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组成员名单出来了,安玉,我跟你一组目录

第7章小组成员名单出来了,安玉,我跟你一组

“哎呦,这孩子,我的盐怎么还没买回来?这都要做饭了…”祁母急得在厨房踱步转圈,她中午的时候给祁妄打电话说了,这都六点多了人还不见回来的。

越想越气,按耐不住心底躁意给还在外面浪的祁妄发去消息。

好一会儿,没回…

又连着发了好几条…

片刻…

实在等不下去,祁母穿了身衣服准备出去一趟。

刚巧,门铃响了。

听到这一声,卧室的祁母强压着火气出来去开门。

刚踏出,客厅内陡然响起一阵重物落地声。

是墙上的相片掉了,摔在地上,玻璃制相框被摔了个稀碎,照片已然躺在了碎渣当中。

祁母没有理会,而是径直朝门口走去。只有在打开门,看到祁妄那一刻她这怒火才能发泄出来。

开了门,怒火转为疑惑,祁母面露惊喜,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说着,她侧身腾出了一条空道。

门外站着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不笑不语、周身更是散发着老总才有的气质。但谁又能想到,威严的皮囊之下男人很是宠老婆,就是光看着眼前人,眼神不自主由的凌厉转为温柔。

他张开双臂,寻求拥抱。

祁母很是自然跟他拥抱了下,夫妻多年,好像每次出远门回来见面都要拥抱一下,这已然成了惯例。

“哎呦,好了……快进来,别站着了。”祁母说,“行李箱我拿,你直接进去就行。”

说罢,伸手就去拿,祁东炀眼疾手快提起行李箱掂了两下给她看,说,“太重了,我来就行,你凑什么热闹。”

祁母没说话看着他把行李箱拿了进来,在门口张望了眼反手关上门。

客厅里,祁东炀一进门眼就瞅见了地上的相框,脱了外套他走过去蹲下身去收拾那一片碎渣。

“不是说下周四才回来吗?提前解决完工作了?”

“嗯,差不多了,剩下的都交给员工了。”祁东炀说着,把照片捡出来放在干净地上,将余渣扫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扯开话题,问了这么一句,“你没碰这相框吧?”

“嗯?”祁母先是有些懵,随后反应过来呆摇摇头,说着,“没有,也就是刚才掉下来的。”

“嗯,那就好。”知道她做事粗心又不服输,一定会徒手去捡玻璃渣,到时候又得扎流血了,祁东炀对这很是小心。

“吃饭了没?家里没盐了,我去楼下一趟。”话题不自觉的又被扯了回来,祁母侧过身在门口换鞋,等着他回话。

“我回来的时候吃了,不用做饭。”

“那行,我还是要出去一趟……”

客厅内俩人的谈话声自下楼回来就没断过。

多数聊到的都是公司招新、盈利等接下来的一些部署情况。这趟回来还有一件事:金源市这边成立了分公司,总公司的人会分过来一些,到时候也会安排祁妄进去学习。一聊到祁妄,祁母的脸色就没好过,到现在发的消息一条也没回复,心里憋不住火拉着祁东炀就吧啦吧啦说了一摊子祁妄的烂事。

祁东炀硬是好说歹说才给劝下来,灭了这即将要发出来的火。

其实火被浇灭的主要成分还是‘水’

而这‘水’也祁东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等那小子回来你好好收拾他!浪了这么久,也该学着接手公司事务了。

夜色悄悄降临,城市被一股稀薄、旖旎的黑雾笼罩,街头缓缓亮起灯望见了一个又一个忙碌奔波的人,而这只是个开始。

别墅的灯半晃着,悠悠哒哒的…

看不见里面,望的清外面。

从朋友家出来的祁妄喝了个酩酊大醉,用尚且仅存的一点意识搭了辆出租,摇摇晃晃去附近的酒店开房。

他今天跟朋友玩嗨了,把回家这事完全抛之脑后以至于坐在车上还在想着中午的事。

远处驶来的车灯越过副驾驶落在后面的车窗上一点一点印在脸上和身上。祁妄半阖着眼靠在后座,深灰色的卫衣阻隔住了车灯,伸手摸过一旁的外套他很熟练的找到衣兜拿出手机,在酒精的作用下,拨出了一通电话。

嘟嘟嘟的响了几声,便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祁妄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里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酒精麻痹了意识,他没动,不舒服的吐了口气又听了一遍英文。

胸膛微微起伏着,车窗吹进来的风带走了身上的酒味。好久,他才挂了电话,抬手往后捋了把头发,轻揉着酸涩的眼睛,额前的碎发扎的他眼睛有些痒。语不对景,他好似才反应过来刚才那通电话没人接,侧眸睨了眼窗外,眼睫垂着他木讷道:“怎么会没人接呢?……这不是以前啊……”

车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司机。

呢喃出去的话被听到了,司机瞟了眼后视镜,接上他的话,回答说,“跟女朋友打电话呢?吵架了,喝这么醉。”

对信息接受薄弱、脑子有些迟钝的祁妄在话落地半分钟后才眨着茫然的眼回神,司机说的那句话在脑中慢慢分解、过滤,最后筛出重点回道:“不是女朋友,我们兄弟、好兄弟……”

眼底的红晕初显,刚才如常的脸颊在这会儿已经染上点点醉红。

祁妄的酒品好,喝多了不会闹人说胡话,反倒是褪去了白天嘻哈、大咧成了清纯、有些呆萌且很符合现在景象的离家出走的少爷。

“师傅,还有多久到啊?”他哑着嗓音问道,胃里着实有些烧的慌,他怕在晚一些到酒店自己就会赖着不走了。

“快了。”司机也不嫌烦,一句句跟他汇报着当前路况,“过了前面那个红绿灯,左转在直行走个一两分钟就到了。”

“哦,好哦。”祁妄手里紧捏着手机放在腹部,眼睁着看着来往的车。

原来是想打出租直接回家的,但怕祁母看到他喝酒又揪着耳朵骂他,干脆去了酒店。

祁妄胃不好,很少喝酒,今天是朋友邀请,一个没兜住就彻底放纵了,差点就喝吐了。

出租车停在华希韫酒店…

祁妄下了车就直奔前台开了间房,拿上房卡走路晃悠的进了门。

刚进门就直扑床,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凭感觉找到枕头他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外套和手机都被他扔在临进门的单人沙发上。

躁动声只持续了一阵,在床上人翻来覆去找到舒服位置后,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浅浅的呼吸声越发深沉,黑暗中沙发上的手机忽的亮了,少顷又暗了下去。

这一晚过的很快,祁妄发觉自己还没睡呢就被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充斥在房内带有回响的铃声逼的床上人不得以掀开被子跑下床去拿手机。

“糟了*!糟了…”原本睡眼惺忪在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祁妄的心犹如万蚁怕过痒又害怕,登时清醒上头,拿着手机很是犹豫的要不要接电话。

‘漂亮女人’这四个字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悬在祁妄心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在他狠下心决定挂掉电话时,‘嘟’的一声对面自己挂了,祁妄的手指触了个空界面自动闪回了锁屏壁纸上。

这下未读消息、未接听的视屏电话全然一条不漏弹出,祁妄内心更是绝望了……

等看完所有消息,一颗悬的心硬是被提高了几分,头发睡得有几根炸起的毛,他揉了把脸叹息认命道:“回去又得挨骂了,我要完了……啊,祁妄呀这下你是真逃不掉了。”

他自认自己跟苦瓜有一拼,无论做什么、怎么样,都一个字‘苦’

这一辈子怕是跟这个‘苦’字离不了。

为了防止祁母再打电话过来,这边刚给自己提前哀悼了几分钟,另一边就急冲冲的跑洗手间洗漱去了,动作快的像是后边有一匹狼追他似的。

等洗完脸、退完房全程也就十多分钟。

后面他又跑去昨天喝酒地方开车,一路求神拜佛的回了家。

祁妄显然还不知道,这是他有史以来起的最早的一次。

晨光微露,折射进光束很是柔和,地板上摆成一排的花盆一个紧挨着一个、不争不抢,闲静的汲取今天的恩惠。

祁东炀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就看到祁母在摆弄花盆,没多少,要是放在以前住的房子,肯定得有一屋子都是花。

一向喜爱花花草草看到就走不动道的祁母,自从搬了家就很少买花了。

楼房不适合放太多花,占位还不好看。

祁东炀接了杯水,走过来说道:“大早上的就给花浇水,每天这么浇不会溺死吗?”

“溺死?”祁母觉得有些好笑,纵使知道他不懂花草。手中的动作仍是一停,迎着他溺死的话头说,“我给它栽花盆里,那河水找不上它,溺死怕不会,就怕会渴死。”

说完,她继续拿喷水壶给下一盆浇水。

祁母浇的水不算多,每天都适量,有些不适于长期浇水的她都是隔几天才浇一次。

祁东炀哪懂这些,只是看着她每天早上都会摆弄这些花草,久而久之便觉得每天浇上些水花肯定会死的。

还是‘溺死’的。

就跟人一样,只不过不是一个‘溺’法。

杯里喝剩的半杯水,他想都没想直接倒进了面前的花盆里。

“哎!”祁母刚想抬手阻止,却发现已经晚了,水已经倒下去了。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祁东炀问。

“这盆我浇过了!”

“不能再浇一遍么?”

“不能!”

“为什么?而且半杯,不是很多。”

“适可而止,喝不完你接那么多做什么?”

“杯子就这么深……”

“哎呀好了、好了……”祁母推开他,心里容不得她在解释,“你去做你的工作,互不干涉,我的工作还得我来。”

半杯水争不出个高下,一句工作的事就把他打发了,祁东炀识趣拿着杯子就回房了。

今天八点整,还有个线上会议要开,这已经七点多了,等收拾完也差不多了。

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家的祁妄,这会儿正站在门口想着该怎么解释昨晚夜不归宿的情况。

“昨天实在有事没能回来,一直耽误到半夜才发现您给我发消息、打电话了,我想着您那会儿正睡觉,被吵醒肯定不好受……不对不对!女人疑心很重,直觉又很准,我这样说岂不是自投罗网……”祁妄对着电梯门磨嘴皮子,一点措辞硬是诌的他心慌,句句不在理,扯谎也有个度,他直接从东家扯到西家,又觉得西家不好最后扯到沟里去了。

叮!电梯下来了。

坐上电梯,按下楼层,祁妄有种把自己推进深渊感觉。

确切来说,是公堂会审…

“神佛保佑,我妈别打我…千万保佑……一定保佑…”

站在门口说了这么一句,他伸出抖了一路的手欲迎还据般的按响了门铃。

客厅内,在厨房做早餐祁母听到声嘟囔了句,“谁啊,大早上的敲什么门…”

这边刚说完,门铃又响了声。

闻声出来的祁东炀端着一杯茶,探了眼厨房,很自觉去开门,“来了!”

这声“来了”是给厨房的人说的,门外怎么可能听到里面在说什么。

门外人·祁妄os:怎么还不开门?没在家?

正当这股庆幸燃起之时,咯吱一声,门开了,祁妄瞬间被吓的抖了一下,垂着头根本不敢跟眼前人对视。

这……

看到门里那双熟悉的男士拖鞋和衣着,他的心口炸了!

猛的抬头看去正好对上祁东炀那上下打量他的视线。

父子俩皆是一愣,随后齐开口:

“爸!”

“小妄子!”

父子见面激情拥抱就免了,见到祁东炀祁妄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第一时间想的是先把声音压下来,“嘘!……爸,小点声。”

双手握着祁东炀的胳膊,往门里一探,客厅没人,他一脸哀求,手搭在嘴边不停的比划着“嘘”这个动作。

父子心连心,祁东炀对这个动作那是心知肚明,立刻会意后闭紧了嘴。

祁妄对他这个非常之快的理解感到意外,莫不是提前就打听了他夜不归宿?

来不及怀疑,放眼现下他能抓住一颗稻草已经是求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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