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粽子目录

第15章粽子

落梅一直在梅园养伤,秦修文没有重要的

事情就不出门了。早上他练剑,她就坐在窗前

欣赏,四月那地上再是不种花花草草,也阻止

不了它自己长。

秦修文一个旋转间,就看见墙角有有一株

小花,他提剑横扫,两个旋身就送到落梅面

前。落梅唇边就会露出一丝笑意。

更多的时候,两人在谱曲。秦修文拨弄了

一下琴玄问:“那舞唤何名?”落梅用笔将音

符填上,回道:“引蝶,秦姐姐在编舞方面真

的是有天赋。可惜她走了!”“她说我若是在

夏日里跳,再撒些花粉,说不定真的可以引来

彩蝶呢!她自己也跳了一支名叫落花,跳给旧

人看也跳给新人看。”

两人于梅园之内多似闲庭信步,弹琴看

书,乐在其中,只觉时光匆匆,不因万物而

留。

落梅借着桌案上的灯光看书,秦修文在桌

案上描画冬日里落梅抱着啊白白的情景。看着

不觉又有些想念,喃喃出声道:“也不知啊白

这几日过得如何,待你伤好些我们就去看

看!”

五月的京城柳绿花红,大街小巷都开始飘

着粽香,秦府也不例外。秦夫人给落梅送来一

盘粽子,她剥开一个是蜜枣的,香香甜甜软软

糯糯。

落梅也包了一盘准备给秦夫人送去,秦修

文正巧进门,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就问:

“阿梅,这粽子谁做的?”落梅见识他就笑着

说:“我呀”

“阿梅,这粽子你是用什么做的?闻起来

好特别呀!”

“这粽子里面我放了好多的好药材,同糯

米蒸起来,可以令人美容养颜强身健体。你来

的正好,我想给秦夫人送去一些。一起吧!”

秦修文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顺手拿

起了一个,剥开就大口放在嘴里,他见落梅满

眼期待的看着自己。用力的咽下口中的东西,

尽量的将嘴角向上挑起,说:“好吃!”

落梅狐疑的问:“真的好吃吗?为什么你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像是要哭出来?我还没舍得

吃呢,我也尝尝!”

秦修文马上全抢了过来,剥开了全扔进了

嘴里,速度快的惊人,落梅都来不及阻止,就

见他吃的直抻脖。落梅马上拿来水给他顺下

去。

落梅这下信了可能真的很好吃,她笑着

说:“好吃也不能这样啊,噎着了可怎么办?

呀!我再包一些,给秦夫人的都被你吃掉

了!”

秦修文马上拦住,笑得一脸“真诚”的

说:“阿梅,我从前厅过来,已经熟了好几

盆,做多了好浪费的!不然我们明年再做好不

好?”落梅觉得也是,就放弃了那个念头。

秦修文有些惨,两天了,看见饭都想

吐。

落梅伤好了以后,就回到医馆。她于医馆

院内一棵大桂树下午睡,可能是总有小虫什么

的,她就将那个绣着落字的帕子盖在脸上。鸟

儿在枝头叫的喳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

落在她的身上,暖融融的。

秦修文进门就见她躺在椅子上,地上还落

着一本医书。他捡起来放在桌上,将人轻轻地

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外面虽然太阳很大,睡

觉还是会着凉的。

这一抱,将落梅惊醒了,她咕弄着说:

“啊修,你回来了!”

秦修文轻笑,将她抱得再高一点,隔着帕

子还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嗯,再睡会

儿。”

落梅没有了睡意,将帕子扯了下来,放进

袖中,示意秦文修把她放下。秦文修把她放下

了,只是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看她实在是精神

了,就说:“阿梅,过几日我就要去边塞了。

蒙族王爷率五万大军,向我国边境而来。”

落梅的心当时就沉了下去,那一点困意也

被驱的阴消云散。她急切地问:“进犯我国边

境,可有缘由?”

秦修文思索着说:“那个贪财好色的家

伙,只说看上了我国的九公主,求娶!龙颜大

怒,说九公主乃天姿国色,他这等粗鄙不堪之

辈不配。后来又想将其她公主许配给他,缓和

两国关系,可耶律齐一口就拒绝了。两国交

战,在所难免。”

落梅的心慌慌的,这安逸的生活,都让她

忘记了秦修文是一个将军,是要上战场的,是

要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她很怕可她不能

阻止,因为他是齐宣国的将军,他的刀剑就是

为保家卫国而战。

秦修文出发那日,阳光艳丽,落梅高高的

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去的军队。她的眼神不

曾离开那身穿银色战甲,胯下一匹黑色骏马的

人。此时他面色冷峻,让人望而生畏。那身战

甲是她早上亲手穿的,当时他还调皮地说:

“我要早些归来,不然过了夏日,我的阿梅只

得跳引秋风,引冬雪了!”

落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无声的

说着:“是啊,你要早些归来!”

她一身女装,素白的衣裙,素白的丝带,

被一阵清风拂起,带着梅香吹进一人的心里,

荡起阵阵涟漪。

落梅回过身,就看见刘悦然站在他的身

后,那眼神不是平日里邻家弟弟的模样。那眼

神说不出的痴迷!

茶楼之中落梅与刘悦然临窗而坐。她本

不想来,可有些事情这个人定能为她解惑。若

是刘丞相在这儿,一定可以看出他儿子很高

兴,因为在他的眼睛里闪着碎光,那是兴奋而

激动的光,手还在不停的摆弄着那只茶盏。

落梅看着窗外,直白的问他:“解语去

哪了?”他喝了一口茶,入口未于嗅到半分清

香,唯余一抹苦涩萦绕在舌尖。面上不见他有

半分不悦,聪明如他,如何不知晓究竟她想问

些什么。然后他将所知诉说:“正月十一,是

解语的十七岁生辰,她请了我们几个前去庆

生。我敢打赌,她本只想晴秦修文一人,可她

明了,那样他肯定不回去。请一群人,而他也

不好拂了大家的面子,自然是去了。酒过三巡

之后,秦修文先出去了,解语紧随其后。半晌

不归,我们大家自觉无趣也就都回去了。我过

荷塘之时,借着月光捡他们二人相拥于柳树之

下。”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看了看落梅

的神情,令他失望的是落梅面无表情。他又接

着说:“我还听到解语憾哭之声,她高声地问

着,为什么?哪怕是一点点之类的话。再后来

解语便失踪了,不知道是回了东都,还是一个

人躲起来去疗情伤了!”

后来落梅才明白,从那个时候开始,解语

就已经不再是解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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