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副cp的小黑屋
陇乔自己的独栋别墅在西郊,一共有三层,地下一层,地上两层,有前后两个花园。陇桥喜静,别墅里没有管家和仆人,什么事都自己来,包括给木兮做饭。
别以为陇乔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裁,但其实在他小时候,他的母亲就告诉他,要想留住媳妇的心,还得先留住媳妇的胃,于是他就跟着母亲学了一手好菜,这不就用上了嘛。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陇大总裁此刻系着一条与身份及其不匹配的粉嫩的围裙,忙碌在案板前,宛如贤妻良母。
木兮喜欢吃甜的,他就仔仔细细的钻研甜食,看菜谱的神情比对待一份千万的合同还要认真仔细。
木兮摆烂的躺在床上摆弄手机,惬意的很。当攻有什么好的,还有累死累活的洗衣做饭,还是自己这样当一条咸鱼舒服,木总裁一点反攻的想法也没有。
陇乔端来饭菜,亲自喂木兮吃饭。
有人免费服务,不要白不要,木兮接受的心安理得。陇乔也喜欢木兮这样依赖自己。
一粒饭粒粘在嘴边,陇乔轻轻吻掉。
木兮羞愧地白了他一眼。
陇乔宠溺的笑笑不说话。
餐后的甜点是那块草莓奶油蛋糕,木兮只浅尝了两口。
“不好吃吗?”
那块精美诱人的蛋糕好吃极了,但木兮摇头,“好吃,但吃多会胖。”
“没关系,吃完做些运动就减掉了,不会胖。”
运动?呵!木兮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就陇乔脸上猥琐的笑容完全出卖了他龌龊的思想。
“滚!”
陇乔臭不要脸的摸上木兮的腰,“滚?一起啊!咱们在床上慢慢滚。”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了,木兮无语,难道开过一次荤的男人这么可怕?“我还不想死在床上!”
说着,木兮推开陇乔,一把拉起被子,盖住头。
陇乔同样钻进被子里,环住木兮的腰。
此时此刻,被木兮一通电话叫醒的情方,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情方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绑着,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口水顺着口塞流下。巨大的金色的铁笼中间放着一张双人床,床上撒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情方就躺在上面。
此时的他并不好受,后穴里的跳蛋在敏感地带动个不停,轻轻一动就引得他浑身颤抖。前方挺立的小阴茎肿胀的厉害,却射不出一丝东西,尿道里插着一根银针,时不时放出微弱的电流。
如此敏感的地方放电,情方爽的翻起了白眼。可那根银针堵的死死的,无法发泄。只能不停的在高潮边缘反复横跳。欢愉与痛苦同时充斥着全身。
一旁的欲肆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狼狈。
“唔——”又是一次高潮,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已数不清是第几次达到高潮了,敏感的身子一直抖个不停,带动铁链响着。
终于,欲肆也看够了,关停了情方身体里的小东西。
口塞被取出,拉出一根淫荡的水丝。情方不停的喘着气,虚弱的求情,“欲肆,我错了,饶了我吧。”
欲肆的眼神很冷,没有温度。
“昨日在我身下不是浪的很吗?怎么现在怂了?”
昨日,欲肆受总裁的命令,送他的儿子来参加聚会,才开车来到这种他从前根本就不会踏入的地方。
送走了总裁的儿子,自己刚准备离开,却不料被一具娇软的身体抱住。
他最讨厌别人碰他,想挣脱,却一时大意被对方下了药。
恍惚间,他看见了日思夜想的情方,他悄悄暗恋了整整一年的人,就那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情方当着他的面脱下了外套,解下自己的领带,系在他的手腕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可爱的眨了几下,走进了一旁黑色的房车。
被心爱之人如此挑拨,又被下了情药,欲肆感觉浑身欲火焚烧,一刻都等不了,随即也进了房车里。
哪只情方这只小妖精,早已脱光了所有衣服,侧躺在床上,用手拄着头,似乎就在等他上钩。
欲肆按耐不住心中的恶魔,直接压在情放在身上,就要吻下,却被情方用一根手指挡住。
情方狡猾的眨了眨眼,伸出粉嫩的软舌,舔了舔嘴唇。嘴唇被舔得湿漉漉的,似乎更加诱人了。
欲肆毫不留情地咬住情方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轻轻打转,痒痒的。
情方笑着抽出手指,翻身骑在了欲肆身上。他脱下欲肆的衣服,鼓足勇气做出一件大胆的事情。
情方的脸上泛着红,刚刚他闷了一口红酒。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才敢如此的大胆。身下这个男人是他的,不管用什么恶劣的方法,他也要把他追到。只希望,等药效过后,欲肆不要恨他。
情方低头跟小猫舔奶似的把欲肆结实的胸膛吻了一遍,轻轻柔柔的吻落在胸口。
从胸口一直吻道小腹处,结实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丛生的坚硬毛发,每一处都性感诱人。
下身的肉棒硬挺肿胀的越发硕大,情方看见了轻轻地笑了一声。
伸出软舌在头部扫了一圈,舌尖抵开前端的小口刺激着里面敏感的内部,果不其然,那根粗壮的东西颤了颤,涨的更加硕大。
男人躺在床上,胸腔里发出压抑的低喘。情方看着他难以自抑的神态,勾起了嘴角。欲肆,今晚,我一定让你满意的忘不了。
情方用两只手握住那根大东西,张开嫣红的口唇一点点把肉棒吞进了嘴里。
肉棒被嘴唇含住的瞬间,所有的思维消散了,只剩下头部被柔软温暖的口腔包裹的极致快感。
粉嫩的软舌一口口的舔着圆润的头部,红润的嘴唇包裹住肉棒细细吮吸。
欲肆仰着头颊部肌肉咬紧,胸膛起伏,喉结上下滚动,腹部的肌肉绷紧,整个人蓄势待发,性感至极。
情方吐出肉棒,缓缓坐了上去。握住粗大的肉棒抵在肉缝间,敞开的穴口紧紧吸附在龟头表面,后穴蠕动着一点点的把大肉棒向里面吸去。
圆润的顶端慢慢被吸进了小穴里,穴壁快乐的缠在肉棒上,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把它拖进来。
欲肆突然用力,强健的胯部凶猛的向上一顶,硬的快要爆炸的巨物猛地剖开湿滑的后穴,长驱直入,自下而上,一干到底。
“啊——”情方被顶的惊叫出声,整个穴壁被撑到了极致,下体瞬间涌上了一阵酥麻,差点被操的软了腰肢。
欲肆几乎是丝毫不停顿的猛干着他的小穴,身下的床剧烈晃动,整个房车也晃得厉害,这让情方多少有些害怕,后穴条件反射的夹紧里面的肉棒,引起更加凶猛的进攻。
昨夜那场荒唐事又被提起,情方羞愧的转过头,他哪里想得到表面冰冷的欲肆在床上会如此狠力,早知道他就换个方式追他了。
情方认识欲肆有半年之久,他是自己父亲公司的副总,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却又因为极高的颜值被一群小姑娘喜欢,暗地里封了个“高岭之花”的名称。
欲肆不知道前方在想什么,他还对昨日的事怀恨在心。
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白瞎他特意为了见他从国外跳槽来他父亲的公司了!
越想越气,欲肆掰过情方的脸,对方布满潮红的脸和迷茫的眼神,更激起他的兽欲。对着情方的嘴狠狠吻下去,说是吻,其实更像是咬,咬出了血也不放,两个人的嘴里都充满了血腥味。
欲肆十分强硬,也不给情方留一丝喘息的机会,情方受不住,被逼出了泪水。眼尾一片通红,惹人可怜。
欲肆放开情方,情方的嘴唇上红肿不堪,沾着血,有他的,也有欲肆的。
欲肆解开他手上的铁链,冰冷冷的说道:“一旁桌上有饭,饿了自己去吃。既然有本事来勾引我,那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你若敢逃,我绝对把你抓回来,锁进我的卧室,让你一辈子也出不出去!”
“我不逃!我看上你了,你是我的人!”情方对着即将出门的欲肆大喊,他情方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欲肆愣了一下,嘴角明显上扬,快步离开了地下室。
木兮那边,被子里的那只手不老实的过分,被木兮一口咬住,逼得陇乔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松开。
“疼疼疼,木兮你也太狠了,你谋杀亲夫!”
木兮挑起陇乔的下巴,质问:“亲夫?就你?”
陇乔眯起眼,问:“难道不算?”
木兮装模作样思索半天,才说道,“顶多算个情夫。”
“呵。”陇乔被气笑了,“情夫也行,还有转折的机会。那你的情夫正式邀请你明天一起去骑马,同意吗?”
木兮想了想自己的老腰,果断拒绝,“不要,累。”
“只是骑个马,又不干别的……”
小心思好像被木兮猜到了,陇乔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悄声的解释一句。
“鬼才信你,明天我要休息,哪里都不去。陇总今天打扰我办公,还有些文件没处理,记得明天都帮我处理了。”木兮直接把工作推给陇乔,自己放假休息。
反正是自己的老公了,不用白不用嘛。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木兮拗不过陇乔,被陇乔压在床上,左一口哥哥,右一口哥哥的叫着,完全软了心,也就答应了去骑马。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一所健身房里,沐溪的另一位朋友白发美人,正面临着一个讨厌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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