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危机目录

第21章危机

“大哥,你看这怎么办?!我感觉情况不太妙啊。”

梦里东方承璞正和贺成州和刘楹纠缠,现实世界里那群匪寇看着不断扭动的东方承璞和贺砚尘,陷入了集体沉默。

“鼠仙走之前不是说叫醒他?”一个匪寇挠挠头,道。

他长得膀大腰圆,看上去也是憨厚老实型的。

“要么说你蠢呢!”那个暂时领队的匪寇头子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想想,荒郊野岭的遇见一个会说话的老鼠,一个以一敌百的虐杀狂,他俩能是好人吗?”

“就是就是,万一把他叫醒了他要杀咱们怎么办!”立马有人附和,朝着那个憨厚老实的匪冦道:“别忘了是你把他打晕的,你不怕以后他报复你你来叫。”

“……”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

“所以……”一个匪寇试探着问道:“不叫醒他了?”

“那师爷?”

“叫醒,他不醒不能连累了师爷,鼠仙不是说了他已经把师爷的外伤治好了,咱们抓紧时间收拾收拾带着师爷跑路。”匪寇头子说到。

“钱不要了?”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拎不清楚是不是?”匪寇气急,给了在场所有人一人一个暴栗,唾沫横飞。

而另一边,毫不知情的东方承璞正在和刘楹贺成州胶着。

行刑的人已经走过,手上拿着板子,抓着贺砚尘就要往刑凳上按,那两名汉子手劲十分大,东方承璞就算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看见了刘楹幸灾乐祸的脸。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刘楹催促。

贺成州紧紧绞紧着眉毛,一言不发。

“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要说,东方承璞头仰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贺成州,你个煞笔,背信弃义的小人,抛弃了我娘就算了,还要联合这个恶女人一起对你的亲生儿子赶尽杀绝,你好狠的心啊!”

这话宛如一记惊雷,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头上,尤其是坐在上位的刘楹和贺成州,脸更是黑如锅底。

这个贺砚尘,竟然把这件事捅出来了。

本来今天刘楹来就是为了当众处罚贺砚尘,为了给自己撑排面,叫来了差不多府里上上下下的所有人,本以为能演一出好戏,想不到被东方承璞给搅乱。

府里的下人纷纷用一种吃瓜的眼神盯着三人,像是在看一场大型狗血现场。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刘府胡来,贺砚尘,你们还不快点儿,给我把他的嘴堵住,少让他在这里辱了公子尊耳!”刘楹指着那几个汉子,气的手都有点微微颤抖。

贺砚尘是贺成州的儿子,在府里算是秘辛,除了刘楹的心腹外没有几个人知道,现在东方承璞把这件事提出来,可算是把那些阴暗事情摆到明面。

要知道现在贺成州和刘楹现在走的可是落魄公子和世家贵女情比金坚,夫妻恩爱的形象,现在突然多出了一个儿子,可算是打破了府里所有人地幻想。

如果只是府里人知道还不算什么,就怕传到府外去,平白惹人风言风语。

“我就说为什么贺砚尘和公子都姓贺呢?原来是这样。”一个嘴长的的婆子悄悄说。

“嘘嘘嘘……安静点,小心一会被夫人听到了处罚你。”站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婆子悄声说到。

“原来他就是公子得孩子呀,我就说怎么感觉他与公子长的有点像呢,你看他刚刚都把公子最喜欢的蔷薇都打碎了公子都处罚他,原来如此。”

“夫人一直都没有孩子,那刘府的家业未来是不是还得依靠着他啊……”

众人七嘴八舌,声音不大,却足够传到刘楹的耳朵里。

“一个个都在那里七嘴八舌什么呢?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谁要是今天给我胡乱穿出去一句话,明天我摘了你们的狗头!”

刘楹厉声,朝着众人。

但她越是厉声,就越坐实了贺砚尘是贺成州私生子的事实,而东方承璞也在踢蹬挣扎,就是不让那两个大汉塞住自己的嘴巴,继续造谣。

如今感情战已经不行,那就只能利用舆论战。

反正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东方承璞继续造谣,用最大的声音喊:

“爹爹,爹爹,救救我,你不是跟母亲说好了等你骗到刘楹的钱就把母亲接过来做小,让我继承家产,不让我受委屈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打我?”

“爹爹,你说句话啊爹爹,……呜呜呜……你是不是骗我和娘的,爹爹……”

贺成州一言不发,倒是刘楹气得嘴角直抽,快步走下就要往贺砚尘的脸上抽。

“一群饭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刘府养你们简直是瞎了眼。”

看着刘楹逐渐逼近贺砚尘,府里的众人都捏一口气,虽然刘楹慈妇美名在外,但府里人其实都知道,刘楹处罚起下人来可是丝毫不留情。

“呜呜呜……恶女人要打我了,爹爹……恶女人要打我了,我不想死啊……我要去县衙告你们!”

东方承璞继续使劲,一点都不怕触怒刘楹,现在他要做的是尽可能打动贺成州,让贺成州迫于舆论的压力免除对自己的惩罚。

“刘楹,你可要想好,要是今天你打了我,你就坐实了我是贺成州儿子的身份,下人只会说你恼羞成怒,你要想好。”

在刘楹凑近的那一刻,东方承璞在她的耳边道。

“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今天放过我,我……”

“啪!”

刘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一个巴掌扇到贺砚尘的脸上,贺砚尘脸上立马出现一个五指印,嘴角都流出一点血。

“你一个贱人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与我做交易?我告诉你,今天我就算是让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你指望贺成州就你,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别忘了,他可是连你母亲带着你来刘府求情的那一天都没有打开府门。”

东方承璞面色一凌,内心开始疯狂不安起来,难道自己猜错了?

自己只是用神识强上了贺砚尘的脑子,并没有继承贺砚尘的记忆,所以他对于一切现有事物的推断都是基于刚刚贺成州给他的反应与人性上的。

但他忘了一个点,如果贺成州是个没有情感淡漠的利己主义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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