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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逃脱

“炎沢,你真恶心!”

炎沢将人绑在他自己的床前,绳子跟床的距离很近,能让顾楠殇轻易的爬到床上,但却爬不了更远的地方。

炎沢看着地上的顾楠殇,却是在床上与别的人欢爱。

顾楠殇闭着双眼,不想看见这无比让人恶心的一幕,但两人的呻吟声还是不断穿进他耳中。

炎沢故意在房间的熏香里加了催情的药,顾楠殇不断掐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理智。

但这点疼却压不下药效,顾楠殇又开始咬自己的手,血顺着手臂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

不知道顾楠殇压制了多久,他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了,手臂四处都被咬烂了,看着血肉模糊,已经被血覆盖的手臂早已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好疼……”

顾楠殇难耐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指尖挠着地板,他的指甲已经掉了好几块。

炎沢从抽身从床上走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楠殇。

“阿殇,我可以帮你,真的不要?”

顾楠殇眼前有些模糊,精神也无比涣散,但在听见炎沢声音的那一刻,他还是忍着疼说了句“滚”。

炎沢淡淡的笑了笑,又回到了床上。

“阿炎……疼……”

顾楠殇用力咬着手臂,疼得双眼模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

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了,毅玄进来的时候已经闻不到什么情欲的味道了,全被顾楠殇的血腥味盖住了。

毅玄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床上一片凌乱,炎沢已经离开了,只剩下疼晕在地上的顾楠殇。

顾楠殇的手臂血肉模糊,绳子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他的手指甲几乎全掉了,十指连心,主子真的喜欢顾楠殇吗?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眼前自虐,而自己在床上毫无波澜的与人欢爱。

若是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忍心这般伤害。

毅玄将顾楠殇抱了起来,眼中含着泪水。

顾楠殇醒过来之后吃不下任何东西,反而一直在吐,吐不出任何东西了,又恶心的干呕。

“太恶心了!”

顾楠殇不敢相信,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人。

“喝点热茶缓一下吧!”

顾楠殇接了过去,只是漱了漱口,便吐了出来。

“摄政王,吃点东西吧,我会想办法帮你离开。”

顾楠殇震惊的看着毅玄,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摄政王,或许你不记得了,当年属下也是顾家军的一员,只是后来被主子看上,便成了他的贴身侍卫。”

对毅玄来说,顾家是对他有恩的,即使他喜欢炎沢,他也看不下去了。

主子做的那些事都不能称之为一个正常人能做出的事。

主子已经疯魔了,他不能再让主子这么下去了。

“毅玄,炎沢不会放过你的。”

顾楠殇看着毅玄,他确实想走,但是他也要把后果告诉毅玄,他不能这么自私。

毅玄摇了摇头:“摄政王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是跟主子一起长大的,而且他还需要我去帮他杀人练兵,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顾楠殇还在犹豫,却听毅玄靠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毅玄很快帮顾楠殇取得了与顾家军的联系,若不出意外,今晚顾楠殇就可以离开。

当日毅玄并没有直接断了顾楠殇的脚筋,若是能有好的大夫及时医治,顾楠殇尚有机会站起来。

“毅玄,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这几日我可以看出来,你的本性不坏,跟着炎沢不会有好结局的。”

毅玄摇了摇头:“摄政王,你走吧,我没事。”

顾楠殇没办法,只能把轿子的帘子放了下来。

“毅玄,相救之恩,我等铭记于心。”

宣真骑在马上,无比郑重的道谢,毅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几人离开,其实他很想说,炎沢当初不是这样的。

当初他在顾家军里年龄是最小的,所以总是被欺负,顾楠殇也曾护过他几次,但并没用。

后来是炎沢发现了他的难处,主动将他要去了当做贴身侍卫,以前炎沢温柔洒脱,会与他玩笑,甚至与他这个暗卫同桌吃饭,会在他出任务受伤的时候给他上药。

直到当年他的母妃被杀,他的腿受伤,在床上躺了两年,他的多年好友顾楠殇也远离了他,他从以前的嫡皇子成了众人无比嫌恶的存在。

毅玄看着炎沢一路走来,他知道,炎沢原本不是这样的,所以他愿意陪着炎沢变回去,回到那个阳光洒脱,无比自傲的炎沢。

“主子,是属下放走了摄政王,属下无话可说。”

“主子,赐我一死吧!”

毅玄回去后,便跪到了炎沢跟前,自动领罚。

炎沢满脸的戾气:“毅玄,连你也出卖我?”

炎沢的语气充满了杀意,听得人一阵冰冷。

“主子,属下没有,属下只是不想看主子再错下去了。”

炎沢起身给了毅玄一脚,毅玄被踢飞到一边的墙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炎沢擅长骑术,腿上的力比常人大很多。

毅玄擦了嘴角的血,又跪在炎沢面前。

炎沢蹲下身,冷笑的看着毅玄。

“毅玄,你最清楚我的规矩,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梳洗之刑,生死各安天命,属下自行领罚。”

毅玄磕了个头,便准备起身去领罚,结果炎沢生气的朝他扔了个茶杯。

“毅玄,我说让你领梳洗之刑了吗?”

“你给我回来!”

梳洗之刑,顾名思义,在人后背浇上开水,然后用银梳从浇过水的地方梳下来。

许多人都不会当场死亡,都是伤后无法痊愈,感染而亡。

毅玄愣了愣,又走了回来,乖巧的跪下。

“主子想如何?”

不知为何,一句极为正常的话竟然让炎沢无比难受,心里闷得不像话。

“滚,去领梳洗之刑。”

炎沢生气的吼了一声,心里满是烦躁。

毅玄不再说话,下去领罚了。

“通知下去,让用刑的人有点分寸,别真让毅玄死了。”

毅玄刚走,炎沢就对另一个暗卫吩咐了一句。

“主子,您既然不想罚毅使,何不收回命令?”

“谁说我不想罚他了,我只是怕了死了没人帮我做事。”

炎沢满是怒意的吼道,暗卫不敢再说话,径直退了下去。

“毅使,主子最是器重你,你何不与主子解释一下,何必真的来受这梳洗之刑。”

行刑的暗卫看着毅玄,忍不住说到。

“你们既然叫我一声毅使,那我就更要做好表率,否则日后岂不是都不遵守主子的规矩了。少废话,行刑。”

毅玄将外衫脱了下来,露出后背,便躺了下去。

众人看了一眼,知道毅玄心意已决,便也不再说话了。

当开水浇到毅玄背上时,毅玄还能忍耐,可当银梳梳下来时,他还是疼得叫了出来。

毅玄疼得脸全皱在一起,冷汗直流。

毅玄觉得行刑的过程像一个世纪这么漫长,到行刑过程,毅玄已经虚脱了。

众人将毅玄抬到了房间,让大夫来包扎之后他们关心了几句,便离开了。

毅玄后背的疼好像牵动着他的全身,他疼得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毅使已经行刑完毕了,大夫也去看过了,手下的人都有分寸,没有真的伤毅使性命。”

炎沢点了点头,便让人下去了。

炎沢想了想,去暗格里拿了一瓶药,握在手里许久,却没有动作。

“主子!”

毅玄听到开门声,转头一看,是炎沢,连忙起来行礼。

炎沢走到毅玄跟前,没有将人扶起来。

“疼吗?”

炎沢俯下身问道!

毅玄摇了摇头:“主子,属下没事。”

毅玄以为炎沢要吩咐什么任务给他,连忙说不疼,但额头的细汗已经替他回答了。

炎沢笑了笑:“毅玄,你放走了顾楠殇,如今没人陪我玩了。”

“属下去给主子找。”

毅玄说着,撑着身体起身,却被炎沢拦住了。

“不必了,今夜……你来。”

毅玄愣住,不敢置信的看着炎沢,随后猛的跪了下来。

“主子,属下有错,还请主子责罚!”

毅玄不敢抬头看炎沢,炎沢床上那点手段,可没几个人能承受,饶是毅玄心中喜欢,也从没有想过。

“毅玄,你懂的,我最讨厌别人拒绝我。”

炎沢缓缓解下自己的衣服,毅玄不敢动,一直跪在跟前。

“起来,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

炎沢有些生气的看着毅玄,毅玄知道炎沢生气了,他无法选择,只能退了衣服躺到床上,后背刚碰到床面时,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炎沢待着浅浅的笑意走了过去:“趴着,别躺到床上。”

毅玄刚受过刑,若是直接躺到床上,今晚还没过去,他就得先疼死过去。

毅玄握着拳,嘴唇动了动,仍是没有说出半句话,只是沉默的做着炎沢的命令。

炎沢随意的弄了几下,便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毅玄的手拽着床单,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炎沢有些不满,动作狠了不少,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极重,毅玄疼得有些惊悚,几下过去,终于忍不下去了。

“主子,属下错了,放过属下。”

炎沢不理,毅玄疼得整个身子都躬了起来,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好疼……”

毅玄被顶撞得泪水直流,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梳洗之刑时,毅玄都没有掉一滴泪,如今却哭得很是难过。

炎沢本来是想安慰的想摸一摸毅玄,结果发现毅玄没有任何反应,他被气得动作更加粗暴了。

“怎么,毅玄,梳洗之刑都没听你说疼,现在跟我只是做一下就觉得疼了?是真的疼还是在厌恶我的触碰。”

毅玄被疼得根本感受一到一点快感,也说不出话,只是不住的摇头。

到了后面,毅玄的伤口被撕裂,白色的绷带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身下一片狼藉。

“毅玄,我还真是没想到,跟你做可比跟我之前那些绣花枕头做爽多了,今后你不必为我找人了,便由你自己来吧!”

毅玄眼前一片发黑,根本没听见炎沢说什么,便沉沉的晕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的。

炎沢看着他后背的血色,皱了皱眉,将人抱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给人清理,弄完,又给毅玄的后背重新上了药,包扎好。

炎沢看了看毅玄一眼,黑着脸把药放到了桌上,便离开了。

“让人去给毅玄看看,别用那些乱七八糟又无比廉价的药。”

炎沢跟人吩咐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直以来,他对毅玄都是比较好的,正如毅玄说的,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难免跟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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