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他是除了信息素的主人第一个闻到的
有人来了。
萧惬清楚的得到这个认知,他不知道来人的目的,但他明确感觉到了,此时此刻南柠的信息素在为此人的到来感到高兴。
南柠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可对他的威压减轻了不是,就像是原本集中在他这的信息素去了其他地方一样。
不是像,应该是事实就是南柠的信息素去了其他地方,去迎接了它等候的人。
水轻痕跟着那股清香的引导,缓缓走入了被破坏得不成型的古堡。
清甜的香味在一道紧闭的门前消失不见,水轻痕站在门口,心中几乎可以肯定,香味的主人就在里面。
水轻痕站在门口,手放在门上,清甜可口的味道不断从门缝里渗出,像个撩人的小妖精,在水轻痕紧绷的理智上反复横跳。
欲念战胜理智,水轻痕推开了隔挡住他的门,望见房内那道他念求已久的身影,理智断然崩塌,一丝不剩。
随着靠近,记忆里那道被时光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与此刻躺在床上的人重合。
这是他念了七年的人啊!
水轻痕捞起已经被汗液浸透意识全无的南柠,盯着南柠后颈处那块泛红的细小嫩肉红了眼。
只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标记了,怀中的人就是他的了。
水轻痕的唇覆盖在南柠的腺体上轻轻舔舐,刺激的南柠全身无意识地颤抖。
这是Omega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寻常Omega都受不了这种刺激,更别说南柠这种抵触外界已久的病患Omega了。
平日控制极好的雪松在此刻不受控制地飘出,环绕在水轻痕周身。
似乎是嗅到了雪松的香味觉得欢喜,也或许是清冷的雪松香缓解了体内的难受,南柠无意识地往水轻痕怀里钻,以想索得更多的雪松香。
无论再怎么失控怎么念想,水轻痕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在南柠的腺体上留下标记,只在南柠腺体表面留下了一层又一层雪松覆盖来缓解南柠的难受。
恐怖极具威慑的压力在雪松的安抚下逐渐消退,对水轻痕而言香甜无比的信息素也退散许多,不再诱引着水轻痕在味道的源头留下印记。
威压退去,萧惬第一时间就往城堡内赶来,他担心着南柠的安危,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南柠的信息素选择他。
感觉到有人正在向城堡靠近,水轻痕轻轻把南柠放下,然后原路返回。
他不能被人看见,尤其是不能被城堡的主人看见。
未经允许擅自出现在一个贵族爵侯的城堡,这很难不让人多想,尤其是他的身份还是与贵族侯爵对立的存在。
等萧惬到达之时,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被汗浸湿面色带着点红润的南柠以及空气中残留的一点冰凉。
萧惬小心上前检查,确认南柠没有被标记之后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担心起南柠的身体来,让人联系医生过来。
南柠醒来的时候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阴阳怪气道:“呦呵!南少爷醒了啊~真是命大!”
南柠在心里倒数:三二一,来了!
果不其然,熟悉的暴怒声如期而来。
“南柠!我又没有说过让你去把那个人找出来陪你治疗,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再不配合就得见阎王?”
“那人是有多见不得人?让你知道人在哪却还宁愿自己死都不肯去找那人!”
南柠安静地听着易恪渝发泄,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易恪渝会出现在这,但是这不妨碍他知道如果易恪渝不把怒火发泄出来那他接下来几天都会被一直炮怼。
本来易恪渝也不是容易生气的性格,但这不是……南柠忽然有点心虚。
果然最让医生生气的就是遇到一个不配合治疗的病人。
“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把那个让你变成这样的人找出来,然后陪你治疗,他搞出来的事情他负责这很正常!”
“你为什么就铁定我能找到人呢?你说过很多次,同样我也说过很多次,世界这么大,要想找人哪是那么容易的。”
简单翻译就是他不知道人在哪。
虽然他是真的像易恪渝说的那样知道人在哪,但是他不愿意。
他不想因为责任,而把一个陌生的人绑在身边,也不想因此和一个陌生的人绑定一生。
易恪渝说的让那人陪他治疗,是想让那人跟在他身边随时用信息素安抚他,以此平稳他体内的信息素。
这或许是一个好的办法,可信息素的牵绊也会让他们就此绑在一起,让他会一直依赖再也无法离开那人。
他不喜欢把命放在别人手中,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乞怜者,跟那个女人一样,很悲怜!
“又是这句话,我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相信你找人不容易,但是现在……呵!”易恪渝冷笑,“虽然现在我也不清楚你的身份,但能住城堡的,身份怎么也不会简单!”
“找人没线索是吧?”易恪渝在南柠反驳他前抢先再次开口,“那我给你线索,人就在我们现在脚踩的这座城市,现在有线索范围也缩小了,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不然‘活阎王’的名声我也不要了,你给我等死吧!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你怎么知道人在我们现在所在的城市?”南柠疑惑。
“你后颈腺体表层残留的信息素告诉我的。”易恪渝说,“你不找我就让外边那个守着你的Alpha找,我相信他这么担心肯定很愿意帮忙。”
看南柠一脸困惑,易恪渝非常好心的给他解释道:“你能活着渡过这次发情期可全靠腺体表面那层厚厚的信息素安抚住了你体内暴怒的信息素。”
“人应该就是让你变成这样的元凶,不然你的信息素不会接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Alpha,但是从残留的信息素检测看应该是个高阶差不多顶级的Alpha。”
“信息素味道推测是雪松,高阶雪松很难见啊。”易恪渝把该交代的交代完,走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不过雪松怎么这么熟悉?”
南柠当然知道是雪松,当年他可是除了信息素的主人第一个闻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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