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做ji的料
“你叫什么名字?”谢一季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手轻轻的搭在顾兰槐肩上。
陌生的触碰让顾兰槐瑟缩了一下,他不敢转头去看那只妖精,长得好看的人太多了,但是像谢一季这样硬帅的少之又少。
“他叫顾兰槐~昨天才来的,赵总特别看重他呢~”坐在白杉腿上的陪酒女陈晓芳解释着,她将手放在白杉胸膛上勾了勾。
谢一季脸色瞬间不好了,他冷声说,“我问的是你么?”
整间房间的人同时愣住了,陈晓芳吓得不敢说话,她紧紧的扯住白杉的衣裳。
白杉扬声笑了两声,他拍拍谢一季的肩膀替陈晓芳说话,“芳芳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啊,况且你身边那位也太闷了吧,都坐半天了一句话也不说,不会是哑巴吧?”
谢一季嗤笑一声,他同意前一句话,但后一句就听不惯了。
谢一季往后倾倒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枕在后脑勺,没扣纽扣的领子大大敞开露出里面诱人的锁骨。
“你的意思是…你身边那位来这里第一天就有勾人本领的?”
谢一季的质问让白杉无以言对,陈晓芳不服气了,她站起身两只恨天高把她整个人显得修长。
陈晓芳不服,“谢少爷,我刚刚无心才那么说的,但您是大人物,贬低我们这些底层社会的人您觉得合适吗?”她指着顾兰槐,说“况且他什么都不会,就得到了赵总还有您的青睐,那我们呢?或者说他天生就有做鸡的料!”
顾兰槐是真不想被牵扯其中,奈何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本来不想理会陈晓芳的,毕竟自己和她都是在上海讨饭的,只是陈晓芳话语中满是对自己的讽刺就真的忍不了一点。
“你他…”顾兰槐刚要站起来和陈晓芳掰扯的,就被身边人握住了手。
谢一季的手很温暖,顾兰槐瞬间火气就熄灭了。
谢一季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问了句,“你不是?”
“我…!”
陈晓芳一时语塞,她没受过这种屈辱,也绝不允许别人以身体侮辱自己。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面前这位的母亲可是上海最有权威的人,一句话就能让她分分钟滚蛋。
陈晓芳皱起眉头,语气依旧很冲,但气势却软了几分。
“谢少,今天是我扫了您的雅兴,如果您要我现在下跪道歉是不可能的,除了这个任您派遣。”
白杉见形势不对,立马插在两人中间劝解道,“诶诶诶!都别气都别气,哎呦老谢…谢总行了吧,今儿给我分薄面行不行?晓芳不是无心的”
谢一季轻笑一声,他自然不会和这些小喽喽动气,只是陈晓芳的行为确实让人气愤,要不是看在白杉面子上早就让她滚出上海了。
“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白杉拍着陈晓芳肩膀安慰着。
白杉之所以这么帮助陈晓芳完全是因为,她身上那不一样的女人味,虽然两人相差九岁,但丝毫不影响白杉对这个女人动心。
陈晓芳红着眼摔门而出,可能是刚刚闹得太大声,门外站满了人看戏。
陈晓芳指着众人骂道,“都没事干是不是?”说罢愤愤的转身离开。
见陈晓芳走远了,有些人才开口嘲讽,“拽什么拽啊?真以为攀上枝头了啊?”
经刚才那么一闹,谢一季也完全没了兴致,白杉一个人坐在沙发最边上闷头喝酒。
“我给大家弹一首曲子吧!”顾兰槐不想冷场便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说道。
“季哥,你今儿捡到宝了?而且这块宝不仅长得好看还多才多艺啊”白杉推搡着谢一季调侃道。
谢一季眼尾勾起一抹笑,他举起酒杯,“开始吧”
顾兰槐坐在长凳上他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每一个音符都如流萤般在空气中闪烁,低回婉转的旋律在静谧的房间中弥漫开来。
谢一季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只是在这种地方遇到弹琵琶的男人还是第一次。
弹到一半的时候,白杉出去接了个电话后,回到房间和谢一季说家里有急事,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谢一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白杉的父母又在闹离婚了。
他也是佩服白杉这么好的脾气,要是换作自己父母天天闹离婚,他决定当场翻出两人结婚证去民政局办手续。
没了白杉这个话唠,整间房间就只有顾兰槐弹琵琶的音乐了。
谢一季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人,顾兰槐很好看,但这种美并不能用娘来形容。
顾兰槐被他这么热忱的目光盯得有些尴尬,他真想让时间过得快一些,最好是下一秒面前的人就能站起身说离开。
眼见自己都要把曲子弹完了,谢一季也没有离开的动向。干脆咬牙和他尬聊就是了。
见顾兰槐手速频率慢了下来直到停止,谢一季淡淡问了句,“弹完了?”
顾兰槐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叫顾兰槐?”
“是”
谢一季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服务员能像顾兰槐这样少话的。
好吧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看男人弹琵琶。
第一次遇到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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