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你当皇帝,我来当你的丞相
烛火扑朔,晕着纸面微微泛黄。一道黑影闪过,感觉到动静江裴睁开眼睛不动声色地听着动静。
黑影跪立拱手低声道:“主子,这是兵马军械的据条和清单。请主子过目。”说着便将东西呈上。
裴宴深查看过目后便指着桌子上的一张奴契道:“做掉他。”
“是...”
阿宴招兵买马的是要做什么?
黑影走后,裴宴深吹灭屏风后的蜡烛,揽上江裴的腰侧躺在江裴身边,轻生道:“我知道刚才的动静你是肯定醒了,我不会害你。”说完把江裴往自己怀里搂。
月色入户,同床异梦。
梦中血肉四溅,到处是残肢断臂,到处散发着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空气中还残留着狼烟。场景的窒息感压得江裴喘不过气来。
江裴猛得惊醒,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亵衣也被汗水浸湿。
窗外响起一阵阵声音,江裴打开窗户,一只信鸽跳了进来,不同于其他信鸽的是这只信鸽两条腿上都有东西,江裴将东西抽了出来,方才把信鸽放了出去。
转头看向裴宴深睡的正香,江裴打开信来看,信上大概是说(援军已到,还请将军整装待发,若遇裴将军阻拦,想办法让他把这管迷药服下。迷药仅有两炷香的有效时间,请将军抓紧时间。)
“唔...江裴...”裴宴深就要将手搭在江裴腰上,却摸了个空,裴宴深睁开眼睛却不知江裴去了哪里,正当裴宴深坐起身准备下床找江裴时,门被推开。不知江裴是什么时候起床做的饭,现在正端着早饭走了过来,裴宴深看到汤上浮起未溶完的白色粉末,但没揭穿,装模作样的喝了两口,喝过便佯装药效发作睡着了。
天空乌云密布,像是预示了将会有大战发生一般。
江裴身披铠甲,手握长枪,身前是战场,身后是道国援军,达至皇宫殿内遇者便杀。直抵金銮殿上。
金銮殿门大开,望去是一排排手握兵器的士兵。
“怪不得这一路这么顺利就到了金銮殿上。”
皇帝腆着肚子趾高气昂的走了出来大笑道:“道国狗贼还不速速投降!朕的辅国大将军马上就到,到时你再投降可就晚了。”
阿宴......
随及做出反应,朝皇帝喊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撑到你的辅国大将军来了!”
江裴挥动长枪指向皇帝,麾下的一名小将军喊到:“道国的将士们!!打完胜仗回家过年!!”
随及,身后无数士兵发了很的往前冲去齐声喊到:“冲啊!!!”他们想回家过年,但如果他们死了,上面也会下发一大笔巨额赔偿金给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不怕死。
鲜血瞬间染红了金銮殿,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四周飞溅着血液。皇帝明显处于下风,但伴随着外面传来的阵阵马蹄声,皇帝从龙椅后探出头来。像是见到了希望般叫道:“朕的辅国大将军到了!!道国狗贼,这下你想投降都晚了!!哈哈!!”
看到裴宴深进来了,皇帝倒像条癞皮狗一般围到裴宴深身边。
江裴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红着眼睛道:“阿宴......”
裴宴深反手挥刀将刀立在了皇帝的脖子上,到这时皇帝才发现裴宴深身后的士兵竟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人。
“看清楚了?可以去死了?”说完没等皇帝反应皇帝的头颅就已经滚到了地上。
裴宴深将江裴搂入怀中抱起,大步流星地朝龙椅走去,把江裴放在了龙椅上,拿出药箱替江裴包扎道:“之前罚你是做给皇帝看的,现在他死了没有人会对你造成威胁了。我可以爱你了。”
江裴抚着裴宴深的脸轻声道:“我知道。”
裴宴深帮江裴包扎完后,站起身来,俯身倾向江裴眯笑道:“不过,你刚刚在汤里放的是什么?我还以为是春药便佯装的喝了两口。”
江裴一拳砸了过去,却被裴宴深捏住了手腕放到胸口撒娇道:“媳妇儿,你舍得打我吗。”
江裴将手抽了出来朗声道:“你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底下在打仗,你竟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霎时间底下没了刀剑相击的声音,从底下跑上来一名将士,单跪拱手道:“主子,漓国余孽已清算完备。主子还有何打算。”
裴宴深挥了挥手道:“下去吧,各宫妃子一律犒劳三军,丫鬟、太监愿意留的就留下,不愿留的滚蛋!但,张公公关到死牢里。我亲自发落。”
“是。”
张公公被裴宴深麾下的将军于梏带人像拖条狗一样拖了出来,俨然不见往日的高傲。
“你...你们是什么人。告诉你们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你们...就等着人头分家吧!”面对于梏的不屑张公公害怕了,怕于梏是个不要命的真敢杀了自己。
裴宴深揽着江裴来看张公公如今的狼狈样。见到裴宴深揽着江裴过来了,张公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裴将军...裴将军,快救救杂家...”
裴宴深猛得的一鞭子抽了过去,张公公楞了一下眼中泛红却强装镇定道:“裴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杂家不明白...”
不等张公公说完,就看见裴宴深把鞭子给了身侧的士兵道:“只要打不死,便往死里打。别打死了,等伤好差不多了接着打。”
“是。”
张公公傻眼了发了疯地喊道:“裴宴深,你敢这么办皇帝不会饶了...啊...诶呦喂...!!别打啦...啊...”
只见皇帝的头怔怔的滚到了张公公的眼前,张公公见到皇帝的头落在自己的眼前也不喊了,也许是觉得喊也没用。紧紧地咬着辫子尽量不让眼泪就出来。
天气阴冷,江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便没久留。
未央殿里烛火阴翳,裴宴深端了盆热水到江裴身前,江裴坐在床侧有些犯困。裴宴深托起江裴的脚往水盆里放。炽热的水温使得江裴下意识将脚缩了回去,裴宴深猛得拽住江裴的脚,诱哄道:“乖,漓国湿度大,泡脚有利于排毒。”
水温渐温时,裴宴深揉着江裴脚上的各个穴位,助以血液循环。一抹红晕爬上了江裴的脸颊。
洗毕,将手洗净擦干坐到江裴身侧温柔道:“媳妇儿,咱们就留在这吧,你做皇帝,我来做你的丞相。”
“好是好,不过...他们虽是道国的将士却是效忠于我的。而今,不光是我叛离了道国又带走了这么一大批人马,到时怕是要和道国免不了要打仗。”
裴宴深把江裴放到自己腿上坐下。
“诶...!”
亲了江裴的侧额,缓声道:“有我,你就不需要怕。”
江裴坐在金銮殿龙椅上,单手扶着头侧,闭着眼睛,不理会堂下大臣。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来人!将前朝左右相拖出去抄家秋后问斩!”
左相王隆已是惊的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失了魂。张着嘴巴半天没张出一句话来。
进来两个人托着两人的腋下就要将两人往外拽。
而右相张朝则是愤慨不平道:“本相...为前朝建设付出了如此多的贡献如今换了个皇帝就想要老臣的命!”朝江裴骂道:“道国狗...”
没让张朝说完就被裴宴深甩出的刀了解了性命,前朝太傅王渊朝裴宴深暴怒道:“裴宴深!!你这是要造反吗!?”
裴宴深从腰间掏出一张方帕来将刀上的血迹抹去道:“前朝左右相是鸡,而你...也是鸡。”说完从门外进来一人拖着拽着将王渊往外拖,到这是王渊也是还要逞上一时口舌之快怒骂道:“裴宴深!!你不得好死!!”
江裴睁开眼睛隐怒道:“都要死了嘴巴还这么臭。待会砍他之前先把他舌头拔了。”
王渊不敢再开口,怕再丢了什么。
江裴低头藐视这堂下厉声道:“谁若不老实,下场便是这般。”
“退朝!”
深牢里充斥着鞭子的清脆声和张公公狠厉的惨叫声,咒骂道:“裴宴深!!杂家诅咒你——终生不举!”
进来检查的于梏一进门便听到了张公公的咒骂声,抄起旁边的鞭子抽了过去:“咒你妈呢。”说完将鞭子扔到了地上:“丞相说打也打皮实了,今晚午时斩首。”转身便出了门。
张公公的眸子却清亮了不少,轻声喊到:“陛下,奴才要去见您喽。您走慢点,下辈子您还当皇上,杂家还当奴才...”
裴宴深夹了一筷子肉道江裴碗里:“媳妇儿,多吃点伤才好的快。等你好了再给我生个孩子。”江裴睨了裴宴深一眼淡淡的:“两个男子如何生得了孩子。”刚要夹起碗里的肉吃,却被身侧的太监拦下:“皇上,一道菜最多只能夹三筷子。”说着还比了个手势笑着说道。
裴宴深踹了脚旁边的椅子不满道:“你身为一个太监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便好,什么时候还能管道皇上身上去了?”
太监慌忙下跪道:“奴才惶恐。”
“以后你不用来侍奉皇上了。”
江裴给裴宴深盛了碗汤端饭面前道:“何必与他生气。”说完见一侍女端着一碗散发着浓郁草药味的盅走了过来。裴宴深起身把盅端到江裴面前打开示意侍女退下。
打开后,草药难闻的气味完全散发了出来,江裴捂着鼻子,偏过头去:“这是什么啊,这么难闻。”
裴宴深拿过一只碗,将盅里的汤药盛入碗中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两下。送到江裴面前:“这是让梁夫人配的补药,有利于你伤势的恢复。乖,知道你怕苦,特意在里面放了好几块糖。”
“媳妇儿,你都喝了一个月的汤药了。伤也该好了。”
江裴坐在床上铁青着脸把被绑着的手举了起来低声道:“这就是你绑我的原因?”
裴宴深单手握着江裴的手腕,把江裴欺在身下。鼻息相互冲击着:“乖,给我生个孩子”说着便吻上了那片朱红。撬开齿贝,唇舌交缠。猛得把江裴胸前的衣服撕破。炽热感在江裴身上游走。
“嗯...哼...嗯...”
“阿宴...阿宴,慢点。”
“唔...”
一夜春宫,深入浅出,九死一生。
御书房里奏折重重叠叠没过江裴,江裴批着奏折入神,裴宴深轻手轻脚地走到江裴身后,俯身环住江裴的腰,脸贴在江裴耳后。:“我找梁夫人拿了瓶舒筋活络的药水,我帮你揉,明天就不疼了。”
“嘶,轻点儿。”
裴宴深慢慢放轻了手上按摩的力度俯身在江裴耳侧低声问道:“这么怕疼为什么还要做将军啊。”
笨蛋,当然是为了你啊。
见江裴不回答,也没有再说什么。
按摩完后,让丫鬟端来了一盆热水和方帕,把方帕放到热水里面,拿出拧至半干,摊开来敷在江裴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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