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别想抢我哥!
第二天阳光照样升起,一缕缕阳光打在那门前大柳树上,入秋有了些时日,这一早一晚也有些凉了。
杨祁和往常一样,在这个时间醒来,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连灯都没有点,恐怕吵醒了那里面睡得和小猪一样的柳逸川。穿好衣服以后,杨祁又把他弟的衣服放进自己刚刚起来的那个被窝里面,捂热了,这天一天比一天凉,他家小孩子身子骨弱,那一个手腕纤细白皙的,一点都不像一个男人的。这要是在别人的身上,可能杨祁早就嫌弃人家娘们了,这放在柳逸川身上,他就感觉这事在正常不过了,必竟他家小孩是握笔杆子的读书人。早些年阿爹也说过,他这个手一看就不是读书人的手,那命也不是做官的命。他手处处都是那刀磨出来的茧子,在不就是钢叉磨出来的老茧,他前几天不小心抓了一下他弟的胳膊,给他磨通红。赶紧给他弟衣服塞进被窝暖着就出去了,他每天都这么忙,也要想想要不要干点别的了。前几天在镇上的时候,看到别人家卖的那个鱼没有他卖的大,但是那个鱼可都比他这个卖的贵不老少,而且买的人还不老少。他也仔细看了几眼,在旁边学了一点。那些人卖的不是死鱼,是活鱼,是那种活蹦乱跳的活鱼,以前也就只有皇宫里面的顶顶高贵的人才能吃上那活鱼。那还是不知跑死多少匹汗血宝马才保证那鱼是鲜活的呢。现在人们生活水平好了,要是能吃上这鲜鱼,自然是不在吃那死鱼了。他也不能一直靠卖鱼为生,他家小孩现在读书,来年中举万一去了京城当官,不能一点银两都没有吧,而且那当官时哪里不需要银两,处处都需要银两。就算这说远了,这眼下给小呆子请先生的钱也要攒起来了,这村里的人就知道死读书,那先生怎么会靠谱,这先生要是靠谱怎么会这些年一个举人一个状元郎都没有出来。前几日听镇上那酒楼的说书人说,京城那一个大儒气不过朝廷里面那太子一党的排挤,来到这小地方养老来了。杨祁听到这话以后,就打起了那所谓大儒的注意,要是那大儒来教他家小呆子,他还愁小呆子的读书吗。杨祁就这样一边捕鱼一边在脑海中打算着,计划着。别看他这人长的五大三粗的,他那个心细着呢,可能心细这一点也算映了他爹找那个道士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了。思考完一件事,在思考如何让那个鱼离开水死不了的事情时,就听到远处有人喊他。“哥!哥!哥!”听着这声嘶力竭的声音,杨祁心里就咯噔一下,最近他家小呆子开始进入变声期了,那嗓子一天天就是不舒服,原本打算明天去镇上给他买点枇杷膏润润喉呢。现在这么嗷嗷来几嗓子,还买啥枇杷膏呀,一会直接去村里那郎中哪里那点药吧。心中记着要去拿药。“这呢!在这呢!”杨祁赶紧喊着回应道,他可怕小傻子一会再这样来几嗓子,那这变声期还变啥呀,以后指定是个公鸭破咯嗓子了。柳逸川得到他哥的回应就赶紧往哪边跑去,一看他哥刚要从河里上来,还背着那大鱼娄,里面装了大半娄的鱼,心里就有了底,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柳逸川松了口气,他哥那口气差点没上来。杨祁上来就见到他家小傻子,就穿了一个裘衣,批了一个外衫,他不用脑子也能猜到估计是随便拿的一件他的。“啥事急这样,衣服都来不急穿你就往外跑,穿完了在来喊我,啥事差这……”柳逸川可没空听他哥在这这墨迹他,他可真的是有急事,还是那种人命关天的事,怎么可能不急,哪里还有空听他哥来墨迹他。“哥,一会他们问你啥,你就一口咬定自己醒了抓鱼了,其余啥也不知道。”柳逸川赶紧叮嘱道,甚至语气都是杨祁从未见过的那种认真,眼神中也充满了平日没有的果断。杨祁听完以后点了点头,就跟随柳逸川回去了。刚到他家门口就听到那昨日还说他家小呆子的王家新媳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到在他家门口哭,那老王婆子也哭的惊天动地的。这如果不是他家门口,杨祁指定以为这家谁死了呢。“姓杨的你安的什么心,我家儿媳不过说了那呆子几句,怎么惹的你半夜要来轻薄!”“你这不安好心屠夫呀!”“你不得好死!”………那老王婆子见人来了,就开始哭天喊地的嚎喊,这杨祁一时没见过这架势,就算他是个屠夫,也干不过那悍妇呀!杨祁轻轻的把他哥手牵了起来,然后慢慢咳嗽了两声。那老婆子见柳逸川咳嗽了几句抬眼看了一下,就一时空了一句,插着这个空,柳逸川开口道。“从古至今女子都重名节,这王家大嫂竟然说我哥轻薄他,哪我便问这王大嫂一句话,我哥哥背上那疤是在哪左肩还是右肩,还是那腰上?”这话说完明显见到哪王家新媳哭声明显停顿了一下。柳逸川当然注意到了这点动作,今早他在床上看书,被这骂声骂出来时,他就知道定是他哥这般优秀被人惦记上了。他慢慢的说完了这句,又慢慢的开口道“那疤是长几寸,厚几指,又是横是竖,是左下还是右下呢?”柳逸川说完这话,就看到那哭哭唧唧的王家新媳一时间都不哭了,心中冷笑了几声,真是人富了,啥阿猫阿狗都来招惹一下。王家新媳这时都慌死了,他那里知道那疤在哪里又是多长多厚,是左上还是右上。偏偏他那个婆婆还在哪里推她,一声声的质问她“你说呀!你咋不说!”。最后王家新媳眼一闭,说道“大概在左肩吧,大概两寸长一指厚。”。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这时人群中明显有人看出来这事不对了。柳逸川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冷静的问道“你确定吗?真的在左肩吗?真的两寸长一指厚吗?”。杨祁就低着头看他家小呆子,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小呆子,这可是一个小老虎,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想办法把他送到那大儒哪里去的念头了。这原本就没有发生的事在怎么编也不可能变成真的,那王家儿媳听柳逸川这么一问赶紧改口道。“右肩!右肩!一寸长,半……指厚。”柳逸川这次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抬手把他哥披在身上的短衫拿了下来。这一拿下来,众人都看到了,那杨祁的背后,光滑的小麦色皮肤带着一些未干的河水,哪里有那几寸长几指厚的疤。见状这些人也都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都开始对那还再地上没有起来的王家婆媳指指点点。柳逸川大步的拉着他哥进屋去了,把门一关就不在管那些事了,气的他书都看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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