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Chapter.79
两人挨到了回家,从进门起秦以恒就急不可耐地把他顶在墙上,相当粗鲁地扒了裤子。
沈迟也被他弄得起了一身火,偏偏在最暧昧的时候想起了戴涟漪。
不能这样。
他猛地推开秦以恒,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扯着掉到大腿根的裤子。
秦以恒相当不满地皱起眉,又凑过来将他困在人和墙中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迟偏过脑袋,又被人捏着下巴抬起,“我们还没到那一步,你别动不动就脱我裤子,很没礼貌。”
眼前的人似是不满,扯着他提到一半的裤子往下一拽,大手扬起就甩了一巴掌。
“痛!”沈迟吃痛,恶狠狠地瞪着他,“随便打我屁股也很没礼貌。”
“你不是很喜欢,”手掌拢住手感极佳的臀肉用力揉捏,把人捏得满脸通红,秦以恒收紧手臂把他往自己怀里靠,“你也硬了,这样很不礼貌。”
“你个狗……”
在秦以恒再次发动攻势之前沈迟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这顾头不顾腚的模样险些让秦以恒绷不住表情。
“我警告你,我们俩现在不是那种关系,你要这么个追人法,我不介意跟你翻脸。”
秦以恒额头靠着墙,垂下眼睛看人:“怎么个翻脸法。”
“我还能再跑一次,像上次那样。”
沈迟不甘示弱地同他对视,下一刻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然后就被人搂住腰按进怀里。
秦以恒在他耳边沉重地喘息:“我说了,你必须给我点儿甜头。”
沈迟也照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现在这样还不够甜吗?别给我得寸进尺。”
秦以恒脑袋埋在他肩上,热息透过衣服喷洒到皮肤上,惹得那一小块皮肤都有些滚烫。
“那你搬回来和我住。”
“不可能。”
秦以恒又掐住他身后两团肉,相当恶劣地捏了捏。
沈迟想也不想就抬起腿,膝盖在他裆部重重一顶。
都是男人,当然知道攻击哪里最致命。
秦以恒果然白着脸后退几步,沈迟三两下提上裤子跑路了,出大门的时候险些摔一跤。
昏昏沉沉地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大早沈迟又往健身房去,从早练到晚,感觉身体疲惫得不像是自己的。入了夜又打车去了趟酒吧,在卫生间抽了两根烟。
一夜疯狂止于高速路口服务区,沈迟的车被警车强行别停,再清醒时人已经到了派出所。
脑袋重如千斤,沈迟本来还想掏手机看看几点,在身上摸了一圈也没翻出来。
再后来他就被丢进小屋子关了起来,反反复复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等酒精彻底分解完是在第二天晚上,来给他开门的是沉着一张脸的秦以恒。
醉驾带来的后果相当严重,沈迟跟在秦以恒身后出了派出所,连他到底怎么把自己捞出来的都不敢问。
秦以恒神色如旧,就是身上那股子低气压,在秋末的夜间让沈迟觉得连温度更低了一些。
路上谁也没说话,沈迟拨弄着手机反复戳开沈昼的聊天框,一直到到了家门口对方都没有来一条消息,想来是不知道。
被人揪着后领子往屋里提的时候沈迟也没敢挣扎,拼命回想着他在酒吧卫生间抽完烟之后的事情。奈何断片儿断得实在太厉害,他只隐约记得自己一脚油门就冲上了路,在这之前还踹了试图上前阻拦的路人。
真是造孽啊。
一直到被丢进浴室沈迟都怂得跟孙子似的,秦以恒把他身上的衣服一扒,开了花洒抄起浴刷把人摁在冰凉的墙上一顿狠抽,两瓣臀肉被来回翻炒得红肿不堪,连碰一下都火辣辣的。
沈迟哭都不敢大声哭,秦以恒打够了就帮他洗了澡,随后光着身子丢到卧室的床上,转头去衣柜里抽了根皮带出来。
沈迟终于坐不住了,脸上还挂着泪痕,试图唤醒他的疼爱:“哥,缓一下,等会儿再打……”
秦以恒不由分说把他按进床里,皮带折了两折压在肿胀的臀肉上,边缘泛白,倒是没有急着下手。
“我知道你去了酒吧,本来考虑可能心情不好,稍微喝一点儿也情有可原,”好半天秦以恒才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细听还能品出几分难以平复的怒火来,“喝了多少自己心里有点数,我还没见过醉成那样还能上手开车,甚至上高速的。”
“这么大了,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皮带短暂地离开了一瞬,下一瞬就兜着风抽下来,在可怜的肿肉上带出一道更深的印子。
“呜!”沈迟是真疼得厉害,双腿都绞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
跟秦以恒比起来沈昼还是太温柔了,沈迟无端想着,又被身后不停落下的责打疼得几乎晕厥。
“慢一点,慢一点……哥!秦以恒!嗷!!”
他挣扎得太厉害,用脑袋无助地去砸床,眼泪鼻涕都蹭了一床。
秦以恒一条腿跪上床,左手扣住他的双腕反剪在背后,右手抡圆了抽下去,可怖的风声和骇人的伤疤几乎是同步出现的。
沈迟额头都暴起青筋,大口喘着气,几乎要溺死在这场骤起的风暴中。
秦以恒底线其实很低,至少在他这里。
可把人气到这种程度,也是前所未有的。
皮带仍旧威力不减,狠戾地落下又离开,臀上就留下一道泛着血痧的棱子。
不知究竟打了多少下,整个臀面都青紫交加,高肿的皮肤撑到近乎透明,掀起一层油皮来,无色的组织液从皮肉中渗出。
沈迟早就疼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汗流了满身,直到身后的责罚停下来,他仍在细细颤抖着。
脑袋空白一片,沈迟想着抽这么狠,肯定流了很多血。但转头一看,除了颜色相当深,整个臀面都干干净净不见一丝血迹。
他又无端想起他割腕自杀那一次,要求沈昼重度,那时候皮带和藤条轮着来,流的血沾满了两样工具。这么想着,他忽然觉得秦以恒技术真的挺好的,疼成这样了没出血,还真有实力。
但他明明疼得都要晕过去了。
秦以恒松开钳制他的手,呼吸沉了几分。
沈迟爬都爬不起来,只觉得小腹靠过来一条手臂,身体被人往上提了一下,肚子下面就被塞了两个枕头,身后就高高撅起。
“趴好了,”声音远去,不一会儿又重新回到床边,沈迟感觉臀上压下来一根尖锐的东西,“自己扒开。”
沈迟整个人都一抖,犹犹豫豫地把手往后伸,但一碰到臀肉就疼得往回缩。
藤条就落了下来,连带着手背都一起照顾到了。
身后炸开的疼痛让沈迟再次哭出声,颤抖着手努力照做。
“抽烟喝酒这一块儿你三番五次给自己惹出祸端来。我倒是很佩服你,因为这些事情挨过沈昼或者其他人多少打,从来不长记性。”
嗖——
啪!
“呜!!”
难以忍受的疼痛几乎夺走沈迟所有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松开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被人按住后背强行压在床上,屁股生生挨了两三下巴掌。
“不仅犯错前不知道考虑,挨罚时也不知道反省。”
“打到皮开肉绽都是轻的。”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沈迟头昏脑胀地认错,嘴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两句话。
“你不知道错,你的痛哭流涕都是因为疼痛,痛到极限而不得不低头说出这些服软的话来,事实上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秦以恒相当无情地揭开他的真面目,一句又一句话砸下来,甚至比身后的伤更让沈迟觉得难堪。
“从很多年前开始就是这样,光抽烟这件事到底挨了多少次打,又因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进了多少次医院,这些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命是你自己的,但如果你非要说怎么糟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凶器掉落在地上,沈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秦以恒深吸一口气:“要知道你和这个世界上的人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以为受苦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沈迟屏住呼吸,没去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细节,也没有下意识去反驳他对自己的评价,而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反省起自己来。
生日一过他就是二十三的人了,明明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格外懂事,可屡次在关乎自己身体安全这一块不管不顾,我行我素,忠言一概不听,良药一概不咽。
这么说来,他真是幼稚得跟有病似的。
两人一同沉默了相当长的一顿时间,沈迟抹了一把脸,把手重新伸到身后:“你继续打吧,不要停。”
秦以恒捡起藤条重新消了一遍毒,毫不拖泥带水地抽下去:“要打多少才能真的起作用?”
“一百下,一千下,打到哭都哭不出来为止。”
“这是在跟我赌气,还是觉得破罐子破摔干脆被打死在这里算了?”
“没有,”沈迟吸着鼻子,咬牙又挨了一下,“疼痛有助于我反省。”
藤条随着目光一起下移,抵在臀腿交界处——坐凳子时接触面积最大的地方。
抬手就是不停歇的五下,沈迟疼得姿势都乱了,但很快又自行调整过来,竟是一声也没吭。
饶是疼得发紧他都拼命坚持,身后火辣辣地疼成一片。不久后有人伸手过来,把被咬出血的嘴唇从牙齿底下解救出来他才怔怔地睁眼,透过满眼泪花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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