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生病
病了
幕轻寒一早醒来,正要去看望老爷子时,路过花园时,听见两个下人边修剪花枝边讨论起了府里面的事。
“夫人今早病倒了,听说是昨晚想着账本和库房盘算,不小心在浴池里睡着了才着了凉,夫人真是为这个家尽心尽力。”
“可把老爷心疼坏了,老爷今早还亲自喂夫人喝药呢。”
“好恩爱哦!”
幕轻寒没听完,便去了继母所在的院落,他可得好好的跟自己的盟友打好关系才是。
杨柳的房门未关,依稀传出几声虚咳,还有幕择城关怀备至的声音:“来,把药喝了,喝了就不咳了,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岂会,能为老爷操持家务,是我的福分。”杨柳虚弱的回应道,很是柔顺奉承。
幕轻寒在门上敲了几声,就进了杨柳的房间,幕择城原是背对着他面向杨柳,听见动静,便转身看着来人,错过了杨柳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却恰好被幕轻寒尽收眼底。
幕择城一见到他便冷了脸色,他对这个嫡子向来疏远:“你来干什么?”
幕轻寒微微抬手行礼:“夫人身体不适,儿子特来服侍,以尽孝道。”
此话一出,让幕择城疑惑的撇了眼杨柳,见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常,只能对幕轻寒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份孝心。”
幕轻寒微微扯出笑容:“为人子女,应当侍疾与前。”
幕择城点了下头:“理应如此。”又拍了拍杨柳的手背:“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公务了。”
“那老爷快去吧,千万别因为我给耽误了。”杨柳手上不舍的回握住老爷子的手,嘴上催促着。
幕择城见他一如既往的贤惠,即便不舍也没有任性的要求他来陪,当即在杨柳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那我走了。”
杨柳眸光盈盈的,即使尚在病中,也丝毫不损减他的美貌,他就这般看着幕择城,旁人看着心都要为他化了。
可幕择城视若无睹,起身离开,走到大门时拍了拍嫡子的肩膀:“好好照顾夫人。”
随后便离开了杨柳的院落。
等他脚步走远了,方才还在上演的鹣鲽情深、夫妻恩爱的戏码立即落了幕。
杨柳抹了一把额头,将方才的残留的温湿感擦去,恹恹的躺回床上:“你怎么来了?”
幕轻寒撩起隔断的珠帘,进了内间,看着一旁黑色的药汤,再看一眼床上并不愿意睁眼的杨柳:“母亲哪得话,我不来,怎么尽孝道啊?”
“孝道?笑话是吧?”杨柳此时倒显得牙尖嘴利。
幕轻寒并不理会他话里的嘲讽,端起药碗,摸了一把温度:“母亲来,喝药了。”
杨柳顿时被子一转,别过了身子:“不喝!你放在哪儿吧!我没事!”
幕轻寒不依不饶:“怎么可能没事!母亲昨夜一晚都在想账本生意才着了凉,母亲不心疼自己,儿子可是心疼坏了。”
杨柳彻底把脸一蒙,声音闷闷的传来:“不喝!”
幕轻寒轻轻拿勺子拨弄着药碗,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相碰的声音,“你不出来喝的话,为了母亲的身子着想,只能由儿子一口一口嘴对嘴哺过去了~”
杨柳从铺盖里探出头来了,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把接过了药碗,皱着眉头,把药一股脑的全喝了。
被药苦到的杨柳脸一跨,一抹嘴角药渍,把药碗重重一放:“喝完了,你可以滚了。”
幕轻寒微微一笑,坐到了他床榻旁边,将他垂落在身前的青丝放回他身后:“药喝完了,那我们来谈谈正事。”
杨柳并未觉得他的动作有何不妥的地方,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这点动作真算不得什么“什么事?”
从幕轻寒的视线看过去,杨柳的锁骨若隐若现的隐在亵衣之下,他的秀白的脖颈也颇为招摇,他记得他昨晚在上面留了印子的。
不过几个时辰,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
幕轻寒伸手轻佻的挑开了他的领口,轻声道:“昨晚,我好像在这留了印记,怎么不见了呢。是不是留得不够深啊?”
“你来这,就是想问这个?”杨柳拍开他的手,这个动作已经很越界了,万一被不懂事的下人看见,又得费一番心力。
早上能爬起来把自己一身的罪证敷上白粉掩盖,已经是极限了,幸好这场病来得及时,让他有理由搪塞昨晚的缺席。
幕轻寒起身把房门给掩了,“这样,就不用怕了吧?”
杨柳见房门关了,确实松了一口气,幕轻寒三步做两步的走回他身边,“我想知道那老头在你心里有多少分量,有多重。”
杨柳长眉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随即觉得莫名:“若是他在我心中分量很重,难不成你还能高抬贵手?这话问问你自己更合适吧?”
可千万别到时候临到头了,幡然醒悟了,把他推出去卖了。
杨柳觉得这个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幕择城是他亲爹。
幕轻寒将一脸防备严肃的杨柳摁倒在床上,“柳儿对那老头子应该没多少爱吧。我要检查我昨晚留下的东西还剩多少。”
他轻轻抽开了杨柳的亵衣的系带,脖颈和锁骨上的痕迹都被处理了,只有两颗茱萸还有些红润。
杨柳肌肤又跟冷空气打了声招呼,随即就泛起了寒意,他欲盖上铺盖,却被继子一手拦截了下来,当即没好气道:“看过了,满意了吗?”
继子重新压了下来,迫人的气息蓬勃的活跃在他耳边:“满意,难怪父亲没有起疑心。”
而后,便重新含住了一颗茱萸,茱萸小巧,在舌尖勾绘描勒下慢慢让杨柳挺直了腰,直往他嘴里送。
嘴里全是欲拒还迎:“你……别,会被看见的。”
直到两颗茱萸上面都泛着晶莹的色泽,幕轻寒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我关了门的。”
再舔了一口,然后重新给他系好亵衣,连人带被的裹好抱进怀里:“幕择城于我,可有可无,我若对他有敬重仰慕之情,又怎会爬上你的床,你说是吧?”
杨柳依偎在他怀里,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揽着继子的脖子,十七岁的继子的肩膀并没有多宽厚,甚至有些单薄。
“你好瘦,好咯人。”杨柳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道。
“没办法,凝墨阁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幕轻寒委婉表示凝墨阁穷得叮当响了。
杨柳表示听懂了,但要提份例,嗯……其实好像也不是特别咯人。
那此时应该怎么回避继子情人的合理诉求呢?杨柳眼眸一转,果断选择药里的助眠物发作,闭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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