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战事难料
“按照门规,无论是年纪还是武艺,都未到能教授于人的地步,因此我不能收你为徒。”吴怨说完,看向楚玉,“你能收他为徒吗?”
楚玉摇了摇头,“我也尚未到,能为人师之境。”
听见两人回答,小越失落的低下头。
“虽无师徒之缘,但还是可以教授你一些防身之术,你可要学?”吴怨问到小越。
“多谢,今后的吃食和柴火,都交给我吧!”小越很是高兴。
午时,三人于路旁草地歇息,吴怨也借机锻炼小越。
“那你便去拾些干柴,记住,需得木材堆砌过头,才可回来,且用时,不得超过半个时辰。”吴怨说到。
“嗯!”小越开始行动。
楚玉看向吴怨,“你准备教授他何种功夫?”
“逍遥派有一入门功夫,名唤七伤拳,小越他意志力很强,不怕吃苦,练它最为合适。”吴怨答完,又反问楚玉,“你不教点什么?”
“你既教授主攻拳法,那我便教他一套步法—鬼影步,若遇强敌,亦可逃生。”
七伤拳,乃是逍遥派入门拳法,习练相较简单,但亦要求,所习者体魄强健,意志顽强,只因此武功,完全依赖自身体能。
待小越将柴拾回,吴怨点起一团火,用以取暖。接着三人围坐火旁,开始吃无食。
待饭饱水足,便开始教授小越心法。
“我先传授你七伤拳心法,你可仔细听,牢记心中。”吴怨起身,随后一边行走,一边说到:“三分自留,七份伤敌,乃是七伤拳核心要领,你务必切记切记再切记。”
“是!三分自留,七份伤敌,我一定谨记。”小越回答。
“接下来便是,腰马合一,细观敌情,脚力护己,手力攻敌!这是战前准备。”吴怨停顿片刻,继续说到:“随即,气沉丹田,力分两道,三分入腿,避开各击;七分入拳,直指敌腹;后撤脚跟,斜撤横扫;以器抵挡,拳震穿击!”
口诀道完,便是招式,这战前准备,倒是好办。吴怨上前,做出动作,小越学之便是。
难点便在这气沉丹田,力分两道。为让小越体会到,气沉丹田之感,可需不少尝试。
因三人还需赶路,不得再次停留过久,因此吴怨给予小越一个时辰,教授其运气之道。小越乃是初学,一时半会难以掌握,再加小越随有些根骨,然并非什么武学奇才,这领悟能力不高,自然也许更多时日。
酉时,吴怨三人来到一家驿站前,两日的赶路,三人皆是以冰水解渴,白雪纷飞,身感寒冷不说,这胃中也是寒意肆虐。如今能遇驿站,今晚不用挨冻不说,也能吃口热菜,来壶温酒,以解胃中之寒。
三人一进屋,照旧要了一间通铺,随即便是点了三分菜肴,要了两壶温酒。三日满意享用这美食美酒之际,又听闻一旁游侠谈话。
“这战事怕是要大变了。”一游侠说到。
“何出此言?那叛军来势汹汹,太原的军队节节败退,现下前方那号称固若金汤,易守难攻的玄武城,不也被五日攻破?我看着结果已然注定。”另一游侠说到。
“你可知,当今主君,已派人将那不败战神,以往的正国将军,如今的定江侯—欧阳正,请回太原。”
“定江侯?不是说当今主君要御驾亲征了吗?怎又会去请回定江侯?玉真年间,主君残暴,当今主君能成功夺权,很大一部分功劳,便是因定江侯,青原之战,瑞雪峰之战等等,无不展示了这定江侯,强大的带兵大战之能,不过听闻,他如今已是重病之身,英雄怕已不及当年,要如何抵挡这起义雄军?”
“定江侯,年十四,便已上战场,驰骋沙场十余年,从未败计,随说长期多地征战,染了一身顽疾,那腿也在上次政变中被伤了一只,但这带病之能犹在,尽管他已难以在上战场,但于后方指挥交战,怕是这叛军也讨不到好处,再说只要有他在,太原军,必定士气大振,一转局势很有可能。”
“若是如此,胜负还真是难料,不过据我所知,定江侯,早已归隐山林,以他的脾性,这主君又如何请得动他?”
“这我到有听闻,有传言,玉真年见,当今主君还是贤王之时,定江侯便是其府中马夫,因年岁相近,两人便走得亲近,自然成了朋友,两人时常一同练武,互相切磋,有一日两人外出游玩,不慎中了埋伏,双双被捕,在那期间,当时还是贤王的主君,竟以命相护。”
“怎会?若要绑架,定是为了赎金,钱未到手,他们因不会有性命之忧才是。”
“要知道,一介马夫,于绑匪而言,无足轻重,留着也只是累赘,他们想要的只是贤王,然而贤王却以性命要挟,若是定江侯被杀,他也将自裁,叫绑匪一分也拿不到。”
“这贤王对定江侯,还真是情深义重。”
“若不是如此,定江侯又怎会许下诺言,只要贤王拿出令牌,其必定赴汤蹈火,死不足惜。”
“君有情,臣有意,寒丹有此二人,也难怪近些年逐渐崛起,北冀那边,也不敢再来造次。”
“只可惜,当今主君,这位置坐着名不正,言不顺,纵使治国有道,善于用人,也终是,不备群臣所信服。”
两人说完,这饭菜也已吃完,随即起身回房歇息。
此时吴怨看向小越,轻声询问:“我记得你曾提起,所救之人也叫欧阳正,可是这定江侯?”
“我也不知,他并未向我提起往日之事,不过来的三人像是朝廷的人,并且叫他侯爷。”小越回答。
“如此说来,你这位亲人,便是那定江侯了,若是如此,你此行,怕是救不了他了。”楚玉说到。
“若是带不走他,那我便随他一同赴战场上!”小越语气坚定。
“他将你留下,定也是不想你涉险,本以为带上你乃是善举,不料竟是做了件错事,眼下择返已是晚了,看来那定江侯要怪罪我们了。”吴怨看向楚玉。
“那定江侯也并非什么恶人,若加以解释,相信他也听得进去。”楚玉安慰到。
小越听两人所言,有些担心两人不再教授自己武功。故而轻声询问:“你们不会不再教授我武功吧?”
“答应之事岂有反悔之理?这武功当然会继续教授。”
听见吴怨的回答,小越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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