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关系变化
关系变化
杨柳被他强硬的抵在池壁上,背后是冰凉的瓷砖,继子的气息却比池水来得炽热,滚烫。
见幕轻寒邪气斐然的眸,巡视着他的身体,从他的喉结,肩膀,在池水里游荡着被花瓣未遮完全的玉腿,纤腰。
杨柳将护在身前的手放下,将耳边湿润的发撩在耳后,峰回路转:“好看吗?”
事无后路,继子好似也并不打算退出去,杨柳自觉自己不是个品德完美之人。
男人么,不都图个美色和钱权,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夫,他是嫁了人,但并不打算守什么节操,若他是,或许该一头撞死在池里了。
幕轻寒眉峰一挑,略惊于此行的顺利,这人果然不是个好鸟。
于是他果断而大胆的将人拉靠近自己怀里,杨柳的茱萸被他粗糙的衣服刺激到了,白如细瓷的肌肤顿时泛起了红潮。
“好敏感的身子。”幕轻寒指尖从他脊线缓缓滑过,落在水里,停在腰窝处:“继母莫不是空虚了?”
杨柳把白眼一番,要上就上,怎么还要把情调一调?可他不觉得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情义。
杨柳老练的抚在幕轻寒的胸膛前,腰身上抬,让他的手滑落至浑圆处,“明知,何必故问。”
幕轻寒当即笑出了声,也对,他居然以为这人有操守。
既然本来便是来行苟且之事,无论是强迫还是自愿,就单以结果来说,并无区别。
思绪翻滚间,幕轻寒却已将杨柳玉腿架立,使之大开,他只是将自己腰间的绳子解开,能让苟且之事相成就行,并不打算脱衣。
随后,幕轻寒放肆占有杨柳的领地,这个他名义上的继母,上辈子的仇人,可此刻他不得不拥抱于他,让命运的轨迹狠狠的跌向另一个未知的旅途。
杨柳凤眸含泪,迷乱的赤欲染上他白皙的脸颊,鲜红的茱萸落进了继子的嘴里。
粗制滥造的衣料将他白皙而嫩滑的肌肤摩擦生了红和疼,这让沉浸在乐趣的杨柳多了几分不满,他这一身肌肤废了他多少心神才养出来。
他伸手想去脱幕轻寒的衣,却被他寻到了敏感处,顿时像蛇被抓住了七寸,被拿捏了致命软肋。
软吟也随之变得娇媚,杨柳便忘了手中的企图,改搂上了继子的脖颈,任由自己的一身好肌肤被摩擦生红。
他的敏感点生得很深,老爷子并不像继子生得异于常人,也少能寻到,为了不扫老爷子的兴致,他多半都会假意自己到了,而后哭着求饶来满足老爷子的心理。
“继母,是不是这,痒了?”幕轻寒一见拿捏住了杨柳的软处,抵着便不动了,反而恶劣的出声询问。
他掐着杨柳的腰,也不让他乱动,让他饱受摧残。而幕轻寒乐于看见他的崩溃与脆弱。
杨柳最后哭着求道:“是,好痒,求你帮我止止吧……嗯啊……”
“好,做儿子的,当然要满足母亲的愿望呐。”他狠命的碾过杨柳身子里的敏感点,粗暴的再次施展起翻云覆雨的本事来,连浴池中的玫瑰花瓣被溅至池边。
突然,杨柳睁开湿润的眸,手脚并用的推开他:“……不许,嗯弄在我里面!啊……”
他脆弱的警告是在火上浇油,幕轻寒只是将他抵在池壁,高举摁住他抵抗的手,“怕什么?继母你又不会怀胎,还是说,你想为老爷子守贞?”
说至此,捣弄的速度更快,杨柳还想反抗的声音也转为荡浪的:“……啊不要…求你…嗯不…要啊……”
杨柳玉腿绷紧,柳腰缩紧,已至高峰。
内部含紧绞得幕轻寒亦缴械投了降,最后颇为恼的抵在他花心浇灌,逼得杨柳在他背后挠出了一道道伤痕。
暴雨将娇花灌溉得七零八落,杨柳颤抖着身子推开了幕轻寒,相合的身子霎时分离开来,他声音嘶哑但无情:“行了!你滚吧!”
双腿几乎要站立不住,杨柳面上残留着潮红,但眸子里却恢复成了冷漠状,不复妖娆。
“继母这是打算用完就扔?”幕轻寒盯着他的眸子,语气不意外,他是来谈判的。
杨柳嘲讽的勾起唇角:“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继子,你爬上我床,上了我,难不成还要我补偿?”
若想拿此事威胁他,那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
杨柳眸刀一闪,冷声道:“若你以为可以拿此事威胁我,那你的如意算盘可要落空了。你说,我要是告诉老爷,是你强暴了我,他会怎么样?”
一个能将颓废的幕家变成今日荣盛的模样,怎么可能没有点手腕,杨柳心思狠辣,他早就见识了。
幕轻寒也懒得和他争论其他,估摸着气息匀了,精神了,他重新靠近靠近杨柳,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引得杨柳惊呼出声:“你!”
杨柳的浴池挂着层层叠叠的纱幔,屋内燃着蜡烛,严格来说,并不算严寒。
只是肌肤习惯了热水,霎时间离开,有些不习惯。
浊白的水液溢流了出来,延展大腿根,幕轻寒随手那过一旁他的衣物垫在浴池边的地上,便将他放在了上面。
这一次,幕轻寒脱去了下身的衣物,杨柳抿了抿唇,不由得将双腿交叠,虚虚的错开了视线。
“你还要干什么?”杨柳低哑呵斥,却无半分气势。
幕轻寒将他推倒在浴池旁,杨柳一下别过了脸,这时幕轻寒不得不承认,他的继母生了副好皮相,如含苞待放的芙蓉。
他居高临下的掰过杨柳的脸:“娘亲说笑了,娘亲风华正茂,只要一次怎么够呢?”
而后重新将玉腿掰开,食髓知味的地方欲迎还拒。僵持了一会儿,杨柳便受不了,主动相迎:“……进来……”
幕轻寒重新进入鞭笞过的地方,出奇的轻松,刚开始在水中都有些滞涩,现在,倒是水波盈盈,犹如无人之境。
而后,他将杨柳侧翻,以便他进得更深,探索得更长,更远。
苟合的姿势重新让杨柳起了身,小腹隐隐勾勒出形状,幕轻寒另一只手把玩上了茱萸,只给了一边无上的快乐,不一的冷落让杨柳不满的嘟囔道:“……啊你侬弄那颗,好,痒。”
幕轻寒按着他的小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可真荡,全吃进去了,还不满足还痒,继母,你可要受住了。”
说完,幕轻寒一下将他的腰身抬高,抽离了秘密花园,却在分离时猛得进入,同时含住了那颗冷落的茱萸。
“……啊!……”高声的释放,顿时让杨柳脑中一片空白,再无其他心思去想其他的分外之事。
又过了许久,久到天地万物只有相交的声音,只有继子沉重的喘息和自己媚吟之声。
杨柳在他身下婉转承着欢,泪眼婆娑,再次攀爬上鼎峰时,倏得眼泪滑落柔媚的唤道:“……轻寒……”
幕轻寒再次在他花穴里播撒了种子,而他无意识中唤了他的名,好像在心里埋下了颗不知名的种子。
幕轻寒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脊背,吻去他的泪,回应道:“我在。”
杨柳此时也不嫌弃他粗糙的衣服咯人了,缩进了继子的怀里,揽抱着他的腰,平复着自己的心跳:“……你想得到什么?”
瞧,果然是个聪明人,幕轻寒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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