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小野种!
颜臻站在病房外面,看着冯子期被推出来。她仔细观察过冯子期的照片,虽然五官大部分都和郑惠的相似,但是细看就会发现他不和冯国祥相像。不过这个地痞的样子倒是和冯国祥如出一辙。
不过冯国祥的心思都扑在酗酒和赌博上,想来也是没有仔仔细细看过自己这个儿子。
郑惠瘫坐在病房里面的地上,好像天都要塌了一般,但是只要凑近了就能听见她小声嘟囔着完了完了,全完了。相比之下,冯国祥确是跟着医生,跑前跑后的看着冯子期。
“小姐,这是冯子期的血液报告。”秦然把报告递到颜臻的手上,只是随意的翻了翻就看着上面的血型,颜臻扬起一抹笑意。果不其然,冯子期不是冯国祥的亲生儿子,她就知道她看人的眼神是不会错的。
“去吧,把这份大礼送给他们吧。”颜臻把手中的报告重新放回到秦然的手上,然后扬起一个残忍的笑。“既然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让阿阮好过,那么他们也别想好过。这才是第一次而已。”
医院的走廊上不让抽烟,颜臻即便再烦躁也只能把玩着烟,不曾点燃。
不过好在这场大戏的上演时间没有让她等的太久,不过一会儿冯国祥就怒气冲冲的拿着报告回到了病房,郑惠刚好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不过还没站稳就又被冯国祥一耳光重新扇倒在地,力道之大让颜臻站的好远都能听见巴掌的响声,看见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
“贱人!你背着我出轨,还让老子当便宜爹。”冯国祥很快就跟郑惠扭打在一起。郑惠是瘦小了些,但是打起架来又是抓头发又是挠脸的,冯国祥也没在她手中讨到什么好处。
小护士看着势头不对忙着给主任打电话,保安也收到消息赶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别打了!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静养!”不知道什么时候冯子期已经被送了回来,看着这个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又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冯子期,冯国祥稍微消散的怒火又在新题燃烧起来。
“啊!要不是你当时只知道赌博,我会去找别人吗?”郑惠也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那个时候她带着沈诗阮刚嫁到冯家。
冯国祥每天只是到打牌赌博,一点也不管她这个新婚妻子。冯国祥的母亲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每天更是对她呼来喝去。
被沈渊捧在手心里的她怎么收的了这样的日子,于是只能从外面的男人身上体会到自己想要的温柔和体贴。
于是在冯国祥不着家的深夜里,她都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身边,寻求雨露,寻求钱财。
“还怪上我了,你这个荡妇。我冯家怎么娶了个你这样的媳妇儿,真是败坏我家门风。”冯国祥站起身子,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里面有什么错处。
“离婚!我要离婚,我要跟你离婚!”郑惠咆哮着,吵吵着要跟冯国祥离婚。
“想离婚?门都没有!”冯国祥冷笑着,一口痰吐在郑惠的身上,又是惹来一阵尖锐的喊叫。
“你就在我这儿慢慢的熬着吧。还有这个小野种,你们两个合着骗我好些年啊。”冯国祥面露凶狠,郑惠也不敢吭声。毕竟冯国祥之前是怎么打沈诗阮的她就在一旁看着,只怕是到时候冯国祥生起气来免不了挨揍。
“回家,给这小野种有什么好治的。”冯国祥看向冯子期的眼神也不复之前的宠爱,直接就拔掉了冯子期的点滴,真是变得一整好脸。
颜臻看完了好戏,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抱着沈诗阮睡觉去了,接下来的事情有秦然盯着就行了。
“你干嘛去了啊?”颜臻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的时候,却没想到沈诗阮已经醒来了。
“在床头给你留了纸条,阿阮没有看见嘛?”颜臻快步走上来,抱着她。
“没有啊,只看到你不在家。”沈诗阮紧紧的回抱住她,好像只有怎样才能让她安下心来。
“去处理了事情,那你没看到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颜臻轻轻的吻上她的嘴唇,细细的吮吸着。
“没电了。”沈诗阮晃了晃手中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然后继续说道:“刚在找充电器呢。”
“那是我的不是了,没有给我的阿阮准备好就出去了,阿阮原谅我可好?”颜臻在她的脖颈出蹭着,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好啦,我饿了,不是说今晚上吃烤肉吗?”沈诗阮拍了拍还在蹭的颜臻,肚子里空空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诶,好呢,我打电话叫人送来。”颜臻立马从沈诗阮的身上起来,本来以为这顿饭吃不上了,但好在沈诗阮愿意吃些东西就是好的。
颜臻给烤肉店打了电话,点了些肉和青菜还有些别的小吃和酒水。
食材送到的时候,颜臻已经布置好了餐厅,只需要沈诗阮过来坐着就好了。
铁板上的肉散发出炙烤的香气,勾起了两个人的馋虫。两人边吃边聊,倒是吃了不少。不过在谈到郑惠的时候,颜臻顿了一下然后不着边际的转移了话题。
“她怎么了?”沈诗阮打住了颜臻要继续往下讲的话头,重新把话题转到郑惠的身上,毕竟刚刚她的那一下停顿,沈诗阮是听出来了的。
“没事,不就那点事情嘛。”颜臻摆摆手,不予多说。不过沈诗阮倒是来了兴趣,“她情夫被冯国祥抓住了?哪个啊?还是冯国祥知道冯子期不是亲生儿子的侍寝了?”
颜臻喝到嘴里的酒差点没吐出去,沈诗阮叼着筷子,用着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最为震惊的事情。
“咳咳,你,你怎么知道的?”颜臻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酒液。
“这事我老早之前就知道了,也就他们觉得天衣无缝吧。”沈诗阮嗤笑一声,面上带着明显的不屑。
“那你还真是,好厉害呀。”颜臻只能尴尬的笑笑。她还在纠结要不要考试沈诗阮的时候,结果沈诗阮这边不仅欣然接受,反而还有模有样的聊着她亲生母亲跟那个男人的叫床最骚,还有谁最有可能是她那个便宜弟弟的爹。
颜臻看着这样的沈诗阮只觉得本来就疼的心更加的心疼,她不敢想如果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办。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之前我就看着冯子期就不大像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是真的。”沈诗阮又往嘴里塞了块肉,然后同颜臻聊天。她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十好几年里沈诗阮都是这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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