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帝王更替

太原城外两军交战，秦悦原以为一日便可破城，谁知硬打了七日。最终战事结束，还是因哨声鬼太想出手，以箫曲蛊惑了守城士兵，叫他们打开城门。

面对此种情形，主君很是震惊，凭太原兵力，加上空山派相助，守住太原乃是必然。若是将战事拖延，还可拖垮敌军，谁料竟被自己人“背叛”。

城门已破，主君便少了一分优势，但他未有就此认输，太原兵们愤然攻来，意图逼退秦悦等人。

“秦泰，你还要负隅顽抗？城门已破，你又能撑到了几时？”秦悦说到。

“是朕失策，你手下竟还有会妖法之人，但是要朕投降绝无可能！”主君态度坚决。

“不必多费口舌，杀了他，不久可以结束了吗？”夜叉亮出双插，准备出手。

灵儿立马阻止，“夜叉姑姑，他无论怎么说也是寒丹主君，直接杀了他，恐怕会引起诸多不满，会有碍秦公子继位。”

“那又如何？灵儿，我们的任务是拿到那样东西，并不是帮谁登上帝位，记住你的身份。”夜叉看出了灵儿对秦悦别样的情感，话语中充满了暗示。

“灵儿明白，但若是秦公子无法掌权，那么我们也很难拿到那样东西。”灵儿说完，看向了主君，又说到：“主君，事已至此，投降方可有一线生机，就是是为了太原城中百姓，若是在城里打下去，整个太原城都将受创。”

“灵儿姑娘说的没错，秦泰，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投降你便可继续做你的贤王。”秦悦知道，继续打下去，自己会赢，但也会损失惨重，整个太原也将被破坏，那么民怨将剧增，对于自己而言并没好处，因此也想说服主君投降。

一旁的大臣们开始商议，权衡利弊，意图得出对寒丹和百姓最好的选择。一柱香时间后，大臣们得出结论，以一老者为代表，与主君交谈。

“主君，眼下情形您已看到，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结果已然成定局，直从您上位，推到先主君暴政，寒丹逐渐恢复往日风光，但名不正，言不顺，也招来诸多非议，或许可以趁此机会，换政于帝位的真正继承人。”老者说到。

主君惊讶的看着老者，“居然连丞相也会说出这番话？”

“主君，您执政的这些年来，无不尽心，每日休息不过三个时辰，您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再折腾了，也是时候休息了，而且为了更好处理国事，就连嫔妃也未有选过，何不做回闲散的贤王，寻个心怡之人，度过此生？”老者说到。

主君看向身后大臣，接着询问：“那你们呢？皆是和丞相想法一致？”

大臣们齐声回答：“愿主君安享此生。”

“朕为这个国家付出诸多，得到的便是一句安享此生？”主君苦笑片刻，接着怒斥：“若是如此，定江侯之死又有何意义？”

大臣们陷入沉默，未有一人敢言。

主君看向士兵们，吼道：“你们谁愿随朕，奋战倒地？”

侍卫们一片安静，为人回应。

“秦泰，如今情形，他们皆已看清，你还要自我麻痹到何时？”秦悦说到。

“朕这一生活的也委时可笑，于人屋檐下，小心度日，终还是被容不得，登位之后，朕自知名不正，言不顺，故而不敢怠慢，只为不落下话柄，却还是被摒弃。”主君仰天大笑片刻，随即说到：“也罢，朕确实该休息。”

话音结束，主君脱下龙袍，慢步而去。主君退位，秦悦继位，大赦天下。

整个寒丹除了被赦免的罪人，便少有为之高兴的了。在秦悦坐上龙椅的那一刻，秦泰于贤王府中服下毒酒。

秦泰缓缓走到床上躺下，“正，我来陪你了。”秦泰闭上眼睛，回想起了儿时的种种。

得知秦悦继位，吴怨和楚玉，自知已得不到千面方，于是带上小越，离开了太原，赶往北冀。

夜半，新主君登位，整个皇宫还显混乱，陆志谦一行，与姚月娥三人，也是再次潜入宫中，寻找千面方。御书房中，秦悦新帝登位，诸事繁多，此时还在批阅奏折。

灵儿、夜叉和哨声鬼走入殿中，灵儿表情沉重，似有心事。夜叉脸上略带愤怒，而哨声鬼依旧笑容不减。

“主君，如今你已继位，是否应了承诺？”夜叉问到。

秦悦抬头，眼神落在了灵儿身上。

“朕如今刚刚继位，诸事繁多，这千面方之事，乃是儿时有过见到，如今早已忘记许多，要找着，并非易事，前辈可否在宫里住上几日，容朕派人好生找找？”秦悦说到。

“希望主君言而有信，愿三日后，可以看到千面方。”夜叉说到。

“万鬼窟有得是手段，对付言而无信之辈，那么三日后再见，主君也别太劳累了，也得留意龙体。”哨声鬼笑着说完，转身离去。

夜叉随之离开，灵儿本想一同离开，却被秦悦叫住。

“灵儿姑娘，我还有事想与你商议，可否留下片刻？”

听见秦悦所言，灵儿看向夜叉。

“圣女无需看我脸色，我与哨声前来是为助你，而非盯着你，你凡事可自行决定，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是万鬼窟圣女，今后的鬼母，所做之事，皆因为万鬼窟考虑。”夜叉说完快步离去。

灵儿站在原地许久，接着方才转身走向秦悦。

“得到千面方后，你要走吗？”秦悦脸露悲伤。

“我是万鬼窟圣女，必须回万鬼窟。”灵儿低着头，脸露难色。

“万鬼窟于你而言，那么重要吗？甚至超过了我？”秦悦望着灵儿，眼中流露悲伤。

“我不知道，不知如何选择，鬼母于我而言，有教养之恩，我不想让其失望。”灵儿回答。

“你若想回报鬼母恩情，有得是法子，万鬼窟中，还有诸位厉鬼前辈，易可继承鬼母之位，而我现在只有你了，上官义他们，都离开了我，若是连你也离开，我身边便再无亲近之人。”秦悦看着灵儿，眼中含泪。

翌日，吴怨、楚玉还有小越三人行于路上，吴怨突然说到：“不知主君如何了，他也算得明君，真是天意弄人。”

“无需伤感，秦兄为人心善，也必是明君，于寒丹百姓而言，并无损失。”楚玉安慰到。

吴怨没再多说，瞧着楚玉，眼神中似乎交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