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玫瑰(2)目录

第2章血玫瑰(2)

十七岁的小城冬日街道,傍晚的街灯带着暖意,他就站在街灯下,暖色的灯光照耀,他浑身渡着光,犹如神明。

颠倒黑白的神明,来自地狱的神明。

程执礼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他,终究不过是满身力气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

无济于事。

面对程执礼的反抗,裴洛漾心里乐开了花。

是他,绝对是他。

十七岁的少年温润如玉,皮肤白皙光滑,瘦小的身板他一只手就能狠狠的摁在床上,届时柔软的发会在柔软的棉被中凌乱,他身上白净的衣服也会在柔软的棉被中凌乱,他的心也会凌乱。

程执礼喝了酒,口中酒精的味道与他口中烟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阵阵恶心。

口中蔓延出了一股甜腥味,面前正在疯狂亲吻这他的人才吃痛了一声与他拉开了距离。

电梯的门这时又缓缓打开。

楼层外有人摁开了电梯。

裴洛漾一只手把程执礼的双手举在他的头顶禁·锢在电梯的角落里,偏头瞥了一眼电梯外的人。

是一对情侣。

“关上。”冰冷的语气只图露出两个字,却仍是听出来他那浓重的情欲,带着杀气。

那对小情侣被裴洛漾的眼神吓到,慌慌忙忙的关上了电梯。

这是程执礼才缓过神来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模样。

就是那个人。

那个颠倒黑白的神明,那个来自地狱的神明。

五年前的裴洛漾少年模样,那时他只是有一股收敛了的痞子气,与平日里的富家哥儿小流氓不一样,他的危险性极强。

而现在的裴洛漾内敛成熟,一句话不说,一个眼神就能给他带来颠覆性的杀伤。

那是程执礼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人。

裴洛漾看着他,嘴角刚被他咬破,此刻还挂着血珠,他却不以为然,另一只空着的手挑起程执礼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着眼前人的模样。

比之前胖了一些,脸上有点肉了,就是不知道这小身板是不是还是只有骨头,硌的人生疼。

“程执礼啊,好久不见。”

时隔五年,他们第一次见面。

被人突然喊起这个名字,程执礼心里一颤,短暂的慌张之后让他马上冷静下来。

他已经不是程执礼了。

“这位先生,我想您认错人了。”程执礼迅速的隐藏起他的所有慌张,酒精的微醺下他的脸还是泛着红晕,在电梯这种窄小的空间里气氛无限的旖旎。

裴洛漾懒得去盯着他的眼睛看,懒得去从他的面部表情上找出任何他说谎的蛛丝马迹。

程执礼毫不避讳的对上他的目光,眼中坚毅:“先生,您不信可以松开我的手,我给您一张名片证明一下?”

他不说话,只是空着的那只手摁了一下负一楼的按键,仍是禁锢着他的双手,把他困在角落里,目光慵懒的盯着他的喉结。

程执礼被他盯的发毛,此刻他这样不作为也不说话,这让程执礼心里更慌张。

他永远都猜不到裴洛漾下一步会做什么。

就像五年前,他不知道裴洛漾带他走会让他跌进他这辈子都难以逃出的深渊中。

电梯停在负一楼,门缓缓的打开。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都是声控灯,此刻除了电梯门前的那盏灯明亮着,裴洛漾的身后大片的黑暗。

“你放开我!”

程执礼被他掐着后脖子摁在车前盖上,身后的力量让他无法反抗,皮带解开的声音清脆,地下车库的灯瞬间亮了大半。

“放开你?”裴洛漾轻笑一声,俯身贴在程执礼的耳边,伸手去替他解领带,“你跑了五年该回来了吧?嗯?”

程执礼的眼镜丢在了车旁,他皱着眉,全身进入戒备状态,心跳如雷,“先生,您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您认错人了。”

“我不是你口中的程什么,我叫程之厌。”

程之厌。

裴洛漾扯着他领带的动作一停。

程之厌?

真的不是他吗?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程执礼不敢轻举妄动。

他永远都不是裴洛漾的对手。

不管是在力气上还是在身手敏捷上他都不占优势。

毕竟他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只懂得商场上的盘旋,不懂得如何去反攻为主的逃离别人的禁锢。

他双手的手腕被裴洛漾捏的生疼,下一秒,领带还是从他的脖子上滑落,他被裴洛漾用领带捆绑着双手,这下更是挣脱不得了。

“不是啊……”裴洛漾略有些遗憾的笑道,“那程先生,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程执礼扭过头看着他。

他才不想跟他做什么交易。

“我与先生素不相识,没什么交易可做。”

裴洛漾看到他眼中的狠厉,真真是跟当年的程执礼一模一样。

厌恶他的狠劲。

“做不做这场交易可由不得你,反正你人在我手上。”裴洛漾贴过去,开始解开他的西装纽扣。

此刻的程执礼已经被他弄的衣衫不整了。

“你做我的情人,我给你花不完的钱怎么样?别说你身下这辆车,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派人给你摘下来。”

五年以来裴洛漾的欲望从来没有爆发过。

他禁欲的要命,高高在上的,多少人凑过来对他投怀送抱他从不稀罕。

他只稀罕程执礼的那具身体。

十八岁那年像是恍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滚开!”程执礼再次被他以这样的方式羞辱,让他瞬间红了眼眶,“我从来都不是这种下贱的人!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他在他的压迫下反抗着,裴洛漾的指尖收力,拉着他捆·绑着的双手起来,打开后座的车门,把他推倒在坐垫上。

这时程执礼才发现原来这辆车驾驶座上坐了一个人。

他所有的狼狈原来早就被别人收进眼底,然后那人袖手旁观,不动声色的把挡板给放了下去。

像是回到了多年前,他被裴洛漾羞辱折磨,那些人都看到了,却没有一个人来帮他。

“程先生,我劝你最好乖一点。”裴洛漾脱下自己的外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自己的衬衫扣子。

“乖一点我可以考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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