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伪造的信目录

第5章伪造的信

心可说完带着喜儿转身就走,只留下柳妈妈一个人留在原地。

柳妈妈看着心可的背阴,愈发觉得这丫头不简单。不管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只要她肯挂牌接客对于一个青楼老鸨来说就是个好丫头。

没一会的功夫,揽月楼的墙上就出现了心可的牌子。

心可回房后便吩咐喜儿打来热水准备沐浴更衣。

水汽弥漫整个房间,心可屏退了喜儿,独自一人浸泡在热水中闭目养神。浑身的皮肤被热水浸泡的微微泛红,可是心可的心却异常寒冷。

一夜的胆战心惊全都是拜吴君卿所赐,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如此卑鄙,若不是昨夜自己反应机敏,恐怕自己早就丧命军营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吴君卿,有朝一日我定要让你国破人亡!

心可正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复仇大业,门口处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心可只当是喜儿进来了,并未睁眼:“不是说了没有吩咐你不必进来吗?”

“没有妓子的吩咐客人不能如房?这倒是闻所未闻。”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的心可慌忙睁眼,只见楚无戈身一袭白衣站在门口处正盯着自己。

心可刚一起身,突然浑身一凉。她这才反应过来此时的自己正在沐浴,情急之下只好缩着身子躲进水里。

“若是恩客来了奴家自然笑脸相迎,可柳妈妈并未提前告知奴家有人摘了牌子,想来您当是位不速之客,楚大皇子还请自重。”

“自重?你一个青楼女子还懂什么叫自重?你若是真的懂什么叫自重,又怎会给我写这样一封没皮没脸的信呢?”

“信?”

楚无戈的话听得心可一头雾水。楚无戈看着心可一脸茫然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那封信不是出自她的手?

楚无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冷冷看着心可:“那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水温逐渐变凉,心可不禁打了个冷战:“既然楚大皇子是来与我对质的,不知能否给奴家一些时间让奴家先更衣呢?”

楚无戈并没有离开房间,只是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心可。他并非一个好色之人,只是他想要确定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心可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楚无戈,心中怒骂他无耻下流。可是心可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楚无戈的目光中似乎有某种寻找的意味。

心可虽然无法确定楚无戈想要寻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她手腕处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招摇了,看来是留不得了。

“喜儿!”

喜儿闻声匆匆忙忙跑进屋,看到站在房内的楚无戈也是说不出话来。此时并不是质问喜儿的时候,心可只是平静吩咐:“带楚质子去隔壁雅间候着,我要更衣。”

心可故意将质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她只是想激怒楚无戈。至于为什么要激怒楚无戈,心可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在原定的大婚之日逛青楼让心可有些不开心吧。

楚无戈果然被心可的话激怒了,幸好他没有做出任何过激举动,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心可半晌,最终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喜儿上前想要帮心可更衣,心可只是冷冷看着喜儿:“不是让你在门外守着吗,方才去哪里了?”

“是柳妈妈将我喊去吩咐了一些事情。奴婢想着一会儿的时间不打紧的这才没有知会姑娘离开了,谁知这位爷会这么无理直接闯进姑娘的房间。”

“罢了,你先去雅间给那位爷上些茶点,我自己更衣就好了。”

喜儿小心翼翼退出房间,心可看着喜儿关上房门后才起身出浴。心可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脸上厚厚的脂粉心中也是一阵厌恶。曾几何时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涂脂抹粉以色示人,可她现在身处青楼,只能每日以最精致浓艳的妆容示人以此来掩盖她的真实面目。

心可轻抚自己手腕上的刺青,心中满是不舍。可是不舍又能怎样,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玉龙军的统帅了。

心可拿起手边的茶盏朝着地上摔去,捡起一片碎片将自己的手腕划了个血肉模糊。豆大的泪滴随之滑落,倒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而是心里的痛。

抹去这个属于玉龙军的刺青等同于抹去她以前的一切,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顾念歌了。

顾念歌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对着铜镜又给自己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便摇晃着自己的水蛇腰去了隔壁雅间。

“楚质子久等了,奴家这就向您赔罪。”说着心可便娇滴滴朝着楚无戈怀中靠去,喜儿见状立刻退了出去。

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任凭哪个男子都做不到坐怀不乱,楚无戈却是个例外。

还没等心可靠在楚无戈的胸膛,楚无戈便用力将心可推倒在地。

“不知廉耻!”

楚无戈拿过纸笔丢在心可面前,冷语说着:“我来说,你来写。”

心可虽不知这个楚无戈唱的是哪一出,但是为了能够早点送走这个瘟神只好照做。

“楚质子请说吧。”

“自上月一别奴家对楚皇子思念成疾,奴家只怕是不久于人世了,残留之际只想要再见楚皇子一面,奴家愿以身相许。望楚皇子能够屈尊揽月楼。”

心可扯了扯嘴角,无奈开口:“楚质子,这是何意?。”

“写!”

楚无戈周身散发着杀气,心可无奈只好照做。

“未婚妻顾念歌敬上。”

楚无戈咬牙切齿说完最后一句话,心可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提起这个名字,难道是被他发现了吗?

然而心可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只是按照楚无戈的吩咐风轻云淡写下了最后一句话。

心可才将笔放下,一旁的楚无戈便急不可耐上前面夺过了心可所写的纸张,与自己手中的信纸仔细对比。

心可好奇凑上前去想要看看,谁料她刚一上前就对上了楚无戈满含杀气的眼眸。

“昨夜登台后你去了哪里?”

“恩客点了台命奴家过府,揽月楼上下皆可作证。”

楚无戈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疑惑问道:“这么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

心可只是扫了一眼,心中却大吃一惊。楚无戈手中那封信上的字迹分明就是她以前的字迹。可是她从未写过那样的信,那封信只有一个可能:是他人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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