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就当做梦
小铃铛伶俐的扭开身子,往欧阳后面一闪,奶声奶气又一本正经地说道:“阿姨,男女授受不亲,你之前趁我睡着扒光我衣服,已经让我很丢脸了,还是收敛一点吧!”
欧阳微笑,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刀削般俊美的下巴心疼地蹭着孩子的小脑门。
就刚才,他正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余光里突然多了个白嫩嫩的小东西,转眸一看竟然是个花香扑鼻的小奶包。
小铃铛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茸茸的头发贴在饱满的前额上,像只嫩黄的小乳鸭,两只小手捂住关键部位,水珠顺着小粗腿往下淌,冷得瑟瑟发抖。
“哇!好可爱的小宝宝!”路过的人纷纷驻足观看,尤其是omega,眼里不住地冒粉红泡泡:“快看啊!地上留下的几排小脚印好漂亮!太可爱了!”
“快拍照!快拍照!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萌娃!”
“花痴。”小铃铛撇撇嘴,幸好自己在胸前贴了两片玫瑰花,不然真就曝光了。
“不许拍照!浴巾,快!”欧阳大声吩咐服务员,并迅速解开西服扣子,把孩子包进怀里:“这么冷,你出来怎么不穿衣服?”
欧阳是真生气了,让这么小的孩子赤脚跑出来,沈芙蓉是干什么吃的!
“来不及穿,逃命要紧。”小铃铛紧紧抱着欧阳滚烫的胸膛,冷得不时瑟缩一下。
“逃命?”欧阳一惊:“什么情况?”
“欧阳叔叔,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我是被憋醒的,幸好彦叔叔之前训练过我游泳和憋气,不然我真就死了。”
欧阳听了心有余悸:“是沈芙蓉帮你洗的澡,她人呢?”
“晕过去了。”小铃铛小声说道:“我怕有杀手,就躲在水里不敢出来,只透过花瓣呼吸。过了许久见没动静,我才爬出浴池,就发现阿姨倒在地上,我便叫服务生报警,喊来了医生。”
“你真是个勇敢的小男子汉!”欧阳赞扬道,可心里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
沈芙蓉是在孩子熟睡的时候给他洗的澡,然后她晕倒,孩子落水,如果小铃铛不会游泳,那么就是意外死亡,真是细思极恐。
“对不起,宝贝,阿姨对不起你!是我没照顾好你……”沈芙蓉悔罪一般的声音打断了欧阳的思路。
见她泪流满面,欧阳挑眉冷笑:“沈小姐,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总裁那里可过不去。”
“欧阳,我是真的晕过去了。”沈芙蓉仰起哀伤的脸庞,楚楚可怜地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两天经历了怎样的精神折磨,现在你们总裁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搞懂,你说他会抛弃我吗?”
这拐话题的能力也没谁了,欧阳抱着小铃铛只想远离她。
他的助理已经开车在门口等着,欧阳刚抱孩子上车,沈芙蓉就生龙活虎地追了过来,往副驾驶里一坐,命令道:“司机,现在去南宫祖宅!”
她现在必须得到南宫翎母亲的认可和支持,否则自己很快就会被沈千珏挤走。虽然南宫翎还背着四年前的救命之恩,但已然将她打入冷宫,想要咸鱼翻身,就得靠家长。
司机可不会听她的命令,转脸看向后座的欧阳:“欧少,去哪?”
欧阳再次拿出手机拨打南宫翎的电话,还是没人接,管家的也没人接。
“去……”
“阿阳!”沈芙蓉立马打断欧阳的话,暧昧地对他眨了眨眼:“先送我去祖宅,好吗?”
其实她自己也可以去,但南宫翎不在,欧阳再不陪同的话,南宫夫人是不会搭理她的。
她现在只想好好利用欧阳,不惜用美人计……
南宫别院里,南宫翎满意地盯着怀里的人,本就很好看的脸,被他弄得更加迷人,起起伏伏,出出入入间,直击灵魂的热流洗刷着一切。
醉人的低吟从喉间溢出,白皙修长的指节狠狠划过男人健硕的脊背,两人再次陷入极致凶猛的欢快中,丝丝入骨。
南宫翎低头狠狠吻住沈千珏柔软的唇瓣,硬生生把舒廷彦的名字给堵了回去,胸口剧烈起伏。
气气气!比戴绿帽子还气!
这日子没法过了。
南宫翎闭上眼睛强忍着,修挺的健美身躯凝固一般站了许久才强压住心里的怒意,放水给他清洗干净,扛回去往床上一丢,被子胡乱往上一抛。
捡起裤子刚想穿,窄挺的后腰就被一双柔软细滑的手抱住,沈千珏润泽的唇停在他的肩头,轻触着。
南宫翎心里陡然一颤,他是舍不得他走吗?
“还想要?”虽然他在他身下颤抖的样子酥媚入骨,甚悦君心,不过最后一秒总能让他一朝回到解放前,害他热情缺失。
沈千珏摇摇头,一双盈盈水眸羞涩地躲闪,两行清泪倏地弹落,一副无助又可怜的模样。
他现在清醒了吗?
心脏骤然一紧,南宫翎一把将人摁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哑地问:“为什么哭,嗯?”
看得他心疼。
如果他清醒了,他不介意将错就错,带他回祖宅见父母。
“我是在做梦,对吗?”手指狠狠掐过男人坚硬似铁的筋肉,沈千珏不太肯定地问。
除非在梦里,不然他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来?
南宫翎嘴角一抽,被他做的那么舒服,居然说是做梦?真厉害!他成功挑起了少爷的脾气,真想把他睡到流干最后一滴泪。
“我……好怕。”沈千珏眼眶通红,长这么大,他只被四年前的男人欺负过一次,之后就像有了心理阴影,跟谁都无法亲近。
被舒廷彦救下之后,这么多年只有小铃铛陪在他身边,也只有舒廷彦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不管发生什么大小事,都是舒廷彦帮他处理解决。
所以在沈千珏的心里,舒廷彦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每每惶惑无助的时候只要喊舒廷彦的名字,就能让他恐惧不安的心尘埃落定。
南宫翎对他的占有虽然是在他神智不清的状态下,但是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再次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深夜……
“被你掐都不疼,当然是做梦。”南宫翎的神色缓和了些,帮他把睡衣穿好,抱回床上,小心地盖好被子:“睡吧,现实中想让我睡你,门都没有!”
就当是做梦吧。
中了情毒是有后遗症的,南宫翎记得四年前自己至少在两个钟头之内,大脑一片模糊,药力过了之后,肌肉会酸痛不已。沈千珏的身体那么虚弱,应该会更难受,如果清醒后什么都不记得,那便不记得吧。
他现在看起来乖巧的像只兔子,一旦清醒后知道自己被睡了,肯定立马就会给他扣一顶“流氓”的帽子。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南宫翎一样,把救命恩人捧在金屋里供着,虽然他搞错了对象。
沈千珏听他这么说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我就知道是做梦,不然怎么会认为你就是他。”
南宫翎以为他说的是舒廷彦,心口仿佛被狠狠插了一刀,捂着胸口开门就走,走出老远,心口的痛意仍不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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