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住院目录

第16章住院

金得鹿很晚才睡,花了点时间平复一下情绪,她打算明天再问问于曼,她那个死去的干女儿,是不是叫于落。

她现在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存在过这个世界,只是很短暂。

熟悉的地方,却是做起了噩梦!梦里是两个女孩亲热的画面,那是不可描述的成人颜色剧场。两张脸庞都青涩稚嫩,一张是金得鹿的,一张是有点婴儿肥的孟卿言。

梦里香槟玫瑰的信息素吞噬着葡萄味的信息素,它们融合在一起,酿成了酒熏醉了那两个少女。

“于落,停下。”理智尚存的孟卿言试图阻止于落的侵犯:“我们都还未成年,这种事情是不能做的。”

可是情欲上头的于落又怎么会听得进去,金得鹿以第三人的视角目睹了于落侵犯孟卿言的过程,事后的于落非常后悔自己的行为,而孟卿言哭了一晚后选择了接受:“你难过什么呀?”

“小姐姐,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呀,这种事情以后也是会发生的,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凭什么要你有罪恶感?于落,这不是你自愿的,你别一副罪孽深重的表情。”

但是孟卿言的妥协却没有换来于落的笑颜,在孟卿言回去之后,于落写了遗书后自杀了:

〔孟卿言,我的言言,谢谢你不嫌弃我是个病人,喜欢我,做我的女朋友。但是我配不上你的喜欢,你是天上的太阳,阳光明媚,你是湖中的天鹅,高贵美丽。

而我是阴沟里挣扎的草,本不该拥抱太阳,更不可以奢求天鹅的厚爱。这段时间的相处,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但是对不起。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还要继续伤害你。虽然完全标记你不是我自己的意愿,却是我自己的行为,这是我逃不了的责任,可我承担不了,我只有逃,只有逃避,你才能继续在你的世界发光发热。

于汶是我的父亲,这辈子估计我是逃不开被他操控了的。你跟着我只有一次次的被伤害,这次的伤害我无法用各种理由安慰我自己。

因为除了你,还有一个人,也因为我在忍受着伤害。我活着,会拉扯你们在水深火热中一直挣扎。

我不能自私,却也只能自私。我是个懦弱的人,主掌不了自己的命运,也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

我死后,忘了我,找一个健康的爱人好好活着。我会永远祝福你的,我最爱的言言,请你不要继续为了我伤心流泪,因为我不值得你这样。〕

金得鹿是哭着醒来的,她醒来后,浑身难受,一股爆裂的气息在她体内乱窜。金得鹿平静不下来,有一股冲动,她控制不了,暴力的推倒了床边的柜子,一拳打在墙上。

“金得鹿,你易感期到了是吗?”蓝鲸落敲了敲门,他是这屋子里唯一一个beta,其他三个人,一个alpha,两个omega,闻到信息素味道立马醒来,逃离了这里。蓝鲸落被推来送抑制剂:“抑制剂我给你放门口了,你自己开门取一下。”

“那个?”蓝鲸落咳嗽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已经打电话给信息素治疗院了,等会会有人来接你去隔离的。易感期有三天时间,你的信息素太强烈了,隔着墙壁都能被渗透出来。”

金得鹿听懂了,她现在是影响了别人的正常生活了:“嗯,我知道了。”

蓝鲸落走后,她才开门取抑制剂,可是没用。这抑制剂根本不管用,她需要信息素,需要葡萄味的信息素。

“言言!”

“言言?”

她的言言在哪?

哦!她的言言不要她了。

“对不起,言言……对不起。”

没有信息素安慰,易感期的alpha易怒又脆弱,她咬着床单哭,欺负孟卿言和孟卿言死去的画面一次次的刺激她的大脑,让她痛苦不已。

于此同时,咸口另一个地方,铜一高中附近的山远小区。孟卿言疼得直打滚,浑身散发的信息素收都收不住。

幸好孟挽洮和陆白汭都是没有腺体的alpha,没有受到影响,可是她们心疼呀!

那个疼得满地打滚的女人,是她们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的女儿,两个女人连忙拨打了萧砚萧教授的电话求助。

萧砚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信息素治疗院本来就是为了攻克信息素疑难杂症的存在,他一边头疼一边想办法。

在孟卿言的信息素中提取到香槟玫瑰的信息素,萧砚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于是他在谁都没商量的情况下,私自抽取两人的信息素,注射给彼此。

情况很快稳定下来,金得鹿的易感期平缓了很多,孟卿言也不再疼了,只是还是有点脱力睡了过去。

为了更好的观察两人的状况,萧砚更是违背医院alpha和omega不同房的规则,将她们两个安排在同一个病房。

两种无意识溢出来的信息素缠在一起,酿成了一种酒,又造了一个梦。

梦里是金得鹿和孟卿言结婚时的画面,两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分别站在红毯的一端,在音乐响起时,一个拿着捧花,一个拿着戒指走到礼堂中央,面对面笑。

她们交换戒指,丢掉捧花,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热吻。婚宴结束后,两人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婚房,那是孟卿言从未见过的房子,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喜庆,桌面墙壁都放着她们两个的合照,从校园到婚服,一张张甜美的笑,无一不在说着她们的感情有多好。

不可描述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孟卿言在喘息中甜腻的称呼金得鹿:“小姐姐!”

金得鹿回应一句:“言言。”

虽然没有结婚证,但是我们的爱有时间在见证!这是主持人说的台词,孟卿言挣扎着醒来,不是,她怎么会梦到这个,怎么能这样精神出轨,她怎么能对不起池念?

孟卿言醒了,金得鹿也醒了!两人一边平复梦里引发的情绪,一边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

目光就在兜兜转转中对视:“你?”

“你?”

“你怎么在这?”孟卿言激动的揪着床单:难道她还在做梦?老天爷呀!别这样搞事。

“言言!”金得鹿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这笑意闪到了孟卿言,她有一刻的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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