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梅有钱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打不过,识趣的走人,没想到刚转身就被不知道抽什么疯的沧渊扑倒。
没等他反应,沧渊作势就要扒他衣服。
梅有钱吓了一跳!
“不是吧大哥!我又不会散发美味的信息素,你没事扑我干嘛!”
沧渊无视他的话,还在重重地压下来。
梅有钱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沧渊不安分的手,奋力抵挡,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拼命保护自己的菊花。
可惜他武力值太低了。
沧渊像头牛——
不是,沧渊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动,推不动啊!!这是件多么让人痛心的事。
好在他足够冷静,武的不行来文的,急中生智化身说客,企图用语言的力量征服大哥:“徒弟,好徒弟,魔君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有什么话咱坐下来好好说!你别——啊!握草!!你特码往哪儿摸呢!!”
沧渊一把握住他。
梅有钱顿时如同被人抓住命脉,恼羞成怒恨不得吃人,奈何不敢动弹半分。
沧渊将他压在池壁上,气息粗重,好像嗑了一吨伟哥似的,眼睛都烧红了。
身体梆硬,烧火棍杵得直挺,直戳他的小腹。
梅有钱哪见过这阵仗,有点慌:“不是!大哥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雏啊!”
梅有钱慌到胡言乱语。
沧渊紧压着他,身体热硬到要爆炸,烧火棍又硬又烫,好像真着火似的,几乎要把梅有钱的衣服都烧穿。
梅有钱吓得魂不附体。
沧渊一手抓着他身后的池壁,一手抓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全身僵硬,好像很痛苦,似乎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
“大大哥!”
梅有钱真慌了,声音都是破碎的:“不不不是,好徒儿,好徒弟,好哥哥——你听我说,你别这样,你你不是让我滚吗,滚,滚,我滚,我立刻马上手脚并”
“噗——!”
没等他把话说完,沧渊忽然一口黑血喷出来。
粘稠糊了他一脖颈。
梅有钱恶心坏了,可是不等他发飙,余光忽然瞥见,顺着衣襟淌下来的不是什么隔夜饭,而是黏糊糊的黑血!
“握草!!”
梅有钱亲切地和小草握了握手,使出吃奶的劲将沧渊一把推翻,随后反客为主,把人反摁在池壁上。
“滚!”沧渊双目赤红,俨然一头失控的野兽,回头冲他怒吼:“滚!!”
“滚?!狗男人!刚才摸我屁股的时候咋不让我滚?!现在让我滚了!”
梅有钱一边不爽地吐槽着,一边继续使出吃奶的劲摁着沧渊,试图不让沧渊挣扎动弹得太厉害,以免事态发展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失控的人又哪会如他所愿!沧渊非但不顺着他,反而挣扎个不停,害他几次压不住。
梅有钱火了,照着调皮的魔君大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爱的抚摸:“行了!别乱动!咋地!蚯蚓转世啊!”
“梅兰溪!”堂堂魔君,居然让人按着打屁股!
沧渊备感屈辱,奋力挣脱束缚,将梅有钱又反在地上,用牙缝问候了梅有钱一声,张嘴就要吃人。
梅有钱倒也真不愧是大哥的师尊,懂他心意,见大哥要吃人,大方地甩出一只胳膊,一点儿不见外地塞人嘴里,给人堵个措手不及。
“…………”
沧渊微微怔住。
趁沧渊怔愣之际,梅有钱宛如童话故事里的老后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头上的发簪,再以迅迅迅迅迅累更加不及掩耳的速度嗖地一下划破沧渊的胸口。
“唔——”
沧渊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哪怕蛊毒发作,疼得他五脏六腑血肉骨髓都好像被人搅碎揉烂,也没有被梅有钱划破胸口的这一下疼。
几乎是那一瞬间,沧渊眼前一黑,若非他逆天的意志力,恐怕早已痛昏过去。
不,应该是痛死过去。
沧渊怒目瞪着梅有钱,赤红的双目因晕染眼底因疼而起的雾气,竟像是嗪着血泪,眼底深不见底的恨意足以见得他此刻多想杀了这个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很疼是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啥也不说就给你划拉一口子,别生气,啊,乖。”
梅有钱忍着手臂上的疼,哄孩子似的哄着沧渊。
看着沧渊胸口渗出的黑血好像没关好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往外淌,梅有钱皱了皱眉,表情凝重起来。
噬心情蛊!!
麻蛋!
难怪要他保护沧渊。
难怪胆敢挑战整个修真界的人会需要保护。
大爷的!!
梅有钱暗暗问候了不知哪家的老祖宗一声,随后不费吹灰之力将沧渊放倒,一口一口地帮沧渊把毒血吸出来。
沧渊虽然痛得几乎失控,但是仍存有一丝理智。
看到梅有钱的行为,再次怔住,混沌的眸子浅浅地、微弱地恢复一丝清明。
为何?
他感到不解。
梅有钱埋头继续,毒血很快就被吸出。
随着毒血流失,沧渊似乎也没那么痛苦了,僵直梆硬的身体更是随着梅有钱吸出的血色由黑转红,慢慢恢复柔软。
但是疼痛依旧,而且只增不减!
尤其是下面!
他疼得、涨得、硬得几乎要爆炸,要裂开!
“滚!”
可是他不想碰这个人!
沧渊推开梅有钱,踉跄着连滚带摔地走出药池。
没走两步就倒在地上,口中再次溢出黑血!
梅有钱站在药池里,看着沧渊痛苦的模样,犹豫片刻,决定还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梅有钱走过去扶起沧渊,让沧渊靠在他怀里,然后一边解沧渊的衣服一边叹气。
唉!没想到!
没想到有一天他苗疆小王子居然也会混到做这种趁人之危、夺人贞操的事。
不过想到这是在救人,梅有钱就没有太内疚。
而且做出奉献的是他好吗!
“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要知道,我一直是个正经人,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我都是为了救你,所以明儿醒来可不许秋后算账啊,这事不兴做。”
火烧眉毛了梅有钱还不忘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沧渊早就被蛊毒侵蚀,失去理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是那样温暖,那人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甜的,温温热热,很是撩人。
那人在他胸前解衣的手更是似有若无地碰触他的身体,好像在有意无意地引导他。
那人说话的声音平缓,不轻不重,宛若调情。
沧渊一个翻身,将梅有钱压在身下,密密实实的吻随即落在梅有钱的唇上。
梅有钱的第一反应是想推开沧渊,但是想到那样沧渊会死,两只伸出去的手便又转变目的,化推挡为搂抱,搭上沧渊的后颈。
晚风徐徐,纱幔摇曳。
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在失控中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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