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我所做一切,不过是爱你
墨清被这声呼唤拉回理智,看了眼外面,略感熟悉,
随即想起那处私宅就在这附近,弯腰将腿脚发软的玉泽拦腰抱起,
等进了私宅后,两人还是不可避免的淋了雨,
“你先待在这里莫动,本殿去备水。”
“嗯…”
玉泽明显意识到这座宅院的不一般,屋内每一处都很干净,却无一侍从,说明每日会有人按时来清扫,
一路走来粗略一算,这院子想来是不大的,但进了这里所见每一件摆件都看似低调平常,实际却奢靡至极,
她一堂堂储君,为何会如此在意这方院落?
亦或是…是那位住过的?
“泽,水备好了,先沐浴。”
“好。”
玉泽抬脚走到侧卧,褪去衣物好好清洗了番,正要起身,却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
不得已从柜中翻出一件松垮的红衣简单穿上,
腰间用一根简易红绳一系,衣服虽然样式简单宽松,但玉泽能感受到这衣服的料子不是普通的衣料。
出了侧卧,方才见着墨清也换了身同自己样式一样的白衣穿上,
半湿的墨发也用一根粗糙的木簪随意一挽,
此刻正将几盆绿植移至雨中浇灌,
褪去往日尊贵华美的外衬,今日的墨清,倒有几分闲云野鹤的淡泊。
不经意间透过这些蛛丝马迹似乎可以看到她同那位,当初是何等幸福温馨。
墨清感觉后面有道视线,回眸望去,看见那身红衣,眸中情绪翻涌,
随即走上前,抬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抚至耳后,
玉泽的长相不似墨竹或是宇轩逸那般清秀柔和,
他的美,更多来自骨相,略显成熟,
许是前任国师仙逝后,便辅佐女帝在侧的原因,他的气质中莫名带着长者独有的儒雅,
所以哪怕穿了这件衣服,也同那人半分都不相似,不过他穿起艳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玉泽感受着面颊与她指尖无意的相触,抬眸注视她墨色的瞳孔,
半响,琢磨不透她眼中的情绪,但转念一想,墨清总不会时时刻刻都带着避孕药,
此时又在宫外,外面还下着雨,可不等他求欢,墨清就先一步凑近含住自己的唇瓣,紧随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被放到床榻上时,唯一一件避体的红衣已经散落在脚踏上,
青天白日,木窗大开,和外面持续不断的雨声,
以及一览无余的身体…
偏偏他们还是最见不得光的关系,这任谁都无法适应,
“殿唔…殿下…窗未关…”
面对玉泽的推搡,墨清并未给予行动,反而沙哑道:
“放心,无人敢看,你若是害羞,就忍忍,别叫太大声。”
玉泽闻言,难得染上几分气恼,这种事上她总是只顾自己是否愉悦。
不过细细一想,似乎每次墨清见他,都只会做这一件事,无论是哄他,还是安抚,又或是有求于他,都是以临幸作为报酬,
玉泽不由问出那个最想问的问题:
“殿下,当初…为何引诱我失身?”
明明不喜欢,为何非要招惹?
墨清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有几分扫兴的停下动作,默默揽着他平复方才升起的情欲,许久才道:
“自然是喜欢,所以才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其实当初只是醉酒碰了羽南,初尝房事,正是上头,定力不够,
原本看着样貌上乘,高风亮节的夫子还没有邪念,
但当只余两人,玉泽站在一旁指导策论,和时不时的靠近,她怎能忍住?
尤其是他俯身那刻,自己坐在椅子上似有所觉侧头回望,
以及受欲望驱使含住他温热的唇瓣,像品尝糕点般舔舐轻咬…
玉泽虽然年龄大,但又没有过女人,身体很容易起反应,也从未接触过春宫图这些。
什么也不懂,只感觉身体难受,想逃离,
墨清便拉着他诱骗,说知道如何缓解他的症状,
那种地方太私密,玉泽自然不肯,可墨清却解下发带将自己的眼蒙住,似有似无的撩拨他的防线,在他受不住时连哄带骗的让他将里裤褪下一点,
用按揉的名义,一点点拉近距离,而后抓中时机用巧劲让他失去支撑…
她至今记得,玉泽忍受不了初次的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逃离,
而她却强势的将人按在怀中寻找敏感,他也从刚开始的反抗到后面逐渐投入。
但当今日玉泽不再忍气通声,而是出卖自己时,墨清就有些后悔的,后悔一时放纵,惹了这么个麻烦。
而玉泽也根本不信她的鬼话,他能感觉到墨清根本不喜欢自己,
在她怀中翻了个身,抬手拨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玉体贴近,自然埋在她怀中,感受着她怀中的温热舒适,
“殿下,我们的关系可能瞒不了陛下多久了。”
平常的语气,墨清却想起他今日的威胁,揉了揉眉心褪去和善,推开他坐起身,面色恢复了伪装下的冷厉,淡淡俯视他,所有的耐心皆被消耗殆尽: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什么意思?是在威胁自己?
赌她不敢让所有人知道她祸乱宫闱?连夫子都不放过?或者让母皇更加忌惮她?
玉泽手掌撑着床褥,抬眸仰视,他不过是一个推测,
根本没料到她会这么想,自己在她心中难道就到了如此地步?
握了握拳,不再守着男德,拉住墨清的手腕猛拽,而后迅速将人压在身下,进行周公之礼的最后一步,
空气中的暧昧重新升起,墨清也不反抗,像只猫任由老鼠在她掌中乱窜,看他能有多大能耐。
男子在这种事情上天生处于弱势,只要身体起了反应,四肢就会莫名无力,
而玉泽极力支撑着发软的身子,唇瓣凑近她耳边,清冷的嗓音响起:
“殿下难道看不出我的心意吗?我所求不过一个你,和属于我们的孩子。”
“殿下也曾爱过,为何就理解不了我?告密也好,威胁也罢,所求不过是你的目光能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我何错之有?殿下何必对我处处防备。”
“好啊,若真如你所说,你可愿放下身份,无名无分的跟着本殿?到时候孩子本殿也会给你。”
墨清收起冷厉,眉眼温和,似是被他的话所打动,像耐心引诱猎物上钩的猎手,循循善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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