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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我的也给你摸

水轻阑猛的点头。

“那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

水轻阑点头,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腹:“我的也给你摸。”

说着还抓起许烟暮的手往自己腹部放,让他摸自己。

软绵的腹部没有腹肌,也没有小肚子,手感一入当初的好。

许烟暮眼中酝酿着风雨,脑海中不停的斗争,一方面他想就此不管不顾将人吞入腹中,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吓得他视若珍宝的人。

紧绷着的弦在闻到清香的昙花香后直接断掉,理智在这一刻全然崩塌。

青梅酒不再受束缚,目标明确直奔水轻阑,将他团团围住,把他困在其中。

青梅酒带给水轻阑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水轻阑直接上头抱着许烟暮不撒手,像是抱着猫薄荷草疯狂吸的猫咪。

主人无法控制而泄出的昙花香被青梅酒快速掠夺蚕食,并引诱着娇嫩的昙花释放更多的清甜的花香。

月夜漫长,青梅酒和娇嫩昙花的交织才刚刚开始。

昙花的幽香吸引青梅酒的来访,却又被青梅酒无情掠夺浸染,最终巍巍颤颤的盛开露出里边的花心,让入侵者更好的攻城略池。

结束之余,娇嫩昙花已被侵染彻底,由内至外散发着不属于自己的青梅酒味。

水轻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看着手臂上青紫交错的吻痕,再想到结束的时候外边泛着白亮的天,他只觉得许烟暮是禽兽。

但Omega不愧是天生受体,天生就适合做这档子事的,作为许烟暮折腾了这么久,他却只是腰有些许酸软,后边那处没一点不舒服。

水轻阑坐在床上缓神,房门被打开,许烟暮端着些吃食进来。

把吃的放在桌上,自己走过去抱着水轻阑去洗漱,水轻阑正巧犯懒,也没拒绝。

洗漱好,许烟暮还抱着水轻阑喂他吃饭。

菜一入嘴,水轻阑就瞪大了眼睛。

好吃!

“这个不是酒店的饭菜吧!”水轻阑一吃就吃出来了。

“嗯,我做的。”许烟暮说:“味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可以。”这简直不要太可以了!

水轻阑一激动,昙花香又不受控制的飘出,许烟暮暗下神色,看猎物般看着水轻阑。

吃的正嗨的水轻阑感觉到不对,嚼着东西抬头看,对上许烟暮危险的眼神顿感不妙。

下一秒许烟暮就吻上水轻阑的唇,把水轻阑吻的晕晕乎乎,再趁他不注意夺走他口中的食物。

水轻阑靠在他胸膛喘气,昙花的清香愈渐浓烈,身体开始发热。

起初水轻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后来他察觉到自己想把许烟暮扒了跟他贴着才惊觉是自己的发情期来了。

许烟暮也感受到了,幽香的昙花带着魅惑,他按下自己的欲望:“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说着把人放在椅子上就要离开。

水轻阑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带着蛊惑的昙花香紧紧缠着他,使他无法迈出步子离开。

“别走,我难受!又不是没做过!”

许烟暮没有说话,倾涌而出的青梅酒很好的说明了他的态度。

忽如其来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水轻阑还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三年没出现过的发情期忽然出现,理智就瞬间崩塌一丝不留。

他勾着许烟暮索要亲吻,想靠在亲吻中汲取Alpha的信息素来安抚要平复体内的燥热。

然而,亲吻治标不治本,根本无法从根源解决问题,水轻阑燥热难耐去扒许烟暮的衣服。

许烟暮握住水轻阑在自己身上乱来的手,一口咬住水轻阑后颈处微凸起的软嫩白净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久违思念的昙花香让许烟暮有些失控,咬着水轻阑的腺体越发用力,注入的信息素又多又浓。

水轻阑一个没受住,许烟暮松口的那一瞬间眼前一白,直接晕了过去。

这可把许烟暮给吓坏了,举手无措一瞬,赶紧拿过丢在一旁的浴袍穿上,带着水轻阑赶往医院。

医院一阵慌乱,随后归于平静。

许烟暮穿着浴袍拖鞋也没影响自己作为高阶Alpha带来的压迫感。

医生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道:“Alpha注入的信息素浓度剂量过高,使长期未接触过信息素的病人体内激素失衡导致晕厥。”

“说清楚!”

许烟暮的脸色苍白的难看,即使他不愿意相信,可他所学的专业知识告诉他,他心爱的Omega因为他而患上了信息素无感症。

这个认知使他无比的希望是自己学艺不精,判断出错,而非水轻阑真的患有无感症。

Omega患有信息素无感症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先天性的基因缺陷,从出生就感知不到他人信息素;另一种则是意识自我封闭。

第二种情况,通常是Omega被深爱的Alpha抛弃,伤心不愿接受意识自我封闭,导致自身无法感知外界信息素而患上的。

两种情况的治疗方法都差不多,靠Alpha的信息素。

不同的是,第一种情况需要找到与自身匹配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的Alpha,让Alpha给予信息素慢慢治疗;第二种情况则是找到使Omega自我封闭的那个Alpha,让他用信息素慢慢引导,使Omega的自我意识走出封闭区即可。

“你心里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南柠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旁边还跟着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Alpha。

“京大医学研究系有名的大才子,不会连这个都判断不出来吧?”南柠的语气满是嘲讽。

许烟暮不说话,直盯着医生看,似乎只要医生没开口下结论就是他判断出错。

医生被他盯地发毛,再次抹了一把额头冒出的冷汗,看了南柠身旁的男人一眼才道:“病人患有信息素无感症,时常三年多近四年。”

许烟暮站在医院的紧急通道的楼梯口,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医生所说的话,越想心里越是懊恼自责。

心里藏族一团火,许烟暮一拳打在医院墙上,Alpha用力的一拳使医院的墙出现一条细小的裂缝,同时上边也弥留下一点Alpha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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