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探贫民窟遇死访孩

雨就这样停了，莫晗瞧见后便拉着洛千愁往贫民窟去。

房屋极其破旧，杂草丛生，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年迈的老人和孩童，年轻的和有作为的早就搬出去了。

梨子是个姑娘家，性子胆小，父母早就因病去了，就留下了她一个。因给父母讨钱治病家里也穷的揭不开锅。

洛千愁和莫晗来到一户房子相比其他较没那么简陋，而且大门还开着的人家门前，院子里坐着个老太太，双眸闭着，低着头，周边一片死寂。

“那个，老婆婆，请问发现梨子尸身的那座桥在哪”莫晗询问道

半晌也不见回话，莫晗又试着叫了几声。还是未有所答。

思索片刻，莫晗推了两下，谁知那老太太直接从摇椅上瘫倒在地。

“死了？！”莫晗和洛千愁面面相觑。

“姥姥，姥姥，你看我捏的泥人”屋子里缓缓响起年幼男孩的声音。

一个衣服破旧，手举着刚捏好的泥人的乳臭未干的小男孩从屋里跑了出来。

洛千愁注意到他手里的泥人，小孩捏的泥人看不着样貌，只能看出大致身形，一个微胖的矮矮的人抱着一个——“泥团”？

“你们干什么动我姥姥”那小孩吼道，说罢。

便扔掉泥人，跑到老太太身边，用力想把她扶起来，可惜力气有限。无论再怎么扶，倔强的老人还是瘫倒在地。

“小弟弟，你姥姥已经死——”莫晗刚想说“死了”便被洛千愁给打断：

“你们家只有你和你姥姥吗”洛千愁向那小孩问道

“你们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那小孩扶不起来，便只好作罢，抬起头望着眼前那两个较自己硕大的男人。反道。

“诶，你这小孩，我们现在在好好问你”莫晗看不下去，便弯下身，对着那小孩吆喝着

洛千愁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慢慢成了稀泥的泥人。对着小孩又转头看向泥人

示意男孩看去。小男孩顺着他的眼线看去，瞧见自己好不容易捏的泥人，现在成了烂泥，两个陌生男人闯进家里，姥姥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儿童的委屈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哭声迎面袭来。杀的莫晗措手不及

“你们闯进来推倒姥姥，还弄坏我的泥人”小孩哭时的语言并不明显，但拼凑起来，还是能凑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莫晗听到"弄坏我的泥人"便绷不住了，自己可不背这黑锅，即刻便反驳道

“诶，你这小孩，推倒你姥姥是我们的错，但是那泥人分明是你自己摔的，我们俩看的一清二楚好不好？”

那小孩很聪明，直接驳回莫晗的话“你...不是你们把姥姥推倒，然后我急着扶姥姥，才扔的吗，你们要是不推我姥姥，我能扔吗！”

小孩语言青涩，语言中流露着委屈。要是他换一句话，改成"你...明明是你扔的，为什么赖我"，不知情的人可能真就信了。

莫晗被怼的一时哑口无言。只好重复“就是你自己扔的”

小孩也不甘示弱“明明怪你们”

......

吵了一会，小男孩吵不下了，像是委屈急了，又开始放声大哭。莫晗和一个小孩吵来吵去，自己总不能大哭吧

没错，莫晗确实开始哭了，但...很明显是装的。

洛千愁实在看不下去，便说“闹够了吗？”

莫晗顿住

洛千愁走到小孩身前，弯下身：“只要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再给你捏一个比刚刚更好看的泥人”

“真的？”小孩立马止住哭声，望着俯下身的洛千愁，对着这张冷淡却又十分温润的脸，小孩并没那么抵抗。

洛千愁轻轻笑了一声，肯定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