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汤药目录

第33章汤药

送走皇帝,温柘终于可以清净清净了。

忙了半天多,似乎一件事都没成,等不到暗卫的消息,他心里不踏实。

偏偏这个时候,他身上的伤又开始发作,不得已只能先回卧室,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修齐去处理。

虽然他对修齐还存有疑虑,但不得不说,能够帮他处理这些事情的,也只有修齐这么一个人。

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相信修齐。

温书来的时候,温柘已经睡了一觉。

跟随温书一起来的,还有一碗盛的满满的汤药。

温柘:“……”

“哥,我今天开了新的方子,里面加了几味药材,应该可以缓解你的头痛之症。”

温柘并不是单纯的头疼,每当他记起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会有剧烈的头疼之感。

他倒是没想到,温书连这种情况都能开药治了,不由得对温书的医术更加高看了几分。

“满头大汗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去煎药了呢。”温柘说。

温书先是一愣,随后讪讪一笑:“您还真别说,这药就是我煎的。”

他不亲自动手,怎么在药里动手脚。

总不好连累别人,不是吗?

“哥,这药我都准备好了,你赶紧喝,再晾就凉了。”他把手里的碗举到温柘跟前,笑着让人赶紧接过去。

温柘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过了药碗,却不着急喝,他总觉得温书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温书心里直打鼓,紧紧盯着温柘,生怕他不喝一样。

在温柘的角度来看,就是一个眼巴巴的样子。

“你这眼神奇怪的很。”

实在受不了温书的眼神了,温柘索性将手放下,淡淡问:“是你有事儿还是这药有问题?”

他的语气和平常无二,可温书就是在里面听出来一股杀气。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虚所致。

“没,没事儿。”

他若是不开口,温柘还不会在意,可他这么明显的不对劲儿,温柘立刻就确定有问题。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噙着嘴角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温书。

“哥,我,我真没事。”温书还在嘴硬。

温柘不做声,只挑了挑眉,然后,就见他手上一动,那碗药就要被他到掉。

“诶,别别别!”

温书急了,他抬手就要去抢碗,又不敢动作太大,他若是冒然上手,这碗药就真要没了。

“说清楚。”温柘厉声训斥。

他心里已然明白,这事儿绝对和他手里的药碗有关系,不知道温书在搞什么东西。

他丝毫不相信温书要害他,只是不明白这药里有什么名堂。

温书低下头,避开亲哥严厉中带着探究的眼神,心里面已经开始天人交战了。

倒不是什么大事,说了也无妨,左右都是一顿打,可他就是有点不甘心。

说了,哥哥肯定就不肯喝了,所以,他还想挣扎一下。

“哥,把药喝了呗。”

他讨好地笑笑,一脸谄媚的样子,看样子是想明白了,所以毫无顾忌起来。

“你往这药里加了什么?”

温柘瞧着与平常无差别的汤药,心思一动,不可置信道:“你往里面加黄莲了?”

这下轮到温书吃惊了。

他直接后退一大步,指着温柘:“你怎么知道的?”

温柘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他都被气笑了。

“温书。”他的嘴唇上下一动,连名带姓地叫了一声。

温书神色一滞,他好久没听过哥哥这样喊他了,不由得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最后只能他干巴巴地吐出一个字:“我……”

“温书,在外面浪荡久了,就忘了长幼尊卑是吧!”

不用他解释,温柘已经做了决定,并且无情地告知了他结果:“三倍。”

丢出的这两个字,若是旁人听了一定是云里雾里,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温书可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毕竟也跟在哥哥身边很久,对他的脾气甚是了解。

对于他无故在汤药里加黄莲这件事,他的惩罚就是喝三倍量的黄莲。

那不得苦死啊!

他在心里哀嚎,为什么生活已经这样苦了,身体还要备受折磨。

“再有下次,你就等着挨板子吧!”温柘恶狠狠地说。

一个不爱听话的徒弟已经够他头疼的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弟弟捉弄他,再这样下去,他这日子是过不消停了。

必须狠狠治一治这些人!

温书抖了抖身体,下意识双手抱住自己,直摇头:“不会有,我保证。”

笑话,他可不想受皮肉之苦。

不过,他看着温柘手里还端着那碗汤药,不死心地说:“哥,这可是我花费了两个多时辰熬出来的,你可不能浪费。”

温书想,如果他哥干了这一碗,他陪着干三碗,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否则,他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柘本想拒绝,但汤药熬出来了,加了黄莲也不影响药效,只是会更苦一些,既然如此,倒掉确实浪费。

狠了狠心,他决定喝了这碗汤药。

在温书的注视下,温柘举着碗,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将药松紧口中。

太苦了!

平常的汤药就已经够苦了,这一碗加了东西的,自然更加苦。

温柘一口气喝完,把碗扔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对温书说:“你把东西准备好,端到我的面前来,我看着你喝。”

这是丧心病狂地加了多少黄莲进去,简直苦不堪言,连汤药的味道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无边无际的苦。

嘴里苦,舌头根苦,胃里苦,更离谱的是,他感觉浑身上下都涩苦涩苦的。

不亲眼看着温书喝了,苦的上蹿下跳,他咽不下这口气。

温书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温柘缓了缓,口中没有那么苦了,他才问:“原因。”

和温书的对话,他向来简单粗暴,不用他多说,温书就能知道他的意思。

就像现在,温书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说:“容儿那个家伙口无遮拦,醉酒之后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皇兄轻拿轻放,不肯严惩,我自然要用自己的法子,让自己愉快一些。”

“所以,你的法子就是给你亲哥药里家加黄莲?”温柘有点不能理解:“你是在报复他还是在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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