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戏曲思君4
“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周霜和张锁贴着门,江孟丹拿着绳子走过去,背后传来一股推力两人栽了进去,江孟丹顺势把两人困住,傅洋搭把手,周霜和张锁被捆在一起坐在地上,江孟丹拍拍手。“哼,怎么说。”“现实是不是你们把你们知道的全告诉我。”“求我放了你们。”张锁牙都咬碎了,刁蓝衣推门出来,看见两个人被捆在一起,坐在地上。她走过去,一脸冷笑,张锁看见刁蓝衣,眼睛都瞪直了。江孟丹:“哟,老熟人?”刁蓝衣:“不认识老鼠。”说完她丢下一个轻蔑的眼神转身离开,江孟丹坐在凳子上。“哎呀,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真的不考虑全部告诉我们吗?”“两个大妈呢。”“那唱戏的女人少一根骨头,禁忌条件是不能提早离开也不能晚到,还要鼓掌。这个女的是木姑娘,她喜欢一个将军,将军死在沙场。”江孟丹站起来。“谢谢哦。”他拉着傅洋的手下楼。“他妈的,解开我们啊”“别走,解开我们呀。”江孟丹站起来。“哈哈哈,两个大妈那么厉害,一定可以自己出来的,加油哦,相信你们呢。”“加油棒棒哒。”江孟丹把两个小拳头放在胸前,做出一个超萌的动作,傅洋在傍边看着,嘴角勾出笑容。周霜:“怎么办?”张锁:“还能他妈怎么办,解开啊,没时间了。”两人拼命的接来,张锁第一个跑出来,她打开门,发现门被锁上了。他妈的,张锁疯狂的踹门,一点用没有。轻微的鼓声响起,张锁看一眼,不好时间到了,张锁立马跑向窗户,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站在门口,大门被推开,周霜瞪大眼睛,她跑过去,张锁一把推开周霜跳下去,周霜瞪大眼睛,她看向自己的胸口,一只手从背后抓穿。周霜吐了一口血,跪在地上,看着打开的窗户。张锁拖着大腿爬到位置上,坐下。满身都是汗,她的腿被摔……好像要断了。张锁抱着自己的腿,她咬着牙,用力扭,只听见咔嚓一声。“啊”她大叫一声,所有人都往后看。“卧槽,你他妈有病啊,没事大叫什么,吓人啊。”吴赫尔白了她一眼。“长得像大妈一样,叫得像被男人操爽了一样,笑死。”张锁闭上眼睛。“就是,就是,本来就害怕,该乱叫,吓死人了。”几个女声把凳子往一边移动,和张锁拉开距离,张锁深呼吸,腿缓和了一点,她揉着自己的大腿,突然站起来掐着吴赫尔的脖子把人狠狠的扔到外面。“说啊,你倒是说啊。”“去跟阎王吐槽吧。”吴赫尔站起来。“你她娘的超雄吧。”大家看吴赫尔的眼睛不太对劲,吴赫尔斜眼看向傍边。“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一把长剑划过吴赫尔的脖子,血飞溅在张锁脸上,她像失了魂一样,坐在凳子上,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一滩血液再次飞溅在张锁脸上。“啊。”张锁坐在凳子上崩溃大叫,其他人两滚带爬的来到傅洋傍边,好几个小男生小女生坐在地上大哭。“啊啊啊啊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妈妈,我要回家。”傅洋把他们拉起来坐在傍边的凳子上,咔嚓咔嚓的声音,木姑娘从地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起来,拉着吴赫尔的大腿一步一步朝舞台走去。灯笼伸起来,江孟丹他们看见是人皮,巨大的人皮被撑起来变成灯笼飘在空中,飘着绿色的逛,周传的两只手在舞台上立着,成为装饰品。其他几个人器官被头发穿着,变成提线木偶跟着木姑娘的一颦一笑。其他人低着头,浑身都在发抖,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却不能走。经历双重的折磨。张锁整个人像找了魔一样,一直摸着自己的脸。回去的时候她像神经病一样,嘴里神神叨叨都念着怎么,一直擦自己的脸,傅洋看了一眼。“正常。”不要觉得一些看着像老手一样的人很厉害,有一些人是天生的空间圣体,不会受影响,不管经历什么,有一些人是恐惧值和压力值是一点一点累积的,到达某个临界点就算踩死一只蚂蚁也会发疯,精神失常,而有些人更加捉摸不透,突然就疯了。空间就是这样,没有规律,没有正常,一切都那么随心所欲,喜怒无常。“砰。”很重的一声落地声,江孟丹和傅洋推开门,发现是冯爱。她跳楼死了,傅洋看一眼江孟丹。江孟丹拍拍傅洋的肩。“放心,等到那天你又呆又傻,我也要你”傅洋看着江孟丹的眼睛,江孟丹躺在床上,思考着。18岁在古代算是年纪大的了,嫁给侯府是家里的规定,江孟丹想起侯世林的墓地是凶墓,木姑娘把他埋在这么一个地方,说明她恨死了她这个83岁的丈夫。可是她要嫁给候府是家里的跪地,是家里想让儿子进官场才让木姑娘嫁过来。江孟丹瞪大眼睛,木姑娘后背的骨头是被侯世林挑的,她嗓子肿大也是侯正林让她唱戏长的,府邸单个小隔间……侯世林没有把木姑娘当成妻子甚至是小妾,他把木姑娘当成青楼女子,玩物,那么多隔间是方便自己的朋友来这里玩。江孟丹醒来的时候傅洋正坐在他床边看着他,江孟丹亲了他一口。“好看吗?”傅洋点头。“骚吗?”傅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站起来往外走。“不要问我这种问题。”江孟丹拉着傅洋的手。“什么问题,你耳朵怎么那么红。”傅洋不敢看江孟的眼睛,抬头看天花板,发现上面好像有东西,傅洋和江孟丹上楼去看,没发现什么,两人再次下楼,那东西确实在啊。两人再次上楼。刁蓝衣正在砸地板,傅洋加入她,两人砸开,发现里面有一张纸,刁蓝衣拿起来看。她无奈的闭上眼睛,什么狗屁东西,这次的空间好像准备让刁蓝衣白忙活一场然后不劳而获的回去。刁蓝衣想到钱白白转着圈嘲笑自己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江孟丹走过去看。“哟,文言文呀。”“姐姐不会连那么简单的文言文都不会吧。”刁蓝衣把纸仍过去,江孟丹接住。“辛苦啦。”傅洋总于在心里想出词汇来形容他了“贱贱的,欠欠的。”嗯,没错,就是这样,准确,精准。“说什么?”江孟丹一边看一边问傅洋。傅洋摇头。“嗯?”江孟丹语气表示对于这样的回答他不满意。“你学会撒谎了?”刁蓝衣:“跟你一起,迟早的事情。”“嗯~怎么办嘛,姐姐,人家人格魅力就是那么大呢,怎么办呢,你说怎么办嘛。”刁蓝衣:“……”江孟丹伸手掐了一把傅洋的屁股,他微微不自觉的挑眉,这木头屁股那么弹那么舒服,江孟丹忍不住又掐了一把。傅洋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我说你贱贱的……欠欠的……”江孟丹:“呵。”刁蓝衣:“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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