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 挟小道车内逼问,生嫌隙子霏动怒目录

第17章十七挟小道车内逼问,生嫌隙子霏动怒

“庶伯君,你就放了小道吧,小道只奉使命前来救火,其他一概不知啊。”

方才灭了火,秦异琤找到芜菁子说自己有要事需他转告圣光老道,芜菁子不明,逐被秦异琤骗上车,随后秦异琤从车内找出绳子,不分青红皂白,将芜菁子绑成一颗大头菜。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先把你师父给我叫来,叫不来,你就别走了。”

芜菁子心里哭笑不得,仍一本正经:“我师父终日漂泊在外行踪不定,莫说庶伯,就连小道也难知他去处,与他相见,只能靠机缘巧合。”

“哦……机缘巧合吼……”秦异琤抽抽嘴角,“锤子!八年前柏星下界他派来灵乐子相护,上次我与灵乐子山上遇鬼是他与你来相救,这次险些大火焚身他又唤来了你,你说这些都是机缘巧合,骗谁呢?今日我话先放这里:要你师父不来,我就不让你回去。”

“哼……”芜菁子不屑,撇过脸,“庶伯君以为这样就能把小道困住吗?那你也太小看小道了。”

“那你就逃一个给我看看。”

芜菁子苦苦挣扎一番,发现确实逃不出绳索。

秦异琤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困仙咒,芜菁子是见所未见。

芜菁子轻咳一声:“庶伯……有事好商量,你若真有事要告知师父,真可直接与我说,我会一字不差告诉他老人家的。”

“少啰嗦,赶紧把你师父叫来……”

秦异琤话刚落音,忽见四周起了一阵熟悉的仙气,随后一阵金光,圣光老道来了。

“庶伯君,真是相逢不如偶遇……”

“偶遇个鬼!”秦异琤扔下芜菁子走到圣光老道跟前,“好你个圣光老儿,就你说要我和柏星回都城宫,可知差点害死我们。”

圣光老儿呵呵,上前将芜菁子救下:“庶伯君不还好好的吗?”

秦异琤翻上一个白眼:“我不管,今日将你叫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一趟我和柏星死活不去了。”

圣光老道惊愕:“那庶伯君是想……”

见四下无人,秦异琤悄悄对老道言:“您老人家就行行好,暂时让我与柏星躲起来,月后再送我们回去,好不好?”

“嗯……”圣光老道摇头:“不妥,初子现已身陷囹圄,怕是再难出来,而且庶伯有所不知,这通往凡界之禁门,只设在各州都城宫内,若是去其他州国,谁能放庶伯入宫啊?庶伯若是放弃奉吉这近水楼台,老道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是没招了。”

秦异琤还想与之争执,却听车外一声响动,他刚将车门打开看个究竟,究竟却早已站在门外死死盯着他,秦异琤胸口也是一声响动。

车门外不是别人,正是南溪霏。方才秦异琤与圣光老道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秦异琤按着胸:“你要进来就进来,别一声不吭站在门外!”

南溪霏进了车,先是见过圣光老道,又对秦异琤言:

“庶伯不必顾虑,我等暂且不用去奉吉。”

秦异琤心里又是咯噔,他两眼放光的看着南溪霏,想这小子终于也害怕了,终于不再冒进了,终于开始妥协了,难道这坑爹的旅行终于要结束了?

秦异琤内心激动:“那……依你之见我们是打道回纪朝?”

“不,是直接带初子上灵指山,让太皇赐新王印,届时初子携新印入宫,旧印作废,便由不得那帮人不服。”

圣光老道一怔,开悟道:“盛平君果真机敏!”

君王印乃各州君王所有,它居于君王体内,印体与君王手掌合一,保君王长寿无灾,如需盖印,君王只需按下一掌即可,州国各臣见此印如见君王。君王死后,此印从君王体中破出,可由宫人等保管。

南溪霏胸有成竹:“栗一笒有王印在手,故有王权,我等直接废其王权,看他还有何招。”

“此计甚妙!”圣光道人赞道,“想是栗一笒也不知你等还有此路可走,那事不宜迟……”

秦异琤打住两人说话:“不,别说了,我和柏星哪儿都不会去。”

之前因火灾受了惊吓,秦异琤虽看似冷静,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一时尽觉得所有事都想明白了一样。

秦异琤以为:驿馆起火并非巧合,这点他与众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然而南溪霏口中主谋有所指,他心里主谋却另有所指。

“庶伯君,别任性……”

南溪霏话没完,秦异琤又将其打断:“我没有任性!没错,无论是那晚刺客,还是今日之事都因柏星而起,你我暂且不论奉吉的栗一笒,就我们这六人里,你能保证之中没有内奸?”见两人一时语塞,秦异琤又继续,“如今我们六人里,有一国之君,还有两位宗室。盛平君,你是柏星他妈的弟弟,还有子鸣,他是纪朝侯的亲儿子,你敢说你们二人从未觊觎过王权?”转眼又看着诧异的圣光老道,“之前盛平君也亲口对我说过,这州国之内,宗亲之中,总也少不了几个喜欢逆天的,说不定这逆天之人不在奉吉,只近在眼前……”

“姓秦的!莫血口喷人!”南溪霏喝道。

“我血口喷人?”秦异琤走近南溪霏,“那我问你,今日入睡前,你为何要我与柏星分开?起火时我要进柏星房里救人,你为何又要强行将我带出客舍?”

“那只是……”

“什么护送柏星去都城即位,难道不是你早有预谋要至柏星于死地?你现在要折道而行,莫不是还要制造几个‘意外’?到时柏星死了,你们就能几分天下了不是吗?”

秦异琤刚说完,忽然一记拳头定在他鼻尖,瞬间又起一阵疾风抹了他头发。

那是速度极快的一拳,即便再给秦异琤两条腿,他也来不及闪躲,若是南溪霏没有及时停住,此刻他一定伤得难看。

“你……”抖着唇,南溪霏收了拳头,“你以为你多大本事!好,就算我当初不拦你,让你进去,你能活着出来吗?”

南溪霏知道,经方才一事,秦异琤受惊不少,如今他不仅以为自己是敌,柏星,子鸣,太史伯,甚至圣光老道他皆以为是敌。

南溪霏再一想:这也正如自己当年险些受田嵩所害一般,即便是对自己爱护有加的王长姊,在自己眼里也曾沦为敌人。

“盛平君……”

两人沉默半响,秦异琤冷静下来对南溪霏拱手,“无论刚才我的猜测是真是假,今日你我都得分道扬镳了,这个游戏,我和柏星真的玩不起,告辞。”

语罢,秦异琤独自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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