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神医目录

第21章神医

自从那天温柘与皇帝怼了一通,皇帝算是消停了,连着几日温容都没有回宫,他也不派人到王府,好似默认了温柘之前说的,接温容到王府小住一事。

终于可以过上几日平静的生活。

因着温柘受伤一事,他下令直接闭门谢客,一连半月,无数双眼睛盯着辰王府大门,都想第一个冲进去向温柘示好。

毕竟皇帝都在温柘面前铩羽而归了,那些得罪过温柘的,必定会闻风而动。

繁华的王城里人声鼎沸,每日都热热闹闹的,辰王与七皇子遇刺之事,因为皇帝的不表态而渐渐淡出人们的话题。

茶楼二层临窗的一侧坐着一白衣男子,若是有人注意,便会发觉他已经在此坐了半日,而他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皇宫的方向。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三日,心里纠结万分。

而今天,他收到了那个人的消息。

午后,他从茶楼离开,他没有如同往日一样回他下榻的客栈,而是向着城门方向而去。

出了城门,他避开人群,上了一条偏僻小路,然后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普通小院。

院子用木栅栏围了起来,三间茅草屋坐北朝南,院内并无其他东西,看着就不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男子进了屋,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和记忆里没有区别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身下的轮椅十分碍眼。

“兄长。”

男子跪在温柘脚下,双手抓住温柘,眼泪不争气的流了满脸:“兄长,我好想您。”

“你不该回来的。”温柘幽幽叹息,他轻轻抚摸着男子的脸,良久后道出一句话:“若是被陛下发现,再没人能救你。”

“兄长放心,这张脸,没人会认出来的。”男子哭着说:“他怎么能这么对您呢!”

他用袖口擦了泪水,紧紧攥拳,咬牙切齿地说:“当初就不该让他上位,大雍迟早会毁在他的手里!”

这个“他”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温柘并不满他这么说,他收了笑意,微微蹙眉:“小书!”

“对不起兄长,我错了。”

温书也知道自己说的话过火了,急忙认错。

他是先帝的最小的儿子,名为温书,数年前,他不满皇帝温礼意图染指皇位,便下了伤身不伤性命的毒,后来被温礼察觉,先帝大怒一下要杀了温书。

是温柘用了一招偷天换日,保住了他的命,后来他跟随当世名医学习,成就了神医之名。

神医苏千禾就是他。

当然,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毒术也出神入化。

“他为帝如何暂且不说,大雍还有为兄,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让祖宗的基业毁在我们兄弟手中。”温柘不紧不慢地说:“更何况,当初是我们放弃在先。”

皇帝登基已有数年,先帝驾崩得突然,他未立太子,也不曾留下遗诏,所以当初因为继位一事,闹了半个月之久。

后来是温柘主动放弃继位,并推了温礼,才让温礼成为皇帝。

这也是后来皇帝一直忌惮又不敢真的与温柘翻脸的根本原因。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温书明白这个道理。

他此次回来,也不是为了皇位,所以也就是提了一嘴,他最关心的还是兄长的身体。

“兄长,我先替你看伤吧。”

他说着,就要给温柘看腿上,却被温柘一把拦下。

“不急,你先起来,我有事要问你。”

温书依言起身,他寻了个凳子,坐到了温柘的身边。

“既然回来了,为何不来王府,偏偏要住在客栈,若是我不主动联系你,你打算何时来见我?”

温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私自回来,怕兄长身体恢复的不好,气到您。”

“还算是有点良心。”温柘淡淡说了句。

“兄长,修齐呢?”温书才发现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往常的话,修齐一定会跟在兄长身边的。

“你们都很关心他?”温柘脸色奇怪。

“嗯?”温书疑惑地问:“还有谁很关心啦?”

他想了一圈,并没有猜到。

温柘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径直问起下个事儿:“我查到皇帝与西楚人有接触,西楚擅用蛊毒,你能查出多少?”

温书的怒气一瞬间就上来了,他忍着怒火,不去想皇帝的目的,认真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一般的蛊虫入体后,只要被催动,我都能查出来,但若是一些独门蛊术,那就说不准了。”

蛊与毒不同,蛊术在西楚也是小部分人修习,大部分人并不清楚其中的秘密。

他研究毒术时特意去过西楚,也曾与人学习过,只是这东西太深奥,要想完全掌握,需从小学习。

所以,他能解的只是普通蛊毒。

温柘了然,点点头,大概明白了。

他想了想,多问了句:“你可知有什么能够篡改人的记忆,或者使人脾气暴躁一类的蛊毒么?”

“兄长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温柘:“有猜测,还需要证实。”

温书点点头道:“蛊术于我来说并不熟悉,等我回去查一查,再回复兄长。”

“不急。”温柘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说:“你慢慢查就可以。”

“嗯。”温书若有所思地应下。

心里的一桩事落下,温柘也悄悄松了口气,他看着温书这张陌生的脸,突然说:“找个时间回王府,既然不怕身份被发现,就别住在外面了。”

人还是放下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全。

他可不希望温书再出什么意外,尤其是不愿意因为他而让弟弟身陷囹圄。

温书应下,见温柘没再发文,他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我听闻兄长失忆了,可交谈了这么久,我并未感觉到您有失忆的症状。”

温柘:“……”

见他不说话,神情古怪,温书疑惑道:“怎么了?”

温柘摇了摇头:“没事。”

说起来,他失忆这件事与旁人不大相同。

“已经能想起来许多事情了,这些天闲暇下来,我便会梳理记忆,牵连着想起许多,但有的人或事,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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