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心为之动者目录

第8章心为之动者

几周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反正就是在白宁泽的摸鱼中默默溜走,转眼间便到了上官玄的成人礼,成人礼当天,白宁泽挑了一件黑色带有金色条形暗纹的意式西装,配上一条墨绿色的领带。白宁曦则挑了一条大红色的公主裙,随意绑了一个马尾并扎了一个蝴蝶结,身上的珠宝配饰不多却都大有来头,蝴蝶结中央与项链上的红宝石都来自她生日时她亲生母亲送与她的古董王冠上拆下来的,她本来想带着那顶王冠但是梁涵韵说王冠过于张扬,于是白宁曦便索性将王冠拆解,耀眼的珠宝,精美的礼服,她在哪里,哪里就是焦点。

梁涵韵的礼服装饰不多但设计却很有心机,绿色的礼服上没有什么装饰,但是裙摆却暗藏玄机,每走一步裙摆的运动就好像一朵盛开的花。

白千帆走过去伸出臂弯,梁涵韵也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他的臂弯中,“美丽的小姐,今晚可否与我共舞呢?”白千帆装模作样地问道。

“好啊。”梁涵韵也装模作样地回答道。

白宁泽和白宁曦两人对视一眼,白宁曦也将手搭在了白宁泽地臂弯中,车已经备好,一家人前往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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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早已聚集了不少的宾客,他们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此时正在进行着他们的社交,谈论着只有他们才懂得话题。

熙熙攘攘中,有一位小姐默默地站在角落接过服务生地红酒,微微点头致谢后优雅地喝了一口,一边无聊地看着窗外,一边轻摇手中的酒杯。

“独孤小姐。”有宾客前来搭话

“罗先生。”独孤君羊微笑着回应道。

“独孤小姐可是在等什么人?”

“嗯,是的。”独孤君羊又喝了一口杯里的酒,没在搭理那人,那人也觉得自讨无趣后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嘴里还不满的的嘟囔:“端个架子给谁看?”

独孤君羊也并不放在心上,她从不理会那些无聊的人是怎么想她,她只在乎自己心中的人怎么想自己。

不一会儿,宴会厅外走进来一个人,英俊不羁地脸,硬朗结实的身形完全被包裹在优雅的西装中,犹如一把入了鞘的宝剑。

“景承。”独孤君羊叫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惊喜。

来的人正是上官家的大少爷上官景承,他并未选择继承家族基业而是偷偷出去参了军,上官泊言知道这件事后差点没气死,但是上官景承一言不发直直的跪在他面前,大有一种:“你今天不同意我就不认你这个爸”的感觉,最后上官泊言还是说服自己,保家卫国是最光荣的事情才准许了上官景承去参军,他也很争气,如今也已经做到了首长这个位置。

上官景承一把搂住独孤君羊显得独孤君羊更加的娇小,独孤君羊脸微微泛红嗔怪道:“这么多人呢,干什么嘛。”

“难不成我搂着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允许了吗?”上官景承闻言搂的更紧了。

“谁是你未婚妻了?你可还没求婚呢。”独孤君羊假意想要推开上官景承。

“很快就会是了。”上官景承心想

等白家人刚下车走入宴会厅,便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少名流都走上前去对着白宁曦一顿夸赞,白宁曦听到后只是微笑示意并未多言

“好久没见到白家的大少爷了,越发的俊俏了不如与我女儿凑一对如何?”一位贵妇说道。

“罗夫人就不要调戏我家儿子了,他可腼腆得很呢,况且年龄还小哪能和贵千金结姻缘啊,这婚事啊怕是月老爷都不认哟。”梁涵韵听得罗夫人的话半分认真半分调笑便也寻了个借口。

大人们的话题白宁泽也插不上话,在白千帆和梁涵韵各自应对着宾客时,白宁泽看到了顾清潇他们便立刻走了过去。

“你们也是被家长逼着带来的?”慕容朔闷闷不乐地问道

“没有,我是自愿来的。”沐夜答道

“小爷刚买的游戏还没玩,准备今天一展身手结果就被爸妈拉过来说结交结交名流,笑话!他们的话题我哪能插上嘴。”慕容朔一边说一边将一份哈密瓜火腿塞到嘴里,嚼吧嚼吧咽了。

“但是有一说一这些菜还真的不错。”景梁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吃。

“你好歹也是个名门出来的千金小姐,能不能有点吃相。”慕容朔翻了个白眼

“你个死猪崽还好意思说我?!”景梁回击道

“老巫婆你骂谁死猪崽呢?!”

“你骂谁老巫婆呢?!”

其余几人无奈的服了扶额,这俩人一见面必定吵架,他们早就习惯了

顾清潇递给白宁泽一杯香槟,“这酒不醉人,少喝些没关系。”

“谢谢。”许是太久没喝水的缘故,白宁泽将香槟一饮而尽后仍觉得有些渴,又接连喝了几杯,看的沐夜嘴角直抽,“小祖宗啊,这酒再不醉人你也不能当白开水喝啊。”沐夜正打算劝阻,白宁泽放下了酒杯说道:“我出去透透气。”

沐夜一看白宁泽由于喝的太快,脸有些泛红便说,“去吧去吧。”

穿过长长的宴会厅便是一处花园,花园里人仍然很多白宁泽有些心烦,便挑了一处人少的小路向花园深处走,走了不知多久,他看到一处喷泉,喷泉里的水很干净他便接了一碰洗了把脸,微微发热的脸碰到清凉的温泉水一时间舒爽了不少,掏出携带的纸巾擦干净脸后,白宁泽在喷泉后的竹林中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我在此宣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快乐还是忧伤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我都宣誓会永远忠诚于你。”

白宁泽心里微微一惊,这不正是自己总在梦中听到的那句话吗?他轻轻走进一看,那人正是穿着一身黑礼服的上官玄,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他面色有些哀伤忍不住问道:

“不知上官少爷在这里干什么?”

上官玄像是早就知道他在这一样,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缓缓说道:“等故人。”

“是什么样的故人?”

“心为之动者。”

“原来是在等对象,那我还是不做电灯泡了。”白宁泽心想,“那她没有来那我就先走了。”

“他已经来了。”上官玄说道

“?”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司徒酒。”

听到司徒酒三个字,白宁泽愣在原地,“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很早?什么时候?”白宁泽很懵,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上官玄绝对和自己梦里那个人有很大关系。

上官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白宁泽,照片上是在一片花园的两个孩童,一位正站着向另一位坐在地上的男孩伸出手,嘴唇微动似在说着什么。

“十年前,司徒老宅。那时我贪玩闯入了你的花园,碰到了你。”上官玄缓缓地说

记忆深处的某些零散的东西好像正在向一起汇聚,某张模糊的人脸也渐渐有了雏形,过了好一会儿,白宁泽语气中带着惊喜地说,“你是小黑对不对!”

上官玄有些无语,时隔多年再听到这毫无水平的昵称还是会觉得头皮发麻。

“嗯。”

“我就说上次见你十分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原来是你。”白宁泽轻笑,微微眯起眼睛好似两半小月牙。

“一别十年了啊,你认不出我很正常,如果不是我妈妈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我也没想到曾经那个小哭包已经变成了白家的大少爷了。”上官玄轻笑两声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

“我想问,曾经许过的诺言还作数吗?”上官玄忽然收起了笑容,神色认真的盯着白宁泽。

“什……什么话……”白宁泽被看的有点发毛,说话也有点磕巴

“我在此宣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无论快乐还是忧伤………”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我都宣誓会永远忠诚于你……”

每说一句话,上官玄都在向白宁泽靠近,白宁泽也默默地后退,上官玄一把拉住他的手问道:“到底作不作数……回答我……”

“儿时的玩笑话也能算数吗?”白宁泽也不再躲避,反问道。

“也能算数吗……呵呵,你知道吗,我等你等了十年,当初的你一声不吭离开了司徒家,我发了疯的找你好多年……如今,只等来了这个答复吗………”上官玄心中泛起一抹苦涩。

“我……”白宁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要不………”白宁泽正打算继续说些什么,只觉得口中被塞得满满的,有什么东西撬开了自己的唇齿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攻占。

白宁泽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上官玄,反而是愣在了那里等着上官玄做完了一切后,才问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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