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比疯我永远比不过你。
“好,我答应你。”安清粟冷冷道。
虽然贞洁很重要,但是对他来说凤儿的贞洁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凤儿的身份不暴露就一切都还有希望。
如果是他死了,萧瑾然可能还会因为没有玩够而惋惜。
可谢凌风就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小侍卫,萧玘然要杀他易如反掌,即使杀了,萧瑾然也绝对不会说什么。
“把衣裳脱了。”萧玘然看着安清粟的眼神轻浮又下流,眼里嘴角都是淫邪的笑。
“你先把我朋友的眼睛蒙上。还有,我不喜欢自己脱衣裳,你自己过来。”
“哼,想骗本王过去?没门。你要知道,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他看了眼谢凌风,手中鞭子又紧了一分。
再看向安清粟时,他丢了粒药丸过来:“把这药吃了。”
安清粟接住药丸,在萧玘然的催促下吞了。
“现在你能把他放了吗?”
“可以,但是还不能放出去。”他用鞭子把谢凌风捆在了椅子上,才朝安清粟走来。
此时安清粟已经瘫软在地上了,但他庆幸那药是软筋散,而非媚药,至少还是清醒的,至少不会那么狼狈。
萧玘然不管地上的桌椅凳子茶壶碎屑,就那样推倒了安清粟……
“你你你,你这是……你竟然是‘冰肌玉骨’之体?难道你是……”萧玘然瞪大眼睛,惊喜又激动道,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忘记跟王爷说了,我有花柳病。王爷,确定还要继续吗?”安清粟虚软无力道。
不管怎么样,能拖一时是一时。
萧玘然猛地从他身上弹跳而起,慢慢的撩开他所有的衣裳看了看,而后邪笑了一下:“美人,你这白皙如玉的身子可没有什么花柳病啊。下次说谎前可得先了解清楚了哦。”
“你一点都不怕安王爷?你不怕他……”
“闭嘴!”萧玘然干脆点了他哑穴。
萧玘然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安清粟的额头,接着又抬袖擦了擦。
见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又在他身上拼命的嗅了起来,结果显然有些失落。
而后他又高兴起来:“虽然你不是。但是能遇一个冰肌玉骨之体也是万般难得了,今日就让本王好好尝尝这‘冰肌玉骨’之体的味道吧。哈哈哈……”
……
这种恶心又恐惧的感觉对于安清粟来说,就好似置身蛇窟般,那啃咬就如同毒蛇的噬咬。
那手滑过的地方就如同针扎过般,钻心的“疼”,那滑腻的口水如同蛇身上的毒液般,冰冷,肮脏,恶臭,更是恶毒。
门外不是没有人,听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怕是人满为患了吧。却没有一个人去告诉萧瑾然,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解救他。
说不定大多数人正拍手叫好呢。
他们要么想看热闹,要么想看他坠入地狱。
忽然他对人失望了起来,对人性失望了起来。
明明他从不曾得罪过他们,没有害过他们,甚至话都没有跟他们说过几句,他们却对他怀有那么深的恶意和敌意。
而这些只是因为妒忌和不甘,甚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看戏的欲望罢了。
刚刚被安清粟狠狠揍了一顿的萧玘然,此时当然会想要狠狠报复一下了。
忽然外头好似安静了一瞬,萧玘然感觉到头上笼罩上了一个阴影,他猛然抬起头,安清粟感受到异样也睁开了眼睛。
高大的站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萧瑾然,那阴郁的眼神和身上的寒气只让人望而生畏。
安清粟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三皇弟来得正好,本王正在帮你调教男宠呢。”萧玘然毫不在意的坐起身,漫不经心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调教男宠这种事情就不劳二皇兄你了,你也不适合调教本王的男宠。”萧瑾然的语气很冷,仿佛都能看到从那语气中冒出的冰寒气。
眼中却像是一个大漩涡能把人生生吸进去,却又看不出他的喜怒。
“来人,安清粟企图勾引平王爷不成,反被平王爷出手打伤了。平王爷心情郁结,送些补品去平王府。”这话说得很是讽刺了。
萧玘然挑衅的仰头盯着他。
“平王爷,走好,不送。”
萧玘然转头对着安清粟邪魅一笑:“美人,下次见咯!”语气中竟然还带着志在必得。
他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安清粟勾引平王爷,从今日起撤了他侍卫首领的职务,家法伺候,杖责五十。”萧瑾然语气中满含着的怒气,好似下一瞬就要喷薄而出般。
安清粟震惊的看着萧瑾然,对他无比失望的同时,心又一次破碎了,泪悄悄滑下了眼角。
刚刚萧玘然羞辱他,他都没有哭,可此时他却哭了。
他才是受害者,他才是被羞辱的那个,到头来被冤枉去勾引人就算了,还要平白挨五十板子。
此时没有内力的他,五十板子打下去不死也残废了。
他不怕死,却不甘冤死,不过,无所谓了,他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会在乎呢?
侍卫进来见到被狠狠蹂躏之后,身上青紫交加、血迹斑斑的安清粟,衣衫凌乱,半裸着躺在一堆碎屑中,既凄惨凌乱又香艳,立即低下了头,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安清粟正试图从碎屑中爬起来,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刚赶来的沈旻风白了萧瑾然一眼,快速从衣橱拿出衣裳帮安清粟穿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清粟竟然感觉到沈旻风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厉害。
他想,也许沈旻风也怕萧瑾然的吧,毕竟他总是发疯。
“谢谢!”他虚弱开口。
那两个侍卫把他拉起来就打算让他自己走,却发现他根本走不了路。
可他们既不敢拖拽他,又不敢亲密触碰安清粟,此时正求助的看着沈旻风。
沈旻风便不顾萧瑾然那满眼的寒光,抱起安清粟便出了门。
一众侍卫跟在他身后,可沈旻风却没有把他放在院中架好的长凳上。
“沈总管,您要带他去哪儿?”
萧瑾然见沈旻风今天竟然管起了安清粟的事情,还抱走了他,心中恼怒不爽的同时又不免好奇。
却只见沈旻风走到王府的莲池边,直接把已昏迷的安清粟丢进了荷塘里。
“你,沈旻风,你到底想做什么?”萧瑾然大怒道。
“王爷,你既然想要他的命,何必打板子?这样不是更快?!如今天气寒冷,他又受着伤,全身还没了力气,连挣扎都做不到,要不了一会儿就可以浮尸荷塘了。”沈旻风的声音依旧冷淡,公事公办的阐述着事实。
然而这个事实此时却让萧瑾然觉得很残忍,心脏好似被人沉重一击,生疼。
“疯子,真是个疯子。”萧瑾然咬牙骂完立即慌张地跳进了荷塘。
“比疯我永远比不过你。”说完,沈旻风也立即跳进了荷塘。
好在这荷塘底下多是沙石,少淤泥,塘水比较清澈干净,没一会儿萧瑾然便把安清粟捞起来了。
看着眼睛紧紧闭着的安清粟,他的心竟然揪疼了起来,此时他早已忘记了寒冷,给他控完水,抱紧他便一路狂飞的去了府医的住处。
“王爷,他暂时没有性命之虞,但是得先把他的湿衣裳换下来。”府医检查完,松了口气道。
“可有热水,准备好浴桶热水。”
“有,老奴这就去准备。”崔管家直接跑出去准备了。
没一会儿,满满一桶热水就准备好了。
萧瑾然脱了他的衣裳,可看到他身上的伤,不由红了眼眶。
当时见到萧玘然在欺辱安清粟时,他很想杀人,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压制心中的怒意和杀气了,让他竟忘记了他身上的伤。
他当时该有多么的害怕和绝望啊。身心都承受着痛苦,他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救星,可他不但要污蔑他,还要罚他,差点让他把命都搭进去。
此时他心中不由后怕了起来。万幸沈旻风用了这个方法刺激了他,不然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他紧紧的抱住他,在他额头用力吻了一下。
被放进浴桶的安清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眉头皱得紧紧的,接着眼角便流下一行清泪。
萧瑾然看着那泪,心竟然狠狠的抽痛了起来。
……
“王爷,他,他到底是去了哪里?碰到什么事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这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啊,不是青紫,就是口子,特别是肩膀上这两块,这血肉模糊的样子怎么像被狗咬的一样?这怕是都要留疤痕啊。”
“天哪,他的伤还不止这些呢,这些口子里面竟然还有碎瓷器碎玻璃渣子,这……”那府医一边说,一边不可思议的只摇头。
萧瑾然听着府医的话,死死的握紧拳头,那皱起来的眉头都快赶上麻花了。
……
“旻风……”
“不用谢。”
“我是不是……”
“对,你非常的过分。那种情形你竟然都能无动于衷,还要打他?”
“被欺负的是他,施暴者逍遥法外,受惩罚的还是他。他被羞辱时该多么希望你能去拯救他啊,当听到你不但不为他出头还要罚他,他该多心寒啊。”
“你知道萧玘然的,如果……”
“王爷,说实话,你真不是个良人。要不你考虑下我吧?或者把他送给我也行,让我也体验一下美人在侧的感觉。”
顶着块冰山脸,用商量国家大事的严肃脸说这些话,怎么样都觉很违和,可偏偏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本该是这样的。
“滚,想得美。”萧瑾然直接给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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