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又被打了目录

第65章又被打了

清晨一早,子桑云葚跟着大姐来到子桑家的老宅,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上车以后一直都在睡觉,子桑云辛抱着儿子也没好发作。

车子开进院子里,顿时视野开阔,子桑云葚发了一个哈欠缓缓下车来!

子桑云辛走过来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爷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待会挨不挨打全凭你自己了。”

子桑云辛低声警告,刚生了孩子,她的脸色和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满脸倦态。

云葚点点头,看着她怀里可爱的小侄儿,招了招手。

三人走进客厅,迎面而来的肃然之气让人的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

抬头看着悬挂的水晶灯,太师椅以凸字呈现,脚下的瓷砖连起来就是一幅巨大的长城图。

抬眸平视,供奉的香火下摆放着两棵桃树。

子桑云葚深吸口气,松了松西装扣子,到这来哪怕是没看到人也压迫感十足。

三人站定,随后老宅的女佣,身穿黑色工作服向三位送上茶,随后朝着香火三跪九拜。

这是子桑家的传统,子孙回了老宅都需要祭拜老祖,喝了茶,上了香才算是真正的回家。

随后在女佣的带领下来到小客厅,子桑景怀,杵着拐杖,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茶。

虽然年过半百,可是一双昏黄的眼睛依旧透露着狠厉和锐利。

看到自己的两个孙女来了,挤出笑颜。

“我的乖曾孙快来!”老爷子伸出手,祁希臣被老爷子抱进怀里。

“爷爷!”子桑云辛坐下大方得体的喊了一声,子桑云葚将自己提来的茶放在茶几上。

“都过去这么久了,云葚还是知道我老爷子的口味啊!”

子桑景怀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这几个里面子桑云葚是最不听话的,但也是最聪明的。

让人又爱又恨,老爷子打开袋子,几罐茶叶映入眼帘,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落地窗外的假山瀑布,女佣给他们都倒上茶。

“你大伯他们那边生意不怎么景气,你们作为晚辈,有什么经验传送一些,哎,前些日子说是海关文书有问题,直接被扣在了港口,你堂姐马上又要生孩子了,真是生不逢时啊!”

老爷子垂下眼眸无奈又痛心的说道。

子桑云葚把玩着打火机,好像在走神,根本就没听见爷爷说话。

子桑云辛用手肘捅了捅,子桑云葚这才有几分正经模样。

“云祈呢?这个小丫头我也好久没看见了。”

“她如果在谈生意去了,遇到一些麻烦,应该快回来了。”

子桑云葚颔首,中规中矩的回应着,老爷子点头。

“嗯,公司交给你们我是放心的,毕竟你们三个孩子都不是泛泛之辈,我这个做爷爷是看得明白。”

老爷子看着子桑云葚意味深长,在这之中,她是最狠的,也是最乖的,又是最招人喜欢的。

“爷爷说的是,我会好好管理公司的。”

子桑云葚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爷爷,看着窗外的景色,在这里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玩的。

“云葚!”老爷子突然喊了一声,子桑云葚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听着刚才的口吻,不像是温和。

“爷爷,我在!”

子桑云葚谨小慎微的看着他,老爷子站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婚姻大事也应该排上日程了,你侄儿都这么大了。”

子桑景怀指着怀里的婴儿,以此来敲打她,子桑云葚轻轻挑眉:“爷爷,还早,等侄儿再大点。”

子桑云葚讪讪的笑着,老爷子的眸中迸射出几缕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看着子桑云葚玩笑中又带着几分严肃。

子桑云葚立刻收起了笑容,老爷子站起来,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落下,子桑云葚只觉得刹那间仿佛天黑了,不多时脸颊传来疼痛,子桑云葚险些没站稳。

一旁的祁榕都吓得站起来了,如同一只发威的狮子,威慑力让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我告诉你,你怎么玩都没事,但是结婚你是一定要履行这个义务的,身为世家小姐,我希望你拎清楚自己的身份。”

子桑景怀握着拐杖,看着子桑云葚的眼神看起来并不算是很友好。

子桑云葚垂下眼帘,轻轻用舌头顶腮,始终一言不发,嘴角传来隐隐痛楚,被打的半张脸也仿佛没了知觉。

“是,爷爷,孙儿知错!”子桑云葚鞠躬道歉,老爷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随后女佣带着她们来吃午饭,子桑云葚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嘴角,疼得她眉头紧皱。

子桑云辛递给她一张帕子,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怎么会不担心。

“都说了让你不要嬉皮笑脸的,被打了吧,爷爷脾气就是这样的,你还不当回事。”

子桑云辛吃了一口牛排,对这个妹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子桑云葚满是无所谓的支着头:“随便吧!”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了,这个家对她来说有太多利益纠葛。

“妹妹现在心里肯定也难过,咱们就少说两句,妹妹如果真的要结婚,我们也衷心祝福。”

祁榕突然开口,子桑云辛看着他,好像是在怪他多嘴。

“谢谢姐夫!”子桑云葚吃着牛排,摸着被打的脸,已经肿了,反正每一次回来都会被打,早就已经习惯。

回去的路上,孟希言突然打来电话,子桑云葚有些吃惊。

“怎么了?”子桑云葚一手指着头,看着窗外,双眸突然止不住的酸涩。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做了一道菜给你吃。”

孟希言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子桑云葚差点没憋住自己的眼泪。

开什么玩笑她都多久没哭过了,子桑云葚努力的收服心情。

“快了,马上。”子桑云葚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回去的路不一样,子桑云葚坐的自己的车。

“你怎么了?”孟希言听出子桑云葚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询问。

“听出来了?”子桑云葚看着窗外,任由风刺痛双眼,泛红的眼圈,已经快要抑制不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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