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不敢,心中有愧。
晏钰激动的抓住陆谌的手,欢快的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洋酒和中国酒一起在三楼卖了!还不用再去联系其他的老板!简直是一石二鸟啊~”
陆谌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嗯,所以?就这一个了?”
晏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嗯,就他了!
说完还用手指点点那个文件上老板的名字,脸上还带着丝丝坏笑。
陆谌被晏钰地样子可爱到了,不得不说,自信的晏钰倒多了几分少年感,不像之前……总是愁眉苦脸的,都快变成一个小老头了~不过变成小老头,他也喜欢。
晏钰言出必行,第二天就联系了那个老板,当然没有让陆谌跟着,一脸不服的陆谌委屈的说道:“还是我先发现的呢?为什么不让我去?”
晏钰看着陆谌憋屈的样子,简直没眼看,明明充满刚毅和野蛮的一张脸,偏偏去做那些矫情又恶心的表情……
想着想着,晏钰就精准的吐槽道:“好丑呀.…”
陆谌听到晏钰的话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从小到大有说他皮的,又说他没礼貌的,还有说他疯的,但唯独没有说他丑的!
而晏钰趁着陆谌发呆的几秒,瞅准时机,敏捷得越过陆谌,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陆谌看着空空的院子,牙关被咬的紧紧的,手上的拳头也攥紧了,但最后突然就笑了,权当晏钰是无心说他丑的,所以他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那个调皮小猫了。
给自己做一通心理安慰后,陆谌也出门开始办正事了。
海城商会——
陆谌懒散的坐在正中间得椅子上,毫无表情的看着站在会议室里的人,随即对站在自己旁边的会长问道:“王会长,这是所有卖烟草的人吗?”
站在那里等着候命的王会长,笑的谄媚,回答道:“是的,陆少帅,这是所有海城做烟草的人。”
陆谌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放大声音问道:“哪位老板曾经认识约翰先生?”
陆谌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颤颤巍巍得举起了手。
陆谌满意的笑了笑,对着其余人挥挥手,说道:“其他人先出去。”
说完陆谌还指了指会长:“包括你。”
没有两分钟,会议室里满满的人就退出了大半。
陆谌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上玩着一把精致得小刀,慢慢得走到那些人面前,带着笑意的问道:“有谁给约翰说过晏老板得事情吗?”
说完,陆谌就收起了笑意,脸色冰冷的警告道:“我劝你们不要隐瞒,我今天来不想动粗,也不想见血!”
瞬间,大部分人都一致坚定的摇摇头,当然也有小部分人害怕的犹豫着……
陆谌将身子靠在会议室的桌上。
“啪!”
手中尖锐的刀子深深的扎进了木质的会议桌里。
陆谌的这一行为更像是最后的警告。
没出一分钟,就有人鼓起勇气站到前面,大概是因为害怕,说出的话都打着颤:“是……是……我说的。”
陆谌看着站出来的那人,脸上瞬间带上无害的笑,故作好奇的问道:“是你?那又是谁告诉你~”
“是……是晏家大院门口……一个疯女人传的,已经一个月了,路过那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陆谌眼底越过些许震惊,但最后归于平静,淡淡的说道:“嗯,我劝你离开海城,永远都给我守好这件事情!今天我高兴,不想见血……如果我听见一点风声,肯定就不高兴了~”
那人突然感觉腿一软……最后竟直直的跪了下来,嘴里不断的说道:“是,陆少帅!我保证!我今晚就搬出海城!”
“嗯~这才乖嘛~对了,不要叫我陆少帅了,已经不是了。”
说完,陆谌就伸个懒腰,故作无事得出去了,自从陆谌出去后,会议室里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陆谌实在没想到,一出商会就看到了江辉。
江辉耍帅般地倚在车上,拍拍车门说道:“去哪?我带你~”
陆谌虽然很惊讶,但最后还是走到车旁边,等走进以后才看到坐在主驾驶得肖四。
瞬间陆谌就明白了江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了……
坐到车里的陆谌猛的给了江辉一肘子,说道:“让人跟踪我?”
说完还深深的看了眼肖四,说道:“还有你!真是健忘啊!都忘记自己以前的主子是谁了!”
江辉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呀~这不是来帮你的吗?去哪?说。”
“晏家大院。”
“好的!肖四,晏家大院走起!”
陆谌冷笑一声,贱嗖嗖的说道:“对我那么上心~怎么?和林染吵架了?”
被戳中的江辉只是笑了笑,逃避的说道:“怎么可能?”
陆谌不语,只是简单的笑笑。
没有多大一会儿,几人就到了晏家大院。
陆谌先行下了车。
看着朱红色的大门一时有些……有些迷茫,他不知道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到底得到了什么……或者说,又害了谁。
陆谌微叹口气,努力从悲伤的情感中挣扎出来。
江辉看着阔气的大门,开玩笑的道:“晏家还挺气派的,晏钰还挺有本事嘛~”
“嗯……他很有本事,甚至有本事到所有人都认为他不需要休息,像一个机器一样……”
江辉没想到陆谌会这么说,嘻嘻的脸上瞬间就不嘻嘻了,最后安慰似得拍着陆谌的肩膀:“陆谌……你应该为他骄傲,至少晏钰不是任人宰割的。”
陆谌冷笑一下,心里默默的想着:可惜……之前如此强大的他依旧受人牵制。
整理好一切情绪的陆谌对肖四说道:“你去府里面看看,我和江辉去这周边看看。”
肖四应了一声就干净利索的去办事了。
陆谌则带着江辉去院子的周边逛逛。
“怎么不敢进去?”
陆谌看了江辉一眼,大胆地承认道:“嗯,不敢。”
江辉笑笑,说道:“我也不敢,大概是心中有愧吧。”
陆谌微微点头。
两人就这样走着,当走到巷子地转口时,看到了一个疯癫的女人,头发,衣服,全都乱糟糟的,她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因为污泥和头发得遮挡而看不清。
但嘴里面说出的话却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因为那个女人用着极大的声音嚎着,生怕路过的人听不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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