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剑亦有道

“上次没能见识到你的武艺很是遗憾，今日该有幸见识一下清须掌门高徒的能耐了。”男人说完一个横劈砍向楚玉。

楚玉见状打开折扇挡于身前，以做防御。男人迅速发起又一轮攻击，挥剑刺向楚玉，先是左侧，再是又侧。

为躲避攻击，楚玉不断左右侧身，由此脚下露出破绽。男人抓住时机，突然一个扫腿，攻击其下盘，将楚玉拌倒在地，接着攻吴怨。

见男人执意要与自己动手，吴怨也不再躲避，拔剑迎上，“前辈有意指教，那晚辈也只好得罪了。”

吴怨说着，脸人的剑已交锋。男人所使之剑，较为轻巧，挥动迅速。相比之下，吴怨的剑显得笨重许多，虽能勉强跟上男人动作，但高下立见，输赢只是时间问题。

“与你们这辈来说，你的剑术已是不错，但还是迟钝了些，看来你并没有学到清须掌门挥剑时的洒脱，你的剑太过死板了。”男人话音落下，加快了挥剑，同时剑招也发生改变。

原先男人多以劈刺攻击，且有些许规律可循，像是平常的剑谱招式，而现在的招式，随意洒脱，没一招仿佛皆是临时起意，且根据吴怨当下状态所行。

吴怨以上挑抵御突刺，男人下一招便是，于空中画出一个半圆，绕过吴怨的剑攻击其腹部。这种见招使招的剑术，很是考验吴怨的反应能力，稍有迟疑，便将被男人所伤。

若是一直被男人牵着走，输只是时间问题，若要取胜，吴怨必须取得主导权。快速思考后，吴怨决定赌上一把。

在挡下男人一击后，吴怨一跃而起，将剑掷出，攻向男人，剑飞出时，吴怨身子前倾，随剑后飞向男人。见剑飞来，男子不换不忙，站于原地，待剑即将刺中，才侧身避开。

这时吴怨飞来，取下发带，拴住飞剑，欲回拉至手中。男人见状立刻挥剑攻击吴怨，意图阻止，然吴怨早有计谋。

男人的剑攻向吴怨的同时，吴怨的剑也已返回，因吴怨手臂向外画弧后展。被发带带着的剑，有所倾斜，剑柄略有外倾，剑尖则倾向内侧，攻向男人腰部。

就目前双方剑的速度，男人剑刺中吴怨的同时，其也将被吴怨所伤。男人未有多思考，立刻收回剑，放弃攻击吴怨，转而抵挡吴怨的攻击。

在男人做出此等决定后，已意味着吴怨将掌握攻击权，男人则将被迫防守。回剑被挡，吴怨也安稳落地，同时一掌打向男人，男人以掌抵挡。

随后，两人又进行了一番掌上功夫的较量。吴怨没一次攻击，皆被男人轻易挡下，论掌上功夫，吴怨显然不是对手，因而迅速回归比剑。

早已回过手中的利剑，在吴怨的挥动下，冲着男人手臂而去，男人一个挑剑挡下。吴怨立刻将气力集中右手，全力下压被挑飞的剑，劈向男人。

男人侧身躲避，同时欣慰说到：“现在你的剑到有点逍遥派的意思，比起先前用铁扇的那位小兄弟好上不少，看来清须掌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你身上，少了对其他弟子的督促了。”

“多谢前辈夸奖，但师傅他一视同仁，不曾有过对那位弟子偏爱，说是冷漠。”吴怨一边回答，一边再次发起攻击。

“是吗？那位使铁扇的小兄弟又是如何？”男人似乎并不相信吴怨所说。

然楚玉有意隐瞒师门，吴怨也不得透露什么，故而没再作答，默认了楚玉为逍遥派弟子。

半个时辰后，吴怨逐渐气力不足，露出破绽。男人则一脸轻松，似方才打斗，不过舒展手脚而已，故而吴怨败下阵来。

“前辈武功精湛，晚辈很是佩服。”吴怨说到。

“小小年纪已然有了这番武功，你确实是个不得多得的练武人才，加以数年，待你学得逍遥诀，怕有望继承清须掌门的衣钵。”男人很是欣赏吴怨，对其一番夸赞。

“前辈抬举了，晚辈不过学得一些皮毛功夫，又怎谈得上继承师傅衣钵。”

“你不必太过谦虚，我那师侄若是败于你手中，到也不亏。”男人说完又看向了楚玉，说到：“小兄弟，你的武功和是特别，所使轻功确实为逍遥派腾云步，然挥动那把铁扇的招式，却没半点逍遥派的影子，不过你的武功因不在吴怨之下，或许比之更好，只是只防不攻并未良计，若今日我有意取你们性命，你此举便是自寻死路。”

“多谢前辈交导，然攻者主杀，剑为双刃，伤敌亦伤己，防者主守，盾护四方，御袭振敌。”楚玉回答到。

“小兄弟，你这见解到是少有，上次听见此等高深言论，还是武林大会时，清须掌门一番演说，不过这剑无论从何角度上来说都是双刃，攻敌之时，亦是露出破绽之时，稍有不慎，便将被人反制，伤敌不曾，到伤了自己，这防御也应上了你这铁扇，其重远胜一般剑刃，若是寻常习武之人，一剑劈在你这折扇上，怕是手将被振得麻木，然面对顶尖高手，一味的防御往往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因此还需择优而使。”

男人说完将剑扔还于二师弟，接着又说到：“今日我比试得很是开心，东西既已归还，这伤我门中弟子一事也算还上了，你们走吧！”

“多谢前辈，那么晚辈得就此别过。”以防其突然变卦，吴怨代表一行人，简单表达敬意后，众人驾马离去。

行走时，白无常说到：“那人看着不似碧海阁阁主，却已有这般武功，想来这阁主武功很是精湛，我万鬼窟若要在离国壮大，碧海阁不得不防。”

听见白无常的话，黑无常说到：“这七大派皆是沉积多年的老门派，门中功法甚多，且历任掌门皆是武功精湛，万鬼窟若要壮大，可不止是防这碧海阁，七大派皆不可轻视。”

“这便是我们此次出来的理由，随是传说为真，那七大派不足畏惧，而另两个古老的门派，逍遥派和藏名阁，早已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到时我藏名阁，便是这江湖中最大的门派。”灵儿突然说到。

“岂是就算传言是假，凭借鬼母的武功，以及五位历鬼大人，我们依旧不用将七大派放在眼里。”白无常说到。

“双拳难敌四手，鬼母一人怎么能敌过七位掌门？而五位厉鬼大人，武功虽好，但与一派掌门相比，还是有所欠缺。”黑无常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