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此生有悔

“看开这些年，你也未有荒废，武功比起从前，更上一层楼了。”萧舒河一边感叹，一边侧身躲过顾清明攻击。

避开攻击同时，萧舒河再次发起进攻。剑指顾清明左臂，其见状侧身避开。

萧舒河立即挥剑跟上，顾清明立刻跃起，以避开剑刃。萧舒河不愿给其一丝喘气机会，转动手腕剑指顾清明。

顾清明腾入空中，无法躲避，眼见坠地，即降触碰萧舒河剑刃。做为顾清明护卫的凛月，终是不忍见其受伤，立刻挥剑相助。

凛月突然袭来，萧舒河虽有察觉，但依旧慢了片刻，被凛月得逞，手中之剑被其击偏。接着凛月左手抱住落下顾清明，迅速远离。

“没想到，就算我这些年来，不曾有半分懈怠，每日勤佳练功，竟还是无法弥补天赋上的差距。”顾清明说着露出苦笑。

“无论你多么努力，终究是赶不上我的，无论付出怎样的努力，依旧无法超远远方障碍，若是我，早已放弃，或结束此生，顾清明，念在你我师兄弟一场，我让你死得体面，你自裁吧。”萧舒河看着顾清明，眼神冷漠，对这小师弟，他已寒了心，不剩半分情义。

“哈哈哈哈哈哈，萧舒河，我偏不如你的意，就算我武功不如你，我也是这君临山掌门！”顾清明说完看向殿中弟子，“君临山众弟子听命！此人擅闯君临山，欲图谋不轨，即刻绞杀，其同伙押入牢中！”

听见顾清明命令，年轻一辈弟子，拔剑冲向吴怨等人。

“你们果真要与我动手？我倒不建议出手教训一下无理小辈，只是按君临山门规，行叛乱之事者，施以皮肉之罚，后废其一身武功，逐出师门！”萧舒河声音铿锵有力，瞬间镇住所有人。

“我以掌门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杀了犯乱者！”顾清明亮出掌门令，大殿中的弟子无奈发起攻击。

“够了！全部给我住手！”一男人声音突然响起，瞬间震慑住大殿中所有君临山弟子。

同时，大殿外也集结了君临山所有弟子。吴怨得人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大门，只见数十为已是而立的男人走来。

吴怨等人退于两旁，让出道来，数十位男人走于萧舒河身旁。

“掌门，已经够了，其实一直以来，我们都有所猜忌，先掌门之死，大师兄的突然消失，皆是充满疑点，而我等之所以未有提出质疑，只因你已是先掌门唯一弟子，正好君临山最有继承掌门之位的人，若是在失去您，君临山便将群龙无首。”一男人上前一步说到。

“四师弟，你如今是要带头反抗我不成？可别忘了，掌门令一出，君临山弟子无一不从！”

“三师兄，您已犯下诸多错误，究竟要如何才肯罢手！”先前说话的男人又说到。

“顾清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害死师傅，毒害于我，以非常手段，封武林中悠悠众口，你所做之事，无论是那一桩，都是罪孽深重！唯有以死弥补！”萧舒河随即说到。

“无论我为君临山付出多少，于你们眼中也不过是以维持门派的物件，若出现可代替的，随时更换便是！”顾清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清明，我永远会在你身旁，无论你作何决定。”凛月温柔说到。

“到头来，站于我身边是你，我这一身还真是可悲。”对于凛月的话，顾清明未有半分性命。

“顾清明，事到如今，你可有悔？”萧舒河问道。

“我刺身唯有两件事后悔，一是跟着上清老儿，入了这君临山，二是妇人之仁，未有在你中毒之时，出手直接了解了你！”顾清明怒吼到。

“你竟毫无悔意，顾清明，若不是师傅带你回来，你已不知死在了何处，怎会有今日在此耀武扬威？若是后悔，也该师傅他老人家后悔，以为带回了一个孤苦孩童，不料，竟是无情无义的恶魔！”

“我变成这般，也是脱了他老人家的福，即知我根骨欠佳，却强行带我入门，受人冷眼！他人对我百般羞辱，他却只道，他们并无恶意，只是未明世理，叫我暂且忍让，这一忍便是几十载，并且他还派你，君临山的大师兄，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不时出现在我身旁，更显我愚钝，受人嘲笑！”

“你心性不坚，竟还怪罪于师傅，顾清明，没有人欠你什么，只要活着，不免刺耳之言，你这此番言论，只能说明你不适合活着。”

“萧舒河，你就如此急切想我死去？我偏不随你愿！”顾清明说完，扔掉掌门令牌，再次攻向萧舒河。

两剑迅速交锋，摩擦出的火光，与阵阵剑鸣相伴而而出。凛月加入战斗，欲帮顾清明，却被其一掌击退。

“这是我与他两人之事，容不得你插手。”

听见顾清明所言，凛月有些悲伤。

萧舒河与顾清明交手之初，两人势均力敌，男分伯仲，时过偏可，便已是呈现一边倒。只见萧舒河一个连招，伤了顾清明双手，使其难以握剑。

萧舒河剑指顾清明胸口，“你输了。”

“你现在可以如愿杀了我了，将剑刺入我的胸膛，你便可以为师傅报仇了，也可解恨。”顾清明笑着说话，似在挑衅。

而萧舒河有所迟疑，迟迟下不去手。

“大师兄，你还在等什么，莫不是可怜起了我这十恶不赦之人？”顾清明继续挑衅。

凛月立刻放下手中之剑，跪倒在地，“看在清明他对你也有手下留情的份上，饶他一命吧。”凛月流着泪，祈求萧舒河。

“凛月，你在干什么？立刻起来！”顾清明见凛月跪下，怒吼道。

“清明早已知晓你并非毒发身亡，但他念及同门之情，未有赶尽杀绝，今日你可饶他一命，我保证，从今以后带他离开君临山，不再出现！”凛月见萧舒河有所动容，继续说到。

“顾清明，师傅此生共收三名弟子，二师弟命薄，英年早逝，我不想看见他老人家弟子凋零，今后若在让我遇见，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听见萧舒河的话，顾清明淡淡一笑，像是嘲讽，接着于萧舒河收剑之时，向前一步，让剑刺穿胸膛。

“上清那老头还真是可悲，唯剩的两弟子，皆是如此妇人之仁。”顾清明说完，鲜血从其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