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破案2
长孙滢奉“珍妃”的旨又出宫找胡柙查案去了。
“柙姐姐。”
长孙滢找到胡柙时,她正在书房和刘杏讨论从何处查起,正说到“得先拿出那特殊的五石散,看看到底与之前的五石散不同在何处。”
刘杏:“但我们都是朝廷中人,如果幕后主使真的与朝廷官员有勾结的话,我们直接去拿证物,恐怕会打草惊蛇。”
胡柙:“那确实要想想找何人去取证。”
长孙滢灵机一动:“柙姐姐,你好记得李全吗,让他帮我们取来!”
胡柙,刘杏赞同。
“漂亮小姐姐,我取来了。”长孙滢三人约定和李全在他家一个胡同里碰面,李全取来了如今烟馆的新出了的一种五石散,名叫“远山”,在出事前也叫做“醉雾”。想来是幕后之人坏大盛根基之心不死,又换了个名字继续在烟馆中保留着。
“这就是那啥很容易上瘾的东西啊?”长孙滢就是李全口中的漂亮小姐姐,她看着李全手中用油纸包着的一堆粉末,不敢相信就是这个东西使得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刘杏看着这个东西,鉴别起来也觉得很含糊,“还是得找个行家来确定。”
长孙滢和胡柙相视一眼,一齐说“函儿”“荣兴郡主”。
不过半个时辰,四人又齐聚了在了胡柙府上。
长孙函细细鉴别,甚至挑起一丝在指间磋磨,而后又送到了鼻尖。
又是那个妖媚至极的长孙函,神情空洞,嘴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函儿,是不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东西。”
长孙函被唤过神来,回道:“确实是那玩意,殿下,在我跟您禀明情况后,也再细细研究了一番,绝对错不了。”
胡柙一听,立马下命,“好啊,如今事情已经确凿,来人,请奉銮来将军府,我要设宴好好款待一下他。”
随即,胡柙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如果奉銮多加推辞,就直接武力请来,不必给他留情面了。”
奉銮即京都中专设的管辖烟馆,教坊司等娱乐场所的官职。
而如今是吴献掌管这奉銮一职,他由于曾经施恩于那时还在教坊司的滇亲王宠妾朱清云,而攀上了滇亲王的关系,估计是完全不愿意理会胡柙这一在京都无派系,无结党之人。
而结局出乎了胡柙的预料,吴献不仅来了,还带着一车伶人,莺花来赴宴了。
宴上,胡柙和刘杏在外与吴献觥筹交错,长孙滢和长孙函在会客厅后的帘幕后安安观察。
只见,那吴献带来的一个伶人,又矫揉造作的倒了一杯酒要喂胡柙,长孙滢在帘幕直是咬牙切齿。
“那什么玩意,他干嘛要靠我的柙姐姐那么近,不行,函儿,我得出去。”
长孙函闻言,连忙阻拦着此时气急败坏的长孙滢,“殿下,将军自有分寸,您如今露面,传出去,圣上得罚您了。”
长孙函一说完,果然见胡柙严词拒绝了那伶人的所作所为,并将其屏退。
见此,长孙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吴大人,此次叫你前来,想必你也知道是所谓何事吧。”胡柙直接切入正题。
“胡将军,此事我也略有耳闻,我已细细查明此事,剔除了烟馆中所有的“醉雾”,也惩罚了平时筛选物品的官员,想必实在是他们粗心才会不下心让那下作玩意出现在了烟馆之中。”
“是吗?吴大人,可我有眼线又在烟馆之中买到了那“醉雾”,尽管换了个名字叫“远山”,但我亦以查证了那就是之前的“醉雾”,此事,吴大人又该作何解释。”
吴献随意自然端着酒杯的手一顿,“这...”
“吴献,陛下命我查清此事,清剿“醉雾”,你如此敷衍了事,当真是觉得我不敢治你的罪吗?”
在胡柙能够以神斩千人的威亚之下,吴献连忙行礼求饶“哎,胡大将军,我这真是不知晓此事,那烟馆又有了那什么“远山”也是大不敬之物,您这口说无凭啊。”
吴献姿态放得很低,但口中所出之言还全是狡辩。
“哼,”胡柙将今日取来的“远山”丢在了吴献的面前。
吴献一打开,确实是那大不敬之物,但仍旧不死心“这别是你从别处哪得来了,偏说是烟馆里拿的,您有何人证呢?”
吴献因为今日细细排查了,绝无官家子弟进场,嘴变得尤其硬。
“本宫就是人证。”长孙滢忍不住从帘幕后出场。
吴献吓得直接又连连行了大礼,他自是有所耳闻安庆公主的风华,“臣,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金安。”
“有人处处阻挠胡柙大将军查案,就是阻挠我父皇除心病,得知此事,本宫实在难安。”安庆公主毕竟是皇家中人,生气起来,当场甚至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公主殿下,臣不敢啊。”
“哼,你不敢,那你还不赶快,将那筛选物件的官员严肃审查,事无巨细的汇报给胡大将军,不然,看本宫不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
“是,下官遵旨。”吴献连连领命,下去要审查那人了。
此刻,吴献再也顾及不上,滇亲王嘱托要自己多多阻碍胡柙,哪能想安庆公主能那么护着那小子。
回到宫里,长孙滢在外抛头露面的消息彻底瞒不住了。
盛帝一脸严肃,等在延禧宫里。
长孙滢一回去,盛帝发话:“跪下。”
他声音威严至极,长孙滢都来不及出声撒娇,身体不自觉地反应,就直接跪下了。
“父皇,我......”
“放肆,朕对你就是太过宠爱了,没想到你竟无视宫规礼法至此。”
长孙滢从未见过盛帝这么生气地摸样,整个人愣住了,话也不会说了。
“安庆公主目无礼法,私见外臣,罚禁闭半旬,谁也不许去见她。”
珍妃求情,“圣上......”
“那就三日,朕心已决,谁来求情都没用。”
说完话,盛帝一甩长袖就离开了。
“母妃,我不明白。”长孙滢脑子晕晕的,没明白为什么父皇这次发这么大的火,明明以往自己常常出宫胡闹,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傻孩子,你今日在吴献那说的话,才是背了你父皇的心意。”
“我真的不明白。”
“胡柙那孩子,骤然立了那么重的军功,盛得民心,你父皇是想借烟馆案打压一下她的气焰。”
“母妃!”长孙滢从来被珍妃保护的很好,一下子很难消化她刚刚说出的话。
“我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会这样......”
“帝王权谋纵横之道本就如此。”珍妃无奈给天真无邪的安庆公主一点点揭露皇室中人的艰辛与无奈。
“可是,我与柙姐姐从小是父皇一同看着长大的,父皇也说过他当柙姐姐是他半个女儿的。”
“滢儿,就算是你,圣上也先是一个君王再是一个父亲,何况是胡柙,不过口头玩笑之言。”
“来人,送公主去佛堂,潜心礼佛,待够三日。”珍妃找来侍从,让他们送公主去遵“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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