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叫南星辰,是你的老师
我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同时呼吸也急促起来。一路上我不断深呼吸,重复着那句,我只是他的学妹。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很快,我就来到了他的教室门前,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同学,麻烦帮我叫一下南星辰,谢谢。”这是我不知道多少次来到他们班门口,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我是光明正大的找他。
“谁要找南星辰?”一个男生突然冲到我面前“你找南星辰啊?”说完对我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我,那个麻烦帮我叫一下。”我心跳加速。
“等着。”说罢朝教室走去。
此时,南星辰背着书包正走向我。顿时感觉视线好像被加上了韩剧效果,这一刻变得格外漫长。
“我们走吧。”南星辰无比温柔,却好像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好。”我生怕说错每一句话。
“你今天的板报很出色,恭喜你。”说罢,他轻拍了我的肩膀。
我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像被电了一样。
“谢,谢谢,你怎么知道我……”话音未落,他再次说道:“我们有参与板报同学的名单。”
我的疑虑再次被打消。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再次发问。
“哦,我看了学生会报名表。”南星辰边用手摸了头发边回答我。
“那……”我还想问。再次被打断:“我明天会去文艺社教他们弹吉他,你有兴趣吗?”南星辰一下子和我说了很多话,我每一句都来不及思考。
“有啊,什么时候?”我只知道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见面的时机。
“午休时间。”南星辰漫不经心的说着。
“啊?你不睡午觉吗?”我不由心生疑惑,那还有精力上课吗?
“睡啊,一般就睡在文艺社的沙发上。”南星辰嘴角微微上扬。
我就走在他旁边,走过教室,走过操场。一路上,引得好多人注意。而我,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今天。
因为,他好像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男神。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那么优秀的人,一定不缺人的欣赏与喜欢。
那天,他向文艺社所有人介绍了我。
我只是他的学妹。
我在心里默念,生怕露出马脚。
再后来的时光里,我还是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会偷偷看向南星辰的方向,会留意他的一切。会和他用一样的文具,穿同款的衣服,吃一样的饭菜,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好像已经进入了他的生活,慢慢了解着他的所有。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我们会在见面的时候打招呼,会一起讨论校刊的设计,我也会在午休的时候,跟着他学吉他,但奇怪的是,每次只有我一个人在学。
直到那天晚自习过后,我去文艺社交稿。在练习室看见了南星辰和另外一个女生在一起练习吉他。是上次学生会面试遇见的那个女孩。我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突然觉得本来以为拉近的距离又再次变的遥远。
他在弹吉他,她在弹钢琴,一切都是那么协调。
南星辰看见了我,正欲邀请我过去。我也下意识走进练习室。
那个女孩微笑的看着我说:“你好,夕颜,我很喜欢上次校刊的封面,你很有才华哦!”
明明是欣赏的话,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谢谢。”我只是干巴巴的回答。
“我叫杨夕,和你的夕一样。”女孩再次微笑。
“杨夕,你好,你钢琴也弹的好好。”我无心夸奖。
“我先回去了。”我失望的正想离开。
“我和你一起吧!”杨夕拿起书包向我走来。我点点头,并和她一起离开。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
“你也跟着南星辰学吉他吗?”杨夕好奇的问我。
“嗯,你也是吗?”我无精打采的回答到。
“对呀,我怎么一次也没有见到你啊?”杨夕身上也有一股好闻的花香。
“我一般是午休的时候去学的。”
“午休?不可能吧,南星辰午休不是要睡觉吗?”
“我也不知道。”我看向杨夕,月光下她的眼睛好像会发光。
“那好吧,你也喜欢南星辰吗?”杨夕颇有兴致的问着我。
“不喜欢,怎么了?”我心跳加速,却依然波澜不惊。
“没事没事,因为文艺社好多女孩子欣赏他嘛,所以好奇你是不是也喜欢。”
“你也喜欢他嘛?”我小心翼翼的问。
“有才华的人都比较吸引人的眼球吧,但还达不到喜欢。”杨夕缓缓表述着自己的观点。
“这样啊。”我脚步开始放的很慢。便再次问到:“你吉他学的怎么样?”
“没什么好学的,我本来就会弹吉他,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杨夕突然晚起我的胳膊。
“啊?”我惊讶的看向杨夕。而她只是微微一笑算是回答我的疑问。
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着像是白月光一样让人难忘而治愈的微笑。
南星辰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我心里默默想着。
一晚上,我彻夜难眠。脑子里都是她们在一起的画面,也忍不住回想和南星辰相处的时光。
想起基本上我每天中午都会去找他学吉他,想起他对我微笑的样子;想起我在一旁练习着吉他,他在做着生物习题却依然能指出我音调错误的样子;想起我弹错时,他纠正我的样子;想起他纠正我时,用手指触碰我指尖的感觉……这一切,愉快而又美好。
等等,用手指触碰我的指尖?!对呀,那个时候我惊讶的呼吸加快,一连再错。但他依然细心的指导我。他也是这样对杨夕的吧,我心里忍不住幻想他们在一起弹吉他的样子,也渐渐入眠。
后来,我有好几天没去文艺社。可能是因为心里的不平衡感,也可能是因为来自青春那股道不明的自卑感。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晚上过后,我好像很少在校园里见到南星辰。
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学校的大课间活动,因为每到这个时候我都能清楚的看见他。处于班级优势,我和他就只嗝着一道铁栅栏。而我,则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三十分钟。有时候,也会有眼神相撞的时候,但我依然不确定,他是不是也在看我,我很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能自恋。
忽然有几天,我也没能在大课间活动遇见他,心里也油然而生失落感。
直到那天我去交稿遇见杨夕。
“夕颜,好久不见啦!”杨夕还是那么爱笑。
“好久不见,杨夕。”我机器般回答。
“你这个衣服好好看,哪里买的?”杨夕突然挽起我的胳膊拉着我坐下。
“我回去看看店铺,晚上发给你。”
“好啊。麻烦你了。”她依然那么有礼貌。
经不起好奇心的我,再次问向她:“杨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南星辰学吉他的时候,会不会弹错?”
“对啊,而且我还是故意的。”她小声的在我耳边呢喃。也许是凑的太近的原因,也许是我感到一阵醋意,总之,一种道不明的感觉席卷而来。
“那南星辰怎么做?”我呼吸急促,好像在试图证明着什么。
“他就和平时一样拿笔给我们指出正确的顺序啊。”杨夕好像有点困惑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不该在问下去了。
“那他会不会用手指直接上手?”然而还是没有忍住……
“不会吧,他很绅士的,而且他会和女生保持距离的,让人很安心哦。”杨夕再次微笑。
“这样啊!”我忍不住笑到,好像自己又赢了什么一样。
“对呀,只是他最近要参加物理竞赛都没空过来文艺社,我们也好久没练了。害我都见不到男神。”
“物理竞赛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心里追赶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杨夕也喜欢南星辰吗?我心里也突然像少了什么似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都不敢想象。
之后的好几天,我都没有在校园里看见过他,我在想也许是在比赛。
暗恋就像天气一样,阴晴不定,无法预料。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周五放学的路上,我又一个人走在街上,天空又开始下起蒙蒙细雨。我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我内心的宁静。
“夕颜!等等我。”我寻声望去,原来是南星辰,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夕颜,这几天不好意思,我物理竞赛都没有去文艺社。”南星辰解释到。
“没关系,我其实也没有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就在前面。”南星辰指着不远处回答。
“哦,你没和杨夕在一起啊?”我充满醋意,但又觉得可笑。
“杨夕?我干嘛要和她在一起?”南星辰好像也满脸疑惑的样子。
“没什么。”我心里不断埋怨着自己在瞎说什么啊。
“是啊,再说,我哪容易那么招女孩子喜欢。”南星辰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可是我知道的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你啊。”
“没有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说过喜欢我啊。”南星辰好像也很无奈。
“有啊!”我激动了。
“谁呀?”南星辰看向我的眼睛,我下意识躲闪道:“你的学妹啊,你很多学妹都喜欢你。”
“有吗?”
“对呀。”我开始深呼吸。
“不过你不要误会,我虽然是你的学妹,可我不喜欢你哦。”我用尽全力表现出自然。
“不,你还是我的徒弟,而我是你的老师。”南星辰嘴角微微一笑。
“啥?老师?”我哭笑不得,虽然我不敢表白,但我也不想被随随便便安插别的名号啊!这让我怎么进行下一步?
“对呀,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南星辰,是你的老师。”
我叫南星辰,是你的老师。
这句话不断在我脑海里回响,我站在原地愣住。但转念一想,这好像也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于是也鼓起勇气。
“你好,南星辰老师,我是夕颜,也是……你的学妹。”我小心的回答着。
这时,雨停了,空气里再次有了泥土的芳香
南星辰就像白天的太阳,一出现就能让人感到温暖。而他的出现不知道让多少人的黑夜从此有了光。
微风细雨,朦朦胧胧间好像一切事情都变得模糊起来,连同我们的关系,也模糊不清。
“好啊,学妹。雨停了,请你的学长老师吃豆腐吧。”南星辰突然靠近我,低下头与我四目相对。
我红了脸,依然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他就像猛兽一般,让人不敢正视。
“豆,豆腐?”我眼神躲闪般轻轻瞥了一眼他。
“是呀,呐,前面有一家豆腐做的很好吃哦。”南星辰说完便向前面走去。
我尴尬的留在原地,连树叶上的雨滴也在嘲笑我的智商,滴落在我的脸上。
“快点,颜子。”南星辰背着我招手。
“来啦。”我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他的方向敢去。
“你叫我什么?”我跑到他跟前,气息再次变得紧张。
“颜子啊,你的笔名你不知道?”南星辰略有挑逗趣味的看向我,我再次红了脸。
“老板,两份豆腐多少钱?”南星辰看着豆腐好像很感兴趣。
“12块。”老板欢乐的做着豆腐,感觉像把买卖做的像艺术品一样。
“徒弟,付钱啦!”南星辰坏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
“啊?哦!”我还是机器般的掏出钱包。心里不断想着:颜子啊,你要稳住。
“咦,你喜欢火影?”南星辰抢过我的青蛙钱包。
“也没有,这是我哥送我的。”其实是我哥抽奖得的。
“有点意思啊,我也喜欢火影。”说完把钱包递给我,还不忘记从里面掏出十二块钱……
我心想,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豆腐很快就好了,他细心的帮我吹了吹,并递给我。我很不好意思的接过,不小心又碰到他的指尖,静电般席卷而来。
“想不到还挺来电。”南星辰说。
“没有吧。”我接过豆腐赶紧朝前走着。
以前觉得偶像剧手指相碰时,主角的反应让人小鹿乱撞,今天体验到的我,突然觉得好奇妙。
“颜子,好吃吗?”南星辰大口大口的吃着豆腐。
“好吃,每次都经过摊子,但是每次人都很多。”所以我才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豆腐。
“证明我们运气好。”南星辰说完又指着前面的书店说到:“我们去逛逛吧?走走。”说完就拉起我的手腕向前走。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好像知道我在看他。
“我知道我很帅,但你非要每次都一直看着我,我也会害羞的。”南星辰放开我的手,朝书店走去。
这家书店,我知道南星辰每个星期都来,他每次都会买体育报刊,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而我家里的体育报刊,也是因为他的出现,开始越来越多。
“颜子,你看这个娃娃好像你。”南星辰一把抓住我的书包,把我拽到他面前。那是一对瓷娃娃样式的笔筒。
“我倒是觉得这个男娃娃挺像你的。”说罢我就拿下这个笔筒。
“是吗?”南星辰也随着拿下另一个笔筒。
“那我们买下吧,当做我们师徒的见面礼了?”南星辰突然发问。
“我……”
“我付钱。”南星辰说完就朝着收银台走去。我头一次觉得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一面,觉得莫名可爱,又莫名其妙。
走出书店,他把女娃娃递给我说:“这个给你,那个给我。”
“不要,我要这个。”我指着男娃娃说到。
“好吧,你开心就好。”说罢便把笔筒递给我,南星辰则把女娃娃笔筒塞进书包。
“你怎么不买体育报刊?”我没心没肺的说到,并没有多想。
“你怎么知道我经常买的?”南星辰惊讶看向我。
我尴尬的脚趾扣地,感觉好像暴露了什么。
“猜的啊,我聪明吧?”
“呵呵,你真有意思。”南星辰好像有点失望的回答到。
“周末有安排吗?”我也应付着。
“打算去看看海,你呢?”南星辰说罢一把拉过我,车子差点与我擦肩而过。
“走路的时候要注意看车哎。”南星辰突然严厉起来。
“我知道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路上总是心神不宁的,连车鸣声也没有听见。
“以后小心点,这样很危险。”南星辰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我还是点头回应。
最后,我们在最后一个岔路口分别,这一次我并不敢回头。还记得以前,我总是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远离我的视野后,我才舍得离开。
他要去看海。
记得小时候在海边长大,身上总是穿着奶奶做的裙子,穿梭在沿海的滩涂边,看着那一次次的日升日落,云舒云卷。小时候不懂时间,总以为我们还要很久才会长大,而憧憬未来成了小时候与小伙伴的天方夜谭。
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形色匆忙;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前行;他们有着不一样的烦心事,但他们仍然如此热爱自己的生活。
说来也巧,当天夜里,我的哥哥回来了并邀请我去一个未开发的沙滩,我也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了,心想,会不会遇见他呢?
夜里的风还是凉飕飕的。
但是抬头就能看见星辰。
星辰大海,我好像已经开始幻想明天的星辰,还有大海。
融着幻想我渐渐入眠……
阳光明媚,微风正好,车里不断播放着喜欢的歌,而我也开始期待着。
车窗打开的那一瞬间,海风吹过我的脸庞,温温热热的感觉无比美妙。
大海是很多人的向往吧。
我享受般的吃着雪糕,全然不顾哥哥正在搭帐篷,就在这时候,他终于爆发了。
“我说颜小姐,您能不能帮我一下。”哥哥也很无奈。
“哎呀,我刚刚都说了,吃完帮你,冰淇淋化了就不好吃了!30块钱呢。”
“得,你到是给我留一口啊!”哥哥看着快见底的冰淇淋陷入沉思。
和哥哥的露营就正式开始啦,哥哥的小伙伴也陆陆续续登场,我们的社交小王子也毫不吝啬的展示自己。
我们来到一个没有被开放过的海滩,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原生态的样子。
好在人不多,这一切的好像刚刚开始。
我沿着滩涂走着,海浪轻轻拍打着我的脚,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透过全身。我提着桶,走了很久才遇见一只很小的螃蟹,它好像也在找寻自己的挚爱,也许是它的妈妈,也许是它最喜欢的小伙伴,我看着小螃蟹随着海浪进去海里,突然觉得,其实慢一点没有关系。
看了看周围的礁石,觉得还是个不错的取景地,并从包里取出工具,觉得好好画一画大海,还有星辰。
蓝色颜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曾经也画过无数遍大海,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画星辰与大海。
我相信,我的出现,一定会温暖那个少年。
因为,我相信,一切都刚刚好。
偶尔慢下来,看看大海,和自己喜欢的人去自己喜欢的地方,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呀。
突然想起,我和他的第一次碰撞,真的是碰撞。
故事发生在去年冬天,那个时候我因为忘记买作文本就火急火燎的跑向学校超市,还有一分钟就上课了,我在最后一个转角处蓄力前行,殊不知前面的南星辰也在向这边跑来,然后就是碰撞……我与他撞了个满怀,头不小心栽进他的胸脯,他变迅速闪开,我也就成功的摔倒在垃圾桶旁边,可能出于同情心,他立马扶起我,向我道歉。还把自己买的雪糕送给我当做赔礼。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真的是又尴尬又激动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里播放的音乐也没有了声音,就在这时,一个及其温柔的男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嘿!夕颜。”
我闻声看去,原来是南星辰。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好,南星辰。”我朝他摆了摆手。他便向我跑来。
曾几何时,我在梦里,也见过这个情景。也是他跑向我。
“原来你在这里啊,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们都很担心你。”南星辰气喘吁吁。
“担心?什么情况?”我这不好好的吗?
“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啊?我们都以为你掉海里了,吓死人了。”南星辰气喘呼呼的回答我。
“啊?我手机在营地啊。”说完便递了瓶水给他。
“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叫你哥别担心。”
我明明记得自己和哥哥说过啊,确实有点莫名其妙。
“你也来这边玩吗?”我问着。
“是呀,你哥哥约我的啊,我们是朋友。”南星辰的回答让我感觉无比震惊。
“啊?你们认识?”他们认识?我怎么会不知道?
“哎你画的怎么是夜晚的大海?现在不是白天吗?”南星辰迅速转移话题。我也不打算多问,因为我发现这些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因为,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要有诗和远方啊。”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天才,回答完美。
“星辰大海,我也会有星辰大海吗?”南星辰看向远方,眼里还是那般忧郁。
“南星辰,你当然会,你可是学霸你有大好前程!”
“是吗?那祝我们前程似锦吧!我去给你哥打个电话。”
我看着眼前的他,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好像和这片大海已经融为一体,如此和谐。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南星辰说。
“没啥,你帅啊我多看几眼。哈哈”我自己都觉得尴尬……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来。”南星辰突然变得冷漠。
“你去吧,拜拜。”
我没多想,只想快速完成我的作品。画笔染上了颜料,来来回回的在画纸上游走,上色真的是个很奇妙的过程,突然很感谢发明颜料的人,让无数人的内心都得以平静。
如果你要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我想这应该是很早很早以前,记事以来我一直把画画当做自己的朋友对待,总是会抽出一段时间,陪我这个朋友。因为,我好害怕它会孤独。爸爸妈妈忙于工作,我和哥哥在爷爷奶奶的细心照料下也茁壮成长着,画画也成了我想念父母的桥梁。
回去的路上,我笨重的抱着手里的东西,不远处就是他们搭好的帐篷,烧烤的香味突然席卷而来,我顿时无比兴奋。
“夕颜,你回来了,我过来帮你。”南星辰乐于助人的本色也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
南星辰一路小跑,我突然觉得很温暖。连同我的小情绪都乖乖听话。
“谢谢啊,你帮我拿这个桶吧,还有这个画。”
“画的好好看,不然做这次校刊封面吧?太好看了。”
“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我还没有画完。”其实,我想送给你,南星辰。
“没事,等你画完嘛。”南星辰好像有点失落。
这一切还是那么不真实。仔细想来,这一切,都太巧了。为什么南星辰会知道我会画画?而面对这个问题他却说看过我之前的板报评选。我想,这一切的根源,也是时候浮现了吧。毕竟,这世界哪有这么多巧合。
但愿海风可以吹撒所有迷雾。
天幕下,我坐在折叠椅子上看着不远处的大海,是哥哥他们在准备潜水。虽然我在海边长大,但是我依然对蓝色的深海充满敬畏。
南星辰从天幕后走来。
“你不去潜水吗?”我看向南星辰。
“我明天晚上学校还有球赛呢,担心没精力。”南星辰打开一听冰饮料。
“和七班的吗?”我喝了口水说。
“对呀,听说七班特别厉害。”南星辰说这句话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一丝杀气。
“加油,我相信你们。”随之我们默契举杯。
“辰老师,你会不会打羽毛球?”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羽毛球我可是专业学过的。
“会一点,要打吗?”南星辰好像也有兴趣。
“走啊,你看刚好那有两颗椰子树我们拉个网。”
南星辰像打开开关一样,朝着车厢走去。我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看着南星辰忙碌起来。
初夏的风再次吹来,这一刻随着我心动加速,阳光也刚好撒在南星辰身上,简单的运动服更衬着他别具一番,时间好像变成了慢速播放,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好像发现了我,我熟练的再次躲避。
沙滩上的羽毛球是我童年的回忆,后来也成了我和哥哥永远赶不上晚饭的原因。
我和南星辰配合默契,看样子我们谁也不想赢了,羽毛球在我和他之间来来回回,十几个回合过后依然如此。
终究还是我打破了这片宁静。
“南星辰,休息一会吧,我去喝口水。”
“好啊,你体力不行啊。”南星辰调侃道,又说“女孩子嘛,弱小一点也很正常。”
“再来。”我喝了口水,决定好好来一场。好胜心在这一刻被提升到了极致。
南星辰惊讶的看着我。
“来啊,你别放水。”我变得认真起来。
后来的几个回合,打了很久,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分出胜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让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紧张。
总之,这段记忆成了我回忆中的怀念。
我本来就是爱出汗体质,所以结束就去洗澡了。不知道,有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呢?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着。
当温水流过脸颊,我突然感觉头晕眼花,我想应该是长时间不运动的原因吧,毕竟平时我只在体育课上动一动。
身体发出的信号很不友好,我也再次感到恶意,昏昏沉沉中我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不知睡了多久,我拖着承重的眼皮醒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困难的从床上起来,眼见南星辰端着杯子走进来,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示意我需要水,他也迅速把水杯递给我,我嗓子干的发哑。
“你还好吧?”南星辰关心到。
“好。”现在真的说不出话。
我猜想这应该是当地的诊所,一个穿白大褂的阿姨热情的向我走来,上来就是一阵关心和问候。
“我感觉,嗓子说不出话。”我慢慢说到。医生好像可以看出我的窘迫,交代了几句,便送进来两吊瓶。随着点滴流进我的身体,我渐渐感觉喉咙好了很多。
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追着医生问东问西,还不忘记责怪我的不小心。只有南星辰,安静的陪着我。
“要不要去厕所,或者喝水?或者想不想吃东西?”南星辰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
“饿了,打完我们去吃烧烤吧,再来碗海鲜粥。”我脱口而出。
“好啊,先喝粥吧这样对胃好,我现在去看看。”南星辰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
我看着他走远了,便朝着门口大喊:“哥,哥!夕阳!你在不在?”
“我在这,给你弄点温水。鬼叫啥呢你?”哥哥端着热水还耐心的帮我吹走。
“我想去厕所……”我眨巴个大眼睛看着哥哥。
“走吧走吧,我送你过去。”一路上不断的嘱咐我下次运动完要先休息,不能去洗澡,也不能……此处省略一万字。
小小的病房里同样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一阵阵钻进我的鼻腔。针水一点一滴流淌着,窗外四季花开得正好,蝴蝶停留在花朵上来来回回。
不知蝴蝶会不会眷恋花朵?
时间变得很慢,我也再次睡去。
梦里出现又出现了那个少年,他说会给我最后的荣耀,连同他最重要的东西。
当我惊醒时,哥哥连忙关心到。
“哥哥,我又梦见我去盗墓了。”我再次觉得不可思议。当然,我是稻米。
“叫你平时劳逸结合,你看被小说洗脑的。”哥哥表示无语。
“慢慢起来活动一下吧,去看看日落。”哥哥打算搀扶着我,我示意不用。
四季花上蝴蝶已经不知道飞往哪去了。
快入傍晚的海风开始变凉了,天边的颜色多了一道橙。
天幕下,正好可以看见日落。
我掏出相机,给这无比动人的一刻按下快门。天空是橙黄相见的,云彩被渲染出一层层黄,就像油画一样。太阳特立独行为天空增添了一抹红。
切换到自拍模式,我和夕阳合了个影,也和夕阳下的少年合了个影。
一张,两张,三张……
都是关于我们的故事。
最后少年离开了这片沙滩,朝着树荫走去。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悠着站起,朝着沙滩走去。“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古诗突然从脑子里苏醒。
海浪吹了又吹,把贝壳也吹到海岸。我轻轻捡起贝壳放在耳边倾听——是大海的声音。
当我回头,南星辰手捧砂锅走进天幕下,我也朝着天幕走去。走进一看,还真的是海鲜粥!我不意外,因为南星辰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人,但也惊喜。
“你来啦?快过来吃一点。”南星辰拿出碗替我盛出香喷喷的粥,还不忘记来回搅动撒热,细节再次被他拉满。
“来,吃吧,我去问问他们要不要。”说完就朝着其他人走去。
我看着这个砂锅,不像是粥铺的,倒像是平常人家自己用的,看着好像有点年代。我轻轻触碰了锅边,难以忍受的烫,所以南星辰就是用毛巾就这么端过来的吗?疑惑在我心里打圈。
我轻轻品尝,味道十分可口。虾仁的肉厚实鲜美,伴随着蟹黄的香味浓郁,只闻着味道就感觉不一般。
随着进来了几位哥哥的朋友,对我一阵寒暄,便也端着粥坐到夕阳下。只有南星辰陪我坐在这。
“好喝吗?”南星辰把蟹肉舀给我说道。
“很好吃,你是在哪里买的啊?”我问到。
“就渔村里啊。”南星辰喝着粥,也不看向我。我也没有多想。
“好的。”饥饿感愈演愈烈,随着粥入肚才能够缓解。
“对不起啊,今天都怪我,早知道应该早点结束的。”南星辰自责到。
“没关系啦,我今天特别开心。”我红着脸不敢直视他。因为这曾经也是我的愿望。
南星辰勉强的笑了笑,但我也是真的开心。
因为,愿望清单完成了第一项。我在心里默默打勾。
“你怎么会认识我哥哥的?”我好奇的问南星辰。
“初中的时候,夕阳带着我去参加物理竞赛,后来还帮我一起对付来家里要债的人。”南星辰虽然回忆着那些不是很好的往事,但也笑了。
“要债?”我有点不知所措。
“嗯,那个时候我爸在外面欠了很多钱,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南星辰说罢看着远处的大海,眼神也变得空洞。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南星辰,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是要安慰他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要向以后看。还是要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可能确实不太适合安慰人。
“南星辰,我……”还没等我说完,南星辰就看向我说道:“夕颜,你是美好的,我不想你看见这世间的不美好。”
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内心深处,我心疼的看向南星辰“学长,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完美的,但是要怎么去看待这些我们是可以有选择的,我希望你是快乐的。”我想,我渐渐明白,为什么南星辰的眼角总是会有忧伤了吧。
“选择?所以他的选择就是抛弃我和我妈,跟别的女人远走高飞,再留下一堆烂摊子。”南星辰轻笑着,又喝了口饮料,好像这一切都已经变得波澜不惊。
“学长,你还好吗?”我试探着,他的眼睛突然有点红了。
“我没事,谢谢你夕颜,其实,你的出现已经是我最大的勇气了。”南星辰依然温柔的不像话。
“至少,我现在和我妈过的很好。”南星辰眼里好像有光一样。这样的他,是那么迷人。
“学长,等我把画画好了送给你,是星辰大海哦!”我站在南星辰对面,微笑着。
“对啦,我们去把砂锅还了吧,要天黑了。”我说完就迅速开始收拾着砂锅。
“我来吧,你别动。”南星辰突然起身熟练的收拾餐桌,清洗砂锅,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很想尽我所能去对他好。
柏油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他们好像也是出来散步的。树荫下的爷爷们下着象棋,奶奶们捞着家常。
我和他肩并着肩走在夕阳下。即使不说话,也显得无比美好。这一刻,没有了往日的尴尬和紧张,更多的是平静。我渐渐被这种氛围感染了,头脑发热的问南星辰:“南星辰,你有喜欢的人吗?”
南星辰笑了笑说:“也许有吧,你呢?”
也许有吧?是什么意思?会是谁呢?
“我也是,也许有吧。”我也含糊其辞。
南星辰突然停下脚步,头也转向我,我眼前的流海有些长了,不经意拨开,南星辰低头看着我说:“小孩子要以学业为主知道吗?”
这一次我好像愈发大胆了我靠近他踮起了脚尖也说道:“你也是小孩子,所以不可以喜欢别人。”
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我和南星辰四目相对,时间好像也在这个时候偷偷静止,少年的喜欢连同风一起吹过我们的脸庞。我害羞的往后退,可谁知道腿也软了不自觉的往后酿跄了几步。南星辰用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一下子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我感觉到了南星辰急促的心跳声……我反应过来后紧接着便推开南星辰,往后退了一步说:“谢谢。”确实干涩的不行……
南星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头仰视着天空说:“你看,月亮出来了。”
我也看向天空,月亮确实出来了,太阳也只留下一点微弱的光而已。我笑着对他说:“还有星星哦你看。”我指了指天空里的星星。南星辰瞥了一眼我的衣服,也许见我穿着单薄,关心了我的冷暖,知道我不冷以后我们又再次安静的走在柏油路上。我在想,也许南星辰就是老天送我的那颗星星。
在一家海边民宿,南星辰礼貌的还了砂锅,我再次对南星辰有了莫名的情愫。
天黑了,但月亮格外亮了。街道上的路灯约定好了一样,一盏一盏缓缓亮起,把我和南星辰回去的道路照的十分明亮,或好像在举行活动一般随着灯亮起,故事也就开始了。
“所以,海鲜粥真的是你做的?”我充满期待的问着。
“被你发现了。”南星辰也微微一笑,黑色的眼眸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灵动。
“味道很好,可以教我吗?辰老师?”我绕过他左手又来到右手边。
“可以呀。”南星辰一步步描述着海鲜粥的做法好像每一个步骤他都熟记于心,不敢忘却。我撩过被微风吹起的头发,把它别到而后,想听得更清楚些。果不其然,南星辰无论做什么都是那样的认真,连做菜也不例外。只是,学霸的脑回路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至少和我是。
“等等,怎么感觉做个粥就像做实验一样,我难不成要去买量杯和食品称吗?”
南星辰听完这句话,不在言表,而是看向我。我头一次被人这样盯着看,眼神不免有些躲闪。“怎么?怕学不会啊?我跟你说,这做饭就还真的和做实验一样,任何一样东西多了少了都是不行的。”南星辰就像化学老师一样,嘱咐着,生怕实验过程出现意外。
“知道了,不过,我的经验加你的方法做出来绝对好吃。”我把手抱在胸前,确实有点信誓旦旦的样子。
“那我拭目以待,把胃交给你。”南星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肩膀,南星辰示意是灰尘。我没有多想什么,也来不及多想。我只知道,我和他又接近了一步,心中暗喜。我眼神不经意中停留在南星辰身上,目入眼帘的是他温柔的眼眸,像有星辰一般的闪着光,但还是有几分忧郁。
“南星辰,你要快乐。”我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没有多余的,是那种无比坚定的眼神,想告诉他,这个世界还算完美,至少我还陪着他。
“谢谢你,夕颜。”南星辰这句话说的无比轻声,但我看得出来,他好像真的看见光一样。南星辰头发有些长了,刘海不小心贴在他的眼皮上,这一刻,倒像是韩剧里的男主角似的。不,他就是我的男主角。
月光撒在柏油路上,把白日的热气渐渐退去,海浪还没有休息,依然拍打着礁石,但也在缓缓退去。
天幕下的少年们,点起了灯,玩着游戏。我的冤种哥哥则在一旁做着烧烤。青春的气息好像蔓延至整个沙滩一般。炭火烧的及热,把哥哥的脸也烤的通红。
南星辰见状,也急忙着过去帮忙。两个男生为了这顿晚餐开始忙前忙后,玩游戏的少年们也停下手中的游戏,开始大展身手。
我也加入了他们,我想这一定是最令人难忘的晚餐。
海风袭来,夜渐渐凉了。
和学霸们相处果然不一样,连吃着烧烤都不忘记学习,就这样,大家边讨论学习边共进晚餐。哥哥把我喜欢的鸡翅夹给我,南星辰也随之把鸡翅给我,我们相视而笑。这一笑,直冲脑海。
“夕阳你妹妹是想考艺术生吗?”一个姐姐温柔的看向我说道。
“啊对,我想考美术。”我抢先道。
“她啊,喜欢画画,文化课成绩也不算差,单纯高考稍微逊色了,但如果艺考说不定可以上个好点的美院。”哥哥吃着蟹黄不断调侃。
“哈哈,你妹妹才高二,你急什么?”大姐姐说罢给我开了瓶汽水。
“谢谢姐姐,我不喝汽水。”我喃喃到,确实不太好拒绝。
“给我吧!”南星辰一把拿过汽水,稍微有点霸气总裁附体的感觉。
大姐姐和我对笑说:“高中可真好啊!姐姐也是艺考生,我学的播主。”
我心里想到怪不得大姐姐的声音如此悠扬,咬字清晰,像风铃一样悦耳。
“哇,姐姐你好厉害,我听说播主可难考了。”我不断投去欣赏的目光。
“还好,我也准备了很多年。”姐姐抿了一口气泡酒,意味深长的说到,好像打赢了某场战役一样。所以,一切成功的背后都离不开勤勤恳恳的付出和日日夜夜的努力吧!我不由得心生敬意,决定要好好上课,坚决不偷懒!
“艺考其实要比普高累好多,因为要两个都兼顾,其实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会考一把过,然后平时学好文化课,等准备艺考的时候全身心投入艺考,之后在备战高考。”姐姐声音悠扬婉转,气质出众,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带入到那种氛围之中……
“谢谢姐姐,我会努力的。”我前所未有的觉得高考是这样的紧张。
“放轻松,不懂得可以问我。”听完这句话,突然感觉心里有所安慰。
“你呀,还是好好上课吧,不要老发呆。”哥哥别有韵味的跟我说到。
我感觉到了不妙,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不妙。只是应付着他,但这一次我也绝不应付自己。突然感觉,原来哥哥的圈子是那么有文化的一帮人,玩的时候大家都渴望自由,学习的时候大家都争先恐后,记得哥哥说的,他们几个是连吃饭都要比赛的人。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原来青春是这样的美好,很多事情要可以定格大概大家都想留在青春里吧,可我,也好想去未来看看。
关于未来的描写,我总是把它理想化,对于没吃过什么苦头的我来说,完全不知道大人们的世界。但我想,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应该有着一个理想化的自己,所以大家才会朝着那个目标去奋斗,然而有的人或许被周围的事情的影响而慢慢遗忘自己的理想,也许有的人还会保留着它,让它成为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但这些,都是可以选择的。
后来,我们燃起了篝火。
希望之光仿佛听见了我的祈祷,化身成为那篝火里的火焰把我照耀。火焰的温暖突如袭来,我张开双手把掌心面朝火焰,温暖直进心里最深处。
南星辰好像有心事一样,在海滩上来回踱步。我见状也急着跑去。
“嘿!星辰,你干嘛呢?”我知道我应该笑着面对这个男孩子的。
“我在想,关于未来。”南星辰的眼睛里多了火焰的映射。他好像就是我未来里的人一样。
“那想好了吗?”说着我也加入了他的散步。
“倒也没有,你说,人真的可以逃离他不喜欢的地方吗?”南星辰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突然一紧。我知道的,他肯定也很累了,也想逃离这个对于他来说不公平的地方,面对着与我截然不同的人生,我也无法做到真正的的感同身受。但我明白,陪伴也许是最好的证明。
“学长,你知道的,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你要知道自由是从心里开始的,所以那些你翘首以盼的事情都会开花结果。”我捡起了贝壳,也在心里悄悄许愿,希望南星辰可以幸福。
“自由是从心里开始的,自由是从心里开始的……”南星辰不断呢喃着,又抬头看了看星空。
“你说得对,自由嘛!又不是非要别人给予自己条件,我们自己也可以做到自由自在。”南星辰嘴角也藏不住笑意。我也笑了,也许他的笑容就是我最大的收获吧。
“对呀,所以,真正需要逃离的不是肉体,而是内心。不然,即使去到了一个没有这些回忆的地方,但心里的记忆是不会忘记的,那种感觉还是会让你本以为新的生活继续破灭。”我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说着,希望可以给他带去鼓励和建议。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慢慢忘记吧!”我再次补充,希望可以回答的更完美一点。
“我不会忘记你的!”话音刚落,南星辰突然说道,我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是说,我不会忘记你说的这些话的。”南星辰好像找到大秘宝一样看着我。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啦!”我用力挤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回馈给他。虽然不知道他面临着怎么样的困惑,但我想,不管什么应该都难不倒他。他说不会忘记我,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学长,你要知道哦,其实你在很多人心中都是不一般的存在,有很多人喜欢你,崇拜你,连老师家长都以你为大家学习的榜样哦!而且我听杨夕说,社团的女孩子都很喜欢你呢。”我用及其温柔的声音和他说着,希望这样可以让南星辰开心一点。
南星辰听完这番话后就转身面朝大海,留给我一个背影。
良久,他缓缓回头对我说道:“那你呢?也喜欢着我吗?”
良久,他缓缓回头对我说道:“那你呢?也喜欢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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