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谢怀渊和谢怀酌的初遇目录

第15章谢怀渊和谢怀酌的初遇

谢怀渊本以为自己拒绝后,祝爻也不自讨没趣,却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用魔鸟给自己传信,也是通过这件事,他知道了v危崖派中已有不少魔族渗透。

他没有告诉谢怀酌的义务,看着他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忙的焦头烂额还是很有意思的。再说了,就算祝爻真的打进来,自己也有方法逃脱。

更重要的是,谢怀渊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自他那天回来以后,谢怀酌看着自己的目光一直很奇怪。

不会被发现吧,谢怀渊觉得自己演的窝囊废还挺像样的,他回到屋里才发现自己身上脂粉味特别浓,准是在山下的时候经常去轻儿房里待着染的。

果不其然,谢怀酌果真叫了谢怀渊去寻他,冷若冰霜地看着谢怀渊,嘴上的话都是暗示谢怀渊不要不学无术。

谢怀渊被他训地有些不服,就在这时,恰巧收到了祝爻的信。

祝爻的信里提到,他们想要攻进危崖派,但危崖派结界错综复杂,不了解的人一定会迷失在护山大阵中,所以希望谢怀渊将解开阵法的方法找出来。

谢怀渊对于主要的提议没有兴趣,但是对于谢怀酌吃瘪很感兴趣。

所以他在将信烧了之后,趁着谢怀渊不在,还真的去了他的房间。

谢怀酌是一个没有爱好没有审美无聊到极致的家伙,屋中陈设和他二人相处的那些年一样,一张床,一张书桌,只是现在添了个书柜,谢怀渊凑上去一看,大概都是危崖派的公务。

一想到不愿被束缚的谢怀酌愁眉苦脸坐在这里,谢怀渊心里一阵爽感。

扒拉完书柜书桌,谢怀渊还是一无所获,他思考了一下,开始摸索着各种东西。

等他转了摆在桌上的笔搁架后,只听见身后机关运转的声音,然后书柜中间出现一扇暗门。

谢怀渊推门进入,发现脚下是一条笔直向下的小道。

还是那么好猜。谢怀渊嗤笑一声。

他以为能被谢怀酌藏起来的东西,必定是世间至宝,不过无所谓,等他重新练回赤魔攻,杀了谢怀酌,那些东西早晚都是自己的。

走到楼梯尽头,谢怀渊抬眼一看,看见自己曾经的佩剑且慢矗立在那里,而其周身用铁链紧紧锁住,是在封印其中的戾气。

这剑跟了自己不短时间,沾染了不少血气。

果不其然,想必这其中都是谢怀酌的战利品,他向最里侧的柜子拉去,结果在其中看见了一个手帕。

谢怀酌的物欲很单薄,所以这东西决计不是他的。

等他看清了手帕边角处绣了个娟秀的渊字,才想起来,这不是谢怀酌的东西。

他又仓皇打开了旁边的抽屉,除了这一个,其余的都是空空如也。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没有天才地宝,没有高深莫测的秘籍,只有谢怀渊留下的两样东西。

所有人都知道,谢怀渊是上一任魔君的儿子,以为他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可是他们不知道,在十三岁之前,谢怀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魔君培养了一个杀手团,其中所有人都是从魔界各地捡来的孤儿。

谢怀渊亦在其中,所以他理所当然觉得自己就是孤儿。

那时他不懂收敛脾气,又喜欢出风头,被不少人嫉妒,总是三番五次来挑衅,谢怀渊把他们都打跑,没想到这些人合起伙来陷害自己。

谢怀渊被他们五花大绑扔进井底,兴许是想把他淹死,好在此处临近魔宫,早就人迹罕至,已然是一口废井。

水位不深,却也没过了谢怀渊的脑袋。谢怀渊藏在水下等着他们离开,挣扎着探出了脑袋。

彼时谢怀渊还不会飞,竭力踮脚才能不被淹死,用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井壁磨断将双手捆在身后的绳子。

他试图顺着井壁往上爬,彻骨的冷让他浑身颤抖,哆嗦的手插进砖缝,却再没有向上的路。

爬到双手都磨出血,顺着水面蔓延开来,谢怀渊的神智已经昏昏沉沉,夜幕降临,他感觉四周的井壁似乎成了吞人的怪物,向自己扑过来。

就在谢怀渊放弃挣扎的一瞬间,他恍惚间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他想张嘴,却没有力气,只是睁着眼睛看向井口。

一个小孩的脑袋探了出来,与此同时一直阴云密布的天,突然出现了月亮。

谢怀渊被谢怀酌拉了上来,谢怀酌说他早先无意听到那几个人商议如何解决谢怀渊,谢怀酌今日里看见谢怀渊不在,便知道他出了事,连忙出来找。

谢怀渊看着谢怀酌腿上的破麻布上沾染了好些碎杂草,这村子离魔宫不近,可他竟然是跑来的,所以晚了些。

这也是后来他成为魔尊后魔宫彻夜灯火通明的原因。

谢怀酌同谢怀渊并肩走着,说是其中一个人良心发现,在回去之后就偷偷找了谢怀酌将谢怀渊的地点告诉了他,言下之意就是想谢怀渊不再追究。

谢怀渊表面上应着,心道这人真是太善良了,顺口问他的名字。

谢怀酌沉默了一下,说自己没有名字。

“没事。”谢怀渊拍了拍他的肩膀,当时的他也不叫这个名字,据说他是被谁丢在杀手团的附近,当时年纪不大,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身上带了个纸条,上面写着个十七,他就叫这个名字了。

谢怀渊不记得,这事是师范告诉自己的。

他想,就算一个人再不爱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把孩子放到这种地狱吧。

“十七,你就这么叫我吧。”

谢怀渊答应了他的要求,二人回了宅院,看着谢怀酌回了屋。

他没有回屋,那些陷害自己的人中亦有他的同屋,而是爬到了房顶看星星。

看了一晚上,等到寅时,屋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去到训练场。

谢怀渊等到了天大亮,才不紧不慢跳下来,宅院中间的花坛处种了不少植物,他抓起其中一束带刺的叶子,将手掌割到见了骨才善罢甘休,他又去厨房寻了一盆水,将自己淋透,这才狼狈地跑向训练场。

那群人见了谢怀渊这个样子,都在私底下偷笑,师范竟破天荒没有责怪,只是让谢怀渊赶紧归队。

谢怀酌很是疑惑,昨晚上他分明…为何谢怀渊还是这样?

谢怀渊冲他比了个不可言说的手势,事毕,那些人果然找了过来。

他一副不敢再同他们较劲的态度,混入其中,两月时间过去,已然获得了信任。

有一天,谢怀渊重新来找谢怀酌,说晚上有事商议,地点仍在他二人初见的那处废旧乡村。

谢怀酌疑惑,但未追问,按时来到了地点,此处荒废已久,早就丛林密布,夜晚看上去那些枝桠就像恶鬼伸出的魔爪。

谢怀渊就在那里等着,而他身后,亦有那几个欺负过他的人,谢怀酌皱皱眉。

其中一人拍了拍谢怀渊的肩膀,一副很是满意的表情,“你果真让他来了。”

谢怀酌意识到,他们伙同在一起想要陷害自己。

可他没有逃,只是质疑的目光与谢怀渊对视,谢怀渊笑了下,说道:“你们要的人,我带来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回身去,袖中滑出一把匕首,直直刺穿吴秋的胸膛。

吴秋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这么直愣愣倒下去了。

谢怀渊抽出匕首,手上鲜红的血滴落,脸上也溅了几滴,活脱脱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其余几人慌了神,慌忙往后逃窜,被谢怀渊一个个抓住抹了脖子,等到只剩最后一个人,谢怀酌伸出手将他拦下,摇了摇头。

谢怀渊将他撒开扔到一边,笑着对谢怀酌说,“喂,刚才这些人可是要害你,你不生气?”

谢怀酌摇摇头,“身在其中,谁又能独善其身。”

“你啊。”谢怀渊耸耸肩,不再管剩下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家伙,和谢怀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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