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桓王传目录

第5章桓王传

林秋云垂下头满脸含羞的退到一边,太后勾唇笑笑,“云林呐,如今你已继位,这立后之事也不能脱…你看……”

祁宵眠轻笑一声,说:“母后的意思是立表妹为后?”

“哀家知道你对外戚有所忌惮,但是这皇后之位给秋云总是有益处的”

祁宵眠抬眼看了一眼太后,复又低下头

“益处?那母后说说有何益处”

太后一时说不出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秋云在一旁也面露难堪

“皇后之位朕心中已有人选,母后就不必担心了,至于纳后宫…朕还没这个心思”

这句话明了的告诉太后不要妄想让林秋云进宫,也不要想再塞什么人进后宫

“若无其他要事,朕便回溯渊殿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祁宵眠走后,林秋云被气的半死,她本想这皇后之位势在必得,却没料到祁宵眠会来这么一出

气的林秋云跪在太后身边,梨花带雨

“姑姑,表哥…表哥他是不是…讨厌我”

太后长叹一口气,摸摸林秋云发顶,说:“他自小就是这个性子,你也不必哭了,起来吧”

宫女搀扶着林秋云起来

“姑姑,那秋云还能进宫吗”林秋云试探的问道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说:“秋云啊,哀家乏了,你先退下吧”

林秋云咬着牙,回了句“是”,就退下了

祁宵眠回到溯渊殿,坐在书房里,随手拿起一本书看起来,看了一会感觉越看越不对劲,书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前朝桓王还活着,要造反”的感觉,祁宵眠翻过来看了一眼书的封面,封面上只写着“桓王传”三个字,不知是何人所书

祁宵眠越看越觉得奇怪,书中说:“宋有一国师,留有预言,言:宋终有灭国之日,乃后桓王养精蓄锐,届时领军,重夺江山”

这句话对于祁宵眠,对于南国来说可谓是大逆不道,这本书不知从何而来,祁宵眠自己也无从去查,只能草草看了一边就收了起来

“魏谦,你现在马上派人把许稚给朕找来”

“是”

许稚此时正在军营训练,见祁宵眠找他便换了盔甲去了溯渊殿

“末将拜见陛下,不知陛下传末将来有何要事”

祁宵眠使了个眼色,殿里的宫人们就都退下了。祁宵眠把那本书给许稚,许稚粗略翻了翻

“这是…”

“朕要你去查查这本书的来历,从何传来,何人所写”

他目前现在最能信得过的只有许稚,也最有能力的调查这件事的也只有许稚了

“是,末将定查个水落石出”

许稚和祁宵眠从小一起长大,在祁宵眠七岁时许稚就进东宫陪他练武了,两人算得上拜把子的交情了

许稚领命后,就去查了

纸是…南城苏家纸坊的纸,墨是…北城刘家卖的徽州墨

“南北城,这人也不嫌麻烦”许稚翻了个白眼,“来人,调几个人去苏家纸坊,再调几个人去北城刘家。记住低调些,以免打草惊蛇”

“是!”

许稚吊儿郎当的躺在椅子上翻着那本书,他虽然跟着祁宵眠读过书,但到底是个武将,看了半天除了那段预言,其他的是一个字没看明白

“许稚,你给老子出来!”

薛源气冲冲的抱着一把剑进来

“许稚你个王八蛋,把你的剑插在我床头干嘛!”

薛源把剑扔给许稚,许稚看了看手里的剑,“这不是我的。”

“啊?怎么可能,这剑明明和你的一样”

“薛大人,你看清楚,我的剑上有我刻的剑名,你给我的这把都没我的精致”

“那是谁的,我今天起来差点没让我脑袋搬家”

许稚勾了勾唇角,憋住了笑

“那您能活着站在我面前还真是劳烦您了”

薛源冷哼一声,瞪了一眼许稚,“少贫,你最好调查清楚谁要害我,不然我就告诉皇上你害我”

许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他眼里薛源就像炸了毛的猫咪,看上去要吃人,其实可爱极了

“好好好,一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你最好查清楚”

薛源说完就背着手回去了,许稚拿起那把剑仔细看了起来,那把剑看上去像是身经百战,但是剑鞘上的蟒保存的却很完整,不像是普通的剑,花纹倒像是……

“薛源这是得罪什么人了,竟然用这把剑给恐吓了”

许稚看着剑思索了一会,就起身进宫

“末将拜见陛下。末将这会前来是有一样东西给陛下看”

说罢,双手呈上那把剑,魏谦接过剑递给祁宵眠

“这是……一把剑?”

“是,但是这把剑恐怕和那本书有关系”

祁宵眠看了看那把剑,起身走到书架前,找出一本蟒图鉴,一张一张的与剑上对比

翻到“封王赐蟒”一卷时,竟有一幅图与剑上的蟒一模一样

“‘封王赐蟒’这把剑看来来头不小”

“是不是又是……”许稚看着蟒图

剑上的蟒在云层中腾舞,眼神犀利,张着血盆大口,不管怎么看,比真龙还要威风几分,若不是有四爪,很容易认成是真龙

“不管是不是,都必须查”

许稚领命便拿着剑退下

那头许稚正秘密调查,这头祁宵眠翻着各种典籍查着有关于前朝的资料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上,剑和书已经让祁宵眠知道了”

“嗯,你退下吧”

被称为主上的人喝了一口茶,摆弄着手里的棋子,自言自语道:“祁宵眠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傍晚,太阳落山了,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昏暗的天色伴着雨声,雨声中奏着琴声。

沈玉桉坐在书房里,点了一柱安神香开始写字,笔落在纸上,不由自主的写下“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写完看了看揉成纸团扔到一旁,端起茶浅饮了一口,叹了声气。

祁宵眠坐在御花园的角亭里,指尖落在琴弦上,缓缓弹着老师教他的曲子,琴声婉转动听,音符间多了几分威严,琴声愈响愈急,最终在最烈处停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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