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光明洗礼目录

第85章光明洗礼

接这两个人的过程相当顺利。

我方与对方的语言虽然不互通,但好在双方都会要前往北美的那个国家的语言,可以说是精通,聊起天来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尤其是施伊茗同这两个人,可能是三人都是特殊人员的原因,也可以是缘分,他们聊了一路,什么都聊,怎么都不会冷场。

施伊茗从他们嘴里了解到了他们国家过去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是同学,名字用我方的语言翻译,男的叫做诺伦,女的叫做谦芸。

两人都是大学生,特殊物种爆发的时候,他们还有半年就毕业了。

他们国家不像我方国家这样强盛,特殊物种刚暴乱的第一年就几乎成了空国,分崩离析。

又由于管理国家的方式不一样,国情、人文情怀等都差别很大,导致他们国家不像我方国家一样那么团结,人民基本都能够做到团结一致。

他们国家觉醒的特殊人员只有他们两个,寡不敌众。

尤其是当地的人民过分信仰神明,他们觉醒的事情被知道后,这些人就到处说他们两个人是神明派来人间的救世主,什么事情都要找他们帮忙。

后来,这些人都死了,他们国家的管理人跑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独守空国,与一群特殊物种对抗。

施伊茗很心疼两个人的遭遇,得到的却是一个早已释怀,无所谓的笑容。

谦芸坐在她旁边,吃完第二份飞机餐:“原先,我们以为自己要在一个亡国里呆很久很久,直到战死,但现在所在的环境却是告诉我,我们苦尽甘来了。”

这一次前往北美的机会,是来之不易的。

北美里这里很远,他们国家早就没了和外界的联系。

之所以能收到这个消息,还是因为一次误会。

是我方国家在实行人道主义国际支援时,路过了他们国家的领土,被误以为是什么与人极为相似的特殊物种截停了。

一番交流之后,两个人才不好意思的给对方鞠躬道歉。

当时我方支援人员没有怪罪他们,同时也猜到了两人的身份,便询问他们是不是特殊人员。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我方支援人员给了他们自己的晚饭,回去后还呈上一则报告给上级。

报告中写道,亡国的两个特殊人员过的很苦,国家灭亡将近三个月,他们就守了这个荒地将近三个月。

他们没有充足的食物,没有安全的住所,可见两人的实力与精神内核都很强大。

现在,哪个国家不缺特殊人员?

我方很快就给那几个支援人员发了电子邮件,让他们下次路过那儿的时候,问他们愿不愿意向我们投诚,我方可以给予前往北美一同参与守护地球与学习的机会。

“真好啊,你们国家。”谦芸每每想到这件事情,眼中都充满了憧憬,“我们国家明明特殊物种暴乱的比你们国家晚,有很充足的时间为国家添置防御措施,但总统却选择隐瞒这件事情,封锁消息,自己计划逃跑。”

生活在这样的国家里,无疑是可悲的,但他们也别无办法。

如果自己国家的人不守护自己的国家,这个国家不就灭亡吗?

转换一下也同理,地球生物不守护地球,那地球生物不就灭亡了吗?

指望神明,指望救世主,天方夜谭的事情。

施伊茗听她诉说他们两个人在等待他们国家到来时的不易,一言不发,偶尔笑一下,拍拍她的肩膀以表安慰。

此时的两个人,就像是刚深海游出来,从地狱逃了出来,有说不完道不完的苦,施伊茗理解,但没有办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

因为他们处在的社会环境不一样,且他们现在的怨气很大,如果说什么我们国家很好,你们的好日子从现在开始就到来了,很有可能被理解为炫耀。

这些话,只能对方说出来,万不能从她的口中说出。

施伊茗是这样想的,一路上也是这么做的,除了偶尔一些必要的短句回答以外,她不多言一句。

一直到了下飞机的时候,她才说了一句最长的话:“我们下飞机的地方是黎城的机场,下了飞机后,有在黎城的特殊人员迎接你们,也有民间自发的迎接活动,请保持放松,黎城目前还算安全。”

谦芸与诺伦异口同声的应了声好,感谢了帮他们拿行李的军人后,便跟着施伊茗下了飞机。

还在飞机上的时候,两人就有幻想过下了飞机后的情景。

他们觉得会看到繁华、美丽的景象,又或者是安静、人们各忙各的的景象……

可下了飞机后,脑子里的这些景象全部被一炮礼花给炸崩塌。

飞机的周边有着无数双笑脸,他们疯狂想要往前面挤,却又十分默契的不去碰站在前面拿礼花的人民,也不会站到专门给他们下飞机的人留的道路上。

飞机外没有专门的围栏困住他们,一切的一切,全靠人民的自觉。

诺伦和谦芸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傻在了原地。

“欢迎来到我国!”一位人民用我方国家的语言喊道。

下一秒,有人用了国际通用语言喊了一遍。

紧接着,又有人用了他们国家的语言大喊出这句话。

用了说了一遍后,就有了一大堆模仿的人,虽然说得蹩脚,但欢迎他们到来的真心却不假,真诚与热烈几乎要将机场给填满了。

要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国家没有灭亡之前,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尤其是没过多久,以夏启洛为首的黎城特殊人员全部走上前来和他们两个人握手,欢迎他们的到来。

这样的待遇,他们一直以为只有强国拜访弱国时才会有,没想到,亡国人民来到强国也有。

谦芸发自内心的笑了下:“谦芸,谢谢你们。”

诺伦也不例外,他在和左深年握手时,得到了对方的慰问,便多和对方聊了几句:“我叫诺伦,这几个确实挺苦的,但现在到了这里想想也觉得都值得了。”

黑暗之后的一束,无论是强烈还是微弱,都足以让一个人浑身充满暖意,被光明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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