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猎物
程序坚持了两到三天,对安岁年进行举手之劳般的照顾,其他时间就是在再看方案。
以及如何把孙向应约出来,收入囊中。
当然不是单纯为了做,更是为了投标的地皮,孙向应家老爷子,对孙向应并不放心,给了他不少资金支持,就为了他能在公司站住脚。
程序忙活的差不多,照顾安岁年以是得心应手,安岁年好的差不多后,他才让管家将他的办公用品撤出来。
接着,他就收到了来自景玉的邀请。
他给他弹了个图片,穿着极其性感的露肉衣服,泪眼迷蒙的看着镜头。
程序看出来他的不安,便发了条语气暧昧的语音消息。“宝贝儿,最近在忙工作,过几日你再穿给我看。”
“到时候,我可要亲自拆卸这份礼物。”
景玉收到消息,内心的煎熬终于消散,他松了口气,换回来自己的睡衣,抱着手机,颇为安心的躺下。
真好,他果然是不一样的。
程序只是忙,不会不回他。
安岁年这天醒来,没有见到熟悉的办公桌和那个人,隐隐约约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情绪。
有点儿甜蜜,又有点可怕。
依赖感直线上升,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他的头发被压出两撮直挺挺的呆毛,许管家推门而入时,刚好撞见安岁年颇感疑惑的神色中。
许管家道:“先生今天有个应酬,现在正准备收拾一下去呢。”
原来如此。
安岁年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眼眶中很快湿润起来,遮挡住那些冒芽的种子。
“好的,谢谢管家爷爷。”
程序刚找人调查完孙向应的爱好特征。
目前正在营造人设。
文件里说孙向应不喜欢男人,他也不喜欢女人,很少见他有什么艳情史。
程序准备了两套衣服。
一套是正装,黑衣黑裤白衬衫外加一个正红领结,外加一些细小的其他装饰扣。
他是极适合黑色的,尤其还是正装,更衬得他迷人危险,掌控全局,禁欲感拉满。
另一套便是略显休闲的大衣皮靴款,穿上一看,极其富有斯文败类的气势,更何况,程序为了这样特地准备了一副平光金丝眼镜。
本次应酬,是孙向应他老子孙兴准备举办的,可谓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认儿子归宗的年度大剧。
孙兴年轻时处处留情,这私生子可是已经冒出来俩了,孙向应是一个,眼前这个是另一个,叫什么孙明义。
孙向应怕是一口银牙打碎了要往肚里咽,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么多像孙明义的人,结果还有︖
孙向应真想用手捻勒住他的脖子,好好追问一番:“你特么到底留了多少种︖!”
但他不能也不敢,这偌大的孙家家产,他不能如此拱手让人。
程序初次见他的时候,孙向应正紧攥着沉香木手捻串,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身上的熏香淡泊文雅,眉目间无喜无悲,多得只有悲天悯人的神色。
他悲天悯人吗?
并不。他怜惜他自己。
程序上前跟他打招呼,伸出手要跟他握手,孙向应心不在焉地伸出手,被他用力的握了握。温暖有力。
拉回了他的思绪。
“孙先生,不必多虑。”
孙向应多看了他两眼,点头道:“我顺其自然,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是我的自然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不来。”
程序无异是好看的。
孙向应想。
可惜是竞争对手。
孙向应在某些方面,和程序出奇的相似,比如喜欢的类型方面。
他喜欢撒娇拿乔可爱的妹妹款。
男人么,他到没想过,也无法想象。
程序请他喝了杯酒,刷了一下脸就走了。
接着又安排了不同人选的人,去给他送酒喝。
很快孙向应坐立难安,扯着衣服拼命遮挡着自己的尊严,一路小跑离开了。
程序紧随其后,故作偶遇,将车停在他面前。
摇下车窗后,露出那张略带戏谑的脸,他道:“你中招了︖”
“上车,去哪儿我送你。”
孙向应不是没有听说过程序的声色犬马,但眼前,他的人不见了,他的车子在地下车库,遇到其他人寒暄也不能不打招呼,只能果断点头上车。
药效一点点上来,程序饶有兴致地哼着歌。
这歌声曲调合适,并不难听,但孙向应已经在压抑的边缘,听着这曲调,只能涌现出一种尿意,但他知道,这不是。
“能不能别哼了。”
“不能。”
“有……”毛病。
孙向应只希望能快点到地儿,憋得脸红脖子粗,低声喘着气道:“你把我随便放一个酒店就行了。”
程序眯着眼睛笑:“好啊。”
大概是荷尔蒙的缘故,孙向应看程序,现在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好看,不可自抑地想靠近。
想蹭。
神色迷蒙间,他听到那人嗓音清清:“你确定在这儿吗?”
后车座的挡板已经降下来,孙向应被折磨地神思不在,他没说话,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如此,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直在扯衣服。
程序不打算这么快满足他。
他摆足了“这可不怨我”的姿态,等着孙向应上前,摇着尾巴求爱。
他不是喜欢立人设吗?刚好,程序觉得自己也挺喜欢的,什么跌落神坛的美好滋味,他还没试过呢。
孙向应那张清冷的脸染上欲色,他微张着嘴,凑近程序,却又克制的,只是贴着他的身体一侧。
程序眉头一挑,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唇。
“想要吗?”
孙向应咬紧了唇,依旧没说话。
“得了,”程序不再看他,也不再管他,“哥哥我现在不对你下手。”
“等到了酒店里,可有你好受的。”
程序一向准备齐全,到了酒店后,孙向应整个人都快贴上他了,薄唇微张着似在索吻,一遍又一遍地蹭着他的肩。
那串手捻滑落在车座下方,沾染了尘土,程序给他捡起来挂在他手腕上,绑了两圈,蹭了上去一些细小的灰尘。
紧接着,孙向应被抱到了自己的套房里,并安排人给他洗干净。
自己则准备享用珍馐,以“受害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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