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疯子
实在是严挽乾的目光太过于危险,一向对此察觉得不到的白付鸿没忍住瑟缩了一下,主持这次倒是正眼看了一下严挽乾,淡漠道:“贫僧这里就只有你那间房最大了,你自己看着安排。”
严挽乾皮笑肉不笑把白付鸿拽出了门,力气之大不容抗拒,白付鸿一个不注意被拽的脚下趔趄,但严挽乾明显还在气头上,沉着脸一声不吭把他拽的生疼,握着他手腕的手愈发用力,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严挽乾不说话,他这副样子是白付鸿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恐怖,一时之间大脑空白,心里开始泛起阵阵惧怕。
他先前见到别人怕极了严挽乾的样子还有些不理解,明明严挽乾长得不错就是有点脾气不好其它没什么,沉脸也是好看的。
如今严挽乾对着他黑脸他才明白严挽乾活阎王的称号怎么来的了,还是平时严挽乾对他太温柔了,以至于他都忘了严挽乾是除了最高位的那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王爷,他是有骄傲的。
严挽乾把他拽到树下一把把他甩在树干上,他的被火辣辣的疼只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密密麻麻的吻扑面而来。
如果说上一次严挽乾的吻带了温柔缠绵,这一次就是侵略不留一丝余地,就像一头饿狼看见美味的食物。
白付鸿这一次很抗拒想推开他,可他却始终不松口,就连白付鸿咬了出血腥味也不松口,死死把他抵在树干上索吻,大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意味。
院外的僧人看见了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就连刚刚贴告示的那个僧人也闻声走来,里面的景象让他手上的瓜子洒落一地,目瞪口呆。
白付鸿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他们,更加急了,红着眼睛使劲推开他,却没想到严挽乾这厮好像是疯了,不仅力气大的惊人手上的动作还不老实,他身上的外袍腰带已经松了大半,他这才慌了起来。
他不信严挽乾不知道外面僧人的事,严挽乾如今此举明明是想报复他在所有僧人面前上演活春宫!
他这才开始害怕起来,严挽乾疯起来就像野狗一样没有理智,别说恢复理智,就是拉也是拉不住的。
事实不可能有回旋之地了,在严挽乾仔细解他袍子时他颤了颤,两只手臂慢慢搭上他的肩,颤抖着带着哭腔问:王爷,进去好吗?别在这里,我冷。”
严挽乾抬眸冷冷扫了他一眼,就像他之前看严挽乾一样,随后严挽乾扯唇轻轻的笑了,在他耳畔低语:“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我的小男倌。”
说罢,他松下解白付鸿衣裳的手,用外披把衣裳不整的他整个人包了起来,轻松抱起来冷冷扫视外面看热闹的僧人,僧人们识趣都散开了。
白付鸿在他的怀里是颤抖的,白付鸿知道自己拒绝严挽乾的后果,就是被弄的生不如死,他始终不是顾余。
严挽乾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脚踹开大门,把白付鸿扔在床上后不管不顾地撕扯起他的衣裳,白付鸿怕极了但内心里面还是揪出一丝丝隐秘的期待。
他是真的喜欢严挽乾,真的真的很喜欢。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对严挽乾就有一种喜欢,独属于恋人之间的。
但他怕世俗的嘲弄,怕严挽乾也会和他们一样,对自己嫌弃万分。
他在意的永远都不是严挽乾把顾余放在第一位,因为顾余已经死了,而和顾余长的一模一样的只有他,他要是死了,那么谁也帮不了严挽乾回忆顾余。
他不信严挽乾会永远怀念一个对他高傲的人,他白付鸿长的一张和那人一样的脸,对着严挽乾永远都是温和的,迟早会取代他的位置。
他没被爱过,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他想把严挽乾绑在自己身边,即使严挽乾是恐怖可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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