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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有一天也会被人哄

留学生活非常忙碌,他白天上学,晚上上班赚生活费。就这么持续好几个月,适应高强度的生活后,他开始在学院里崭露头角,参加比赛,拿奖,带团队参加比赛,继续拿奖。

知名度带来的影响,终究还是让平静好久的生活再次掀起涟漪。

他那远在国内的父亲知道了他的消息。

虽相隔千里,但依然不死心,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他的手机号码,开始持续性轰炸:扬言不回来就断了他的一切经济来源。

可笑那时的他,已经能靠比赛的得来的奖金解决生活费和学费,断不断的又有什么所谓。

直接号码一换,耳根清净。

大概是见这种方法不管用,又隔三差五派人过来“照顾”他,试图将人弄回国,但因为是在国外,手伸不到这么长,再加上他逐渐在这边积累起自己的人脉,始终没得逞。

当终于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开始脱离掌控的时候,他父亲亲自找了过来。

快3年不见,这人依然是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这次更是连装都懒得装,当面威胁:遗产和你爷爷的尸体,选一个。

或许放在几年前,这句话还能让他慌乱几分,但现在——

几年下来的沉淀,不论是眉眼和气质,都藏着让人说不清的冷厉,甚至跟他这位父亲,隐隐有不分高低之势。

他淡漠回应,眉骨和眼神中透着疏离,甚至是不在乎,“去啊。”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凉薄,那是最爱你的爷爷。”

什么都没有,所以无所畏惧。他懒得回答,而是想起另一件事。

几个月后,是他继承这笔遗产的日子,现在之所以会飞过来找他,是着急了。

听说二伯这几年也不安分,时常使绊子,陆氏现在表面看着还行,不知道内里已经亏空成什么样,不然也不会这么急不可耐。

一个人一旦露出破绽,也就意味着要被拿捏。

不过对于拿爷爷威胁自己这件事,他根本不在意,如果还没蠢到这个地步,想被媒体指着鼻子骂的话。

他像一个胜利者,又像具行尸走肉。

明明扳回一局,却不见喜色,离开的时候孑然一身,现在依然如此。

“在国外那几年,就没一个你信任的朋友吗?”

纪言此刻已经从趴着,转为躺着,他的头顶抵着陆北的下巴,陆北用下巴蹭了蹭。

继续讲:“……有过。”

他的思绪再次回到很久的从前。

十八岁那天,他如愿继承遗产,并且开始用这笔钱创业。

他和几个同学一起开了家工作室,设计了一款游戏,这款游戏就是《江湖》的前身,不过那时候各个方面都缺乏经验,他还是低估了人性。

原本的游戏脚本,被同工作室的一个同学转手买给对家,导致最后被对家提前上市,相当于盗用他们的创意,甚至还把他们告上法庭,说他们抄袭。

当时无权无势的他们,面对美国数一数二的游戏公司,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当初受到的这分屈辱,被他在心里狠狠记上一笔。

而那个盗卖脚本的同学,正是他的第一个男朋友。

“什么啊,不想听了,”纪言捂住他的嘴巴,把头转向一边,“好歹是初恋,怎么都是些不好的回忆。”

陆北将他的手拿下来,眼底藏着笑意,这世上还能有人这么关心他情绪的人,估计也只有纪言一人。

“不是你要我说的?”

纪言迟疑一会儿,终究是没有将头转回去,背对着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不愿意看心理医生的原因,现在我知道了……”

说着,短暂的停顿一秒。

为什么他的前半生会过得那么苦,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给他一个聪明的头脑,给他无人可匹敌的家世,却让他有一个糟糕的童年,就好像,如果不能挺过童年关于身体与心理的折磨,那么他将永远堕落。

有些东西如果不曾拥有,就不会有奢望,可一旦拥有过,再失去,就好比烈狱酷刑。

如果当年不是爷爷还给他留有遗产,现在只怕是会过得更苦。

谁能想到,一代天之骄子,却连普通人最基本的安稳都得不到,一辈子圈在权利中心,如若不能突破重围,只能成为权利的牺牲品。

纪言转身,眼前的人眉骨凌厉,如果忽略眼底的爱意,妥妥像个杀神,“这些年辛苦了,感谢你还能把陆北完整的带到我面前。”

他倾身往前,在眉骨处一吻,玩笑道:“除除煞气。”

紧接着将手搭上肩膀,像安慰孩子般,在后背拍了拍,“北北不怕,坏医生已经被打跑了,不怕不怕。”

陆北红着耳朵,头埋进细软的头发和枕头中间,遮住脸。

活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被人哄,还是被一个小自己八岁的人,说不羞耻都是假的。

不过,他对于青年这样的举动却很受益,因此没有打断。

他就是有这样一种能力,总能在自己处于劣势的时候,找到破绽,然后趁虚而入,化被动为主动,他把这种能力归咎于常年在商界厮杀,需要时刻掌握主动权的原因。

脸上的红淡去,他开始装起可怜,“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只有你,言言,你才能让我感受到温暖。”

他将青年的双手握在胸前,然后连身体一起抱进怀里,小口轻吮,亲昵细致,白白的皮肤上很快被吮出几个印子。

纪言嫌痒,侧头没躲开,反而被更加用力按住,接着他听到陆北似魔怔的话。

“你不能离开我。”

“不能背叛我。”

“也不能跟别人好。”

“否则……”身上的动作突然停下,那双眼睛恍若寒潭深井,“否则,我就用绳子将你捆在床头,让你干什么都得叫我,吃饭得我喂,头发得我吹,上厕所也得我帮忙,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如古井般的谭中,忽的滴落一滴水珠,“咚”一声融进心脏,纪言的睫毛颤了颤,连带着指尖也跟着颤了颤,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种属性,不得不说,陆北的某些行为实在太能引诱人心。

他招架不住这句话的蛊惑力量,急促喘了几口气,身体的变化随之显现,他忍得有些皱眉,只能通过挣开一些空间,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

陆北也注意到他的变化,惊喜的同时不禁感叹,自己不过是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结果把人说动情了,该说他魅力大,还是他的言言太敏.感。

他低笑一声,一只手穿过布料,仔细在深处探索着,然后准确到达目的地。尽管如此,他还要前斩后奏,“需要我帮忙吗?”

纪言顶着一张滚烫的脸,“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做一半就把我晾一边了。”

“额……”陆北脸上露出一瞬间的错愕,手上的动作随即停住,“当时以为你不喜欢我太过分。”

“那现在呢?”纪言问,“我很记仇的,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嗯……”

陆北有一种在欺负小朋友的愉悦感,继续活动两下手指,又在人唇上轻吮,声音都渗出笑意,“乐意至极。”

“那这次呢,你会、你会……”纪言不死心追问,仿佛这件事很重要,“做吗?”

陆北有些意外这个问题,也不明白青年的执着,他一时没回答,只是继续帮青年纾解。

到最后,纪言极度忍耐,咬住自己紧握的拳头,一下泄了气。

事后,缓过来的身体浑身都透着红润光泽,连脚尖都是可爱的粉。

这时,陆北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替他清理身体,“……其实,我没跟人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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