个女人,不对,不是她。

“陛下到!”李中尖锐的声音传来,但肖文怡却没有了行礼的兴致,冷哼一声坐在凤椅上。

“陛下看看,你后宫里的这些莺莺燕燕就是这样害我们的儿子的。”肖文怡脸色铁青,但皇帝也没有怪罪她。

“是朕不好,竟然让这些包藏祸心的女人有了害人的机会。”

江津年说着就要命人将白嫔打入冷宫,江砚书却是制止了,“慢着,害人之人并非这位娘娘。”

一句话让其他三人都震惊,“你是如何知道的?”

皇后第一个出声,紧接着便是皇帝带着疑惑的视线投来,江砚书并没有跟他们解释的心情,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江韵锦之后便走了。

这一动作让白嫔逃过一劫,却也让剩下的三人一头雾水,最终是江韵锦一拍脑袋,“哎呀,我差点我那个了琳儿的母妃!”

江韵琳是当初国公府的侧室夫人生下的,江津年登基之前有两个侧室,登基之后因着有孩子,便占了四妃中的淑妃。

连生下庶皇子的贤妃都没有动手,而这个淑妃却是下了手。

江韵锦和江韵琳是好友,江砚书看她的那一眼带着戏谑,就好像在说“你好友的母妃对你的亲哥哥下手,你却丝毫未察觉”。

江津年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本来广纳后宫就不是他想要的,这些年来那些妃子看着乖巧,没想到居然在惦记着他屁股底下的皇位。

“来人!”

*

东宫,江砚书看着书桌上的奏折,再一次思念起在聚仙门生活的日子。江砚书到底只是十五岁的少年,看了会儿奏折便想出去。

“殿下,太傅家的沈小姐求见。”

“见。”

江砚书想起了那个沈小姐,三年前他们在聚仙门见过,他们同岁,甚至还是同一年进入聚仙门。

“殿下。”沈常欣躬身行礼,心中感慨。

“没想到,当年的登徒子居然是当朝尊贵的太子殿下。”

沈常欣也是胆子大,在江砚书屏退下人之后开口打趣江砚书,江砚书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我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怎得还叫我登徒子?”

三年前江砚书跟着李笑偷偷跑进乐宗,李笑是为了自己闺女,而他只是一个陪跑的。

一个人待在乐宗的花园中的江砚书,无意间撞见了沈常欣,当时一着急尽嘴瓢去了,词不达意结果被沈常欣说成登徒子。

沈常欣捂嘴笑了笑,她这次前来东宫也是带有目的的,和江砚书三年的交情也让她没了拐弯抹角的心思。

“殿下虽然贵为太子,亦是陛下的嫡长子,但二皇子母族虎视眈眈,二皇子亦是人中龙凤。”

沈常欣端起茶盏,并没有将话说完,放下茶盏时说出了一句让江砚书都接不住的话。

“日后殿下定要靠着妻子的母家巩固地位,我的父亲是太傅,有众多门徒。家父得知我与殿下相识,叫我来跟殿下示好。”

江砚书喝茶的动作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常欣,没想到沈常欣会这般直接。

“沈小姐真是……”

江砚书觉得自己真的接不住这话,心里悄悄把太傅骂了个狗血淋头。

“太子殿下不用着急,我自小有着婚约,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做个表面功夫不让家父怪罪。”

闻言江砚书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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