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受伤,梦目录

第18章受伤,梦

“云岫。”

“阿姐。”风拂柳接住云岫,怒气冲冲的冲牧含朝吼:“牧含朝,你找死!”

牧含朝木着一张脸,挥手间,飞针袭来,风拂柳放开云岫接下牧含朝的招式。

眼睁睁看着云岫受伤,时问想跟着阿苕跑过去,广场上的大红箱子炸裂开。灰色的浓烟在广场上四散开来,攻击着他们。

古徽忆连忙拉着时问,替她挡下攻击。

牧含朝飞针控制住风拂柳蛊术里的叶子,脑袋一转,盯着古徽忆!时问看见他做出奇怪的手势,飞身前来,与古徽忆打在一起。

风拂柳想追上去,被一团团浓烟挡住了去路。

时问庆幸这段时间跟着古徽忆学了不少的蛊灵术防身,不然她就是一个累赘,现在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好歹还能自保。

云岫没想到阿苕会跑过来挡在她面前,阿苕的血吐在她身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抱住阿苕。

时问后面也跑了过来,一招一式英姿飒爽,颇有女将风范,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这些灰色的气团是什么,它们被打散了,反而让我更烦躁了,草!”

“……”云岫没听懂时问的粗话:“是怨气,原本应该是聚集在乱葬岗,被封印着的。这些沉浸多年的怨气,竟然被人用来如此做乱。”

“那牧含朝怎么回事?”云岫用蛊灵术做了一个结界,阿苕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看着一团乱糟糟的广场:“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嘛,蛊灵两族要撕破脸了?”

“不知道。”云岫也觉得奇怪:“这次的联姻对灵族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就算是要与我们撕破脸,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为什么?”

牧含朝被冰蝶打飞,掉在地上,结成了冰雕。不到一分钟时间又破冰而出,发出信号,底下飞跃上来无数没有灵智的人!

“怎么回事?”

“灵族是要攻打古神山,灭了我们蛊族吗?”

听到广场上族人的躁动、愤怒与惊恐,云岫白了脸叮嘱阿苕:“你在这待好。”

云岫缓了一会,召唤蛊蛇,直接攻打过去。

时问越打越顺,却难以招架成群的怨气,猝不及防的被打伤,古徽忆看见,想过去救她!

只见无力倒地的时问,额间的蓝绿色蝴蝶发出蓝绿色的光,瞬间控制住源源不断聚集的怨气。

“灭魂术。”时问跃到古徽忆身边,挥手打飞跟着牧含朝的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

分神的古徽忆被惊醒,有些恼怒:“又是灭魂术。”

古徽忆转身发出猛烈的攻击,冰蝶纷纷翩跹,寒气摄魂。配合着云岫等人将局势控制下来!

风拂柳检查了一下牧含朝:“阿爹阿姐,大祭司,他好像被控制了神智。”

时问跟着古徽忆过去,看着牧含朝脸上狰狞的纹路,心里升腾着一种惧意,不知为何,她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哎!”时问直接上手去摸,被风拂柳叫了一声:“小心怨气浸染。”

“我好像看过这些纹路。”时问说。

云岫她们惊了:“你看见过?”

“这叫魔纹!”时问用手捏了几个让人看不懂的咒印,用一柱香时间解开了魔纹,却是因为灵力枯竭而昏厥。

时问又做梦了,梦到了一个古战场,仿佛置身经历一场声势浩大的厮杀。那里怨气冲天,哀嚎遍野。硝烟弥漫中,冰蓝和蓝绿色的蝴蝶化作齑粉,隐入黑暗!

“这场战争太残酷了,禁术层出,神仙打架造成民不聊生。杀伐太多,怨气成魔,渡不尽,禁不止!”

“人间炼狱,山川成桥,皆名奈何。”

“总要寻办法,为后人留一线生机。”

谁在说话?

时问看人影匆匆闪过,又听见婴儿啼哭,和夫人的担忧:“州武大陆要分裂了,这蛊灵来之不易,这净子蛊让人带走吧,封印在另一个世界。”

“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那人叹气的声音很虚弱:“看似炼化的条件极为严苛,却防不住人心贪婪,我必附加噬魂蛊,省得被心有不轨之人利用。

将它们分开,也是我想了很久的对策。留在古神山,我儿迟早会发现,我赌不了她的心,她生来便不应该有自由。

若她不知,必能护着蛊族千千万万年。是我这个母亲做得不好,可是身为圣女,我没有办法!”

撕心裂肺的拉扯,时问感受灵魂被撕裂,窒息感让她陷入沉睡,周围冰冷潮湿。她挣扎着苏醒,却是动不了!

再次震动的黑暗,伴随着一阵阵剧痛,陌生的地方,连风都是不安的。

直到余光中一道倩影出现,熟悉的气息让她感受到了一点点安全,让她想要靠近。

时问睁开眼睛,身边无人,她起身时,身体还有一些不舒服。心口闷,四肢酸软!

她无暇顾及,穿上鞋子走出房门,眼睛四处转悠找着。

笋尖小院没有人,时问朝着寒潭走去,也没有人。她不想离开寒潭,在这她心里虽然依旧没有着落,至少能静得下来。

心静下来,又犯困了,时问靠在寒石上睡着了。

古徽忆寻完山回来,家中已经没人了,担忧的到处找。想着时问喜欢热闹,见不到她,可能就下山找阿苕和云岫了。

山下也不见她,云岫她们说没见时问下过山,古徽忆让风拂柳带人去找,自己又回了古神山找了一遍,最后才在寒潭发现她。

“你怎么来这睡?”

古徽忆看了时问好一会,才抱起时问走出寒潭。离开了寒潭,气温上升,时问感受到了安稳,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古徽忆抱在怀里,忍不住蹭了蹭。

“怎么去寒潭了?”古徽忆感受到时问醒了,脚步也没停。

时问的声音又哑又闷:“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醒来见不到你,我害怕。”

“怎么不下山去找云岫她们?”

“不想去。”时问搂紧古徽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山:“我觉得你可能会在寒潭。”

“没在寒潭见到我,你还守在那里,傻不傻?”

“不傻,在那里待着,我心安些。”

“还难受吗?”

时问轻轻点头:“没有力气,我伤的重吗?”

“有点。”古徽忆想起时问昏厥的样子,抱她的手就多用力了一分:“以后别吓我,有事躲我后面。”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你很厉害了。”时问诚实的说着:“我能感受到刚刚灵族的灵力对蛊术有压制作用,还有那些怨气,好像能激发蛊虫的反抗意识,挣脱对主人的控制。”

那个场面,时问回想起来就觉得惊险:“云岫的蛊蛇差点就失控了,还有风拂柳,他那是什么蛊,有点像叶子,都差点反过来杀他了。”

“好像叫木叶蛊,擅长伪装。”古徽忆没想到时问还有时间去观察,还观察得这么仔细:“这种蛊术,最适合丛林作战,杀人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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